生了什么事?”
“当然。”路易一歪头,在床头柜上碾灭香烟,“你被淫`魔附身了。”
“……什么?”
路易又重复了一遍:“你被淫`魔附身了。”
“……你是在暗喻什么吗?”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路易的语气很快活,“你被一个淫`魔附身了,而我刚好是个退魔师。”
赛维尔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比他上学时老师告诉他人类是从猴子进化来的而不是上帝创造的还要大。
“你是……什么?”他难以置信地问。
“退魔师,亲爱的。”路易将床头柜上的烟蒂弹到地板上,酒店的清洁工肯定会很恨他。他环住赛维尔的肩膀,好像他们是一对亲昵的情侣,而非yī_yè_qíng的对象一般。“你看起来似乎不太相信?”
——会相信才有鬼吧!
理论上来说,这时候路易应该拿出点儿证据来证明他的身份,比如变个魔术或者叫出一只猫头鹰什么的,但是他只是轻快地说:“不过这不算什么大问题。我不需要你相信我。”
赛维尔想开口,但是路易按住了他的嘴唇。金发男人的手指上还缭绕着淡淡的烟味。
“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问题。”路易放低了声线,又变成了昨夜走进午夜酒吧的那个神秘来客,“一般来说,淫♂魔在宿主达到高`潮时,精神都会有一瞬间的松懈,我可以趁这一瞬间把那个家伙从你身体里拽出来。然而……”他顿了顿,“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赛维尔点点头。
“我们做了多少次?”
“呃……”
“你看你自己都数不清。”路易叹了口气,“老实说我都快被♂操成向日葵了。”他撩起被子,抬起一条腿,赛维尔看见他下`身湿漉漉的,未干的白色液体从后`穴里流出来,沾在大腿根部,像一副色`情的油画。“那么多次,但你身体里的那个淫`魔却一次都没有放松精神。”
“……这是为什么呢?”
“这说明那家伙不是一般的小喽啰,而是个厉害角色。”路易把被子盖回去,“你看我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却还是没完成任务,所以我——”
“——所以你?”
路易盯着天花板,那上面画着几朵可爱的云彩,“——所以我很不高兴。”
赛维尔眨了眨眼睛:“啊?”
路易猛地抽回搂住他肩膀的那只手,赛维尔倒回松软的枕头里。金发男人跳下床,脚步摇摇晃晃,险些倒在地上。他背对着赛维尔,弯腰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找寻什么。赛维尔脸红心跳地望着他光洁的脊背和挺翘的屁股,浑圆的双丘之间,那个被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红肿着,大量精`液从里面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过膝弯和结实的小腿,留下一条淫靡的水迹。倘若赛维尔现在还能硬起来,肯定会按住路易,从后面再干上一次,他要把这金发小子操得跪地求饶,然后射在他嘴巴里……
“你在想什么?”路易直起腰,“你的眼神好下流。”
赛维尔赶紧移开目光。“没什么。”
“撒谎,你肯定又想上我了。”
“谁、谁想上你!”赛维尔结结巴巴地否认。这时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路易不是背对着他的吗?为什么会知道他在看着他?
路易仿佛知晓了他的心声,说道:“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们退魔师都有‘灵视’这种东西的,不用回头就能知道你在视奸我。”
他转过身,扬起手。
手里握着一把银白色的沙漠之鹰。
赛维尔僵住了。
“一般来说,”路易的声音懒洋洋的,“如果用常规方法不能祛除寄生魔灵,我们就会暴力执法,把宿主和魔灵一起轰个对穿。”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赛维尔的头。
“等……等一下!”
“谢谢你赛维尔,虽然你很粗暴,但还是让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路易说,“再见。”
他扣下了扳机。
别想逃跑
刹那间,赛维尔脑海里跑马灯似的将自己短暂的25年人生回顾了一遍。他出生在一个保守的天主教家庭,是家里的长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他俩是双胞胎)。他高中上的是寄宿制男校,远离家乡的小镇。他和一个高年级学长度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发现了自己不同寻常的性向。他努力隐瞒这个秘密,直到他高中毕业。他申请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准备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于是他向父母坦白了,不出所料地被赶出了家。他记得那是个下雨的日子,他父亲一边把他的东西从二楼卧室的窗户丢进外面的大雨里一边怒吼:“下地狱去吧!”
他依靠奖学金和打零工读完了大学,接着进入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在这之间和之后他拥有过许多情人,但是没一个长久的。相反,他有很多朋友,比如班·史密斯,他就是午夜酒吧的老板。班的调酒师请假了,找他来救场。他在酒吧里遇见了一个金头发的男人,只和他说了不到十句话就上了床。
现在,那个男人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枪!赛维尔·迪亚那25年的苦闷人生即将宣告结束!
他闭上了眼睛。
哦,老爸,你说的对,我死了也许真的会下地狱。
他听见“咔”的一声,撞针清脆的响声。
“……”
赛维尔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一滴冷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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