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躺在地上的我跟黄文指指点点。
“这是减肥瑜伽,效果很好,而且,”我换了个姿势躺在黄文身上,眼神直逼黄俪胸部,“听说,还能塑形,尤其是对女人下颚以下十五公分处,效果特别明显!你要不要试一下!”我有意识地刺激着黄俪的痛处。
果然,黄俪迅速提起包捂着胸,一张粉脸霎时绯红,她果断地抬起十公分的高跟鞋对着趴在地上装死的黄文的屁股就是一脚,整个练功房久久回荡着黄文气贯穹宇的惨叫。
在一旁笑得奄奄一息的我还是很仁慈地架起黄文跟着黄俪去蹭那些“苍蝇”的大餐——所有追她的男人都是苍蝇!这是黄俪说的。
“有时候花太艳了总会招惹一些不明物体!姜洧你是没戏了,你不懂漂亮女人的烦恼。”这也是那个漂亮得不像人的女人说的!是人么她!
我跟黄文对此形容表示过稍微的不满,但看在食物的份上,可以忽略。
南国多倩,香缕盈春,如墨丹画卷的女子说的应该就是走在前面的黄俪,无可挑剔的身材,甜美的嗓音,而且家教甚严、家底丰厚,亦张亦敛的气质就连我第一眼见了都甚感怦然入心。一颦一眸,如风静,如水动,永远那么柔畅多姿。
可是每个天使般完美的女人身后总有个笨瓜拖油瓶——她的弟弟黄文。
在被我两顿开封菜收买后,黄文便搂着我的肩膀当我知心般说出了那个把我拖出去枪毙十分钟我也不想知道的秘密:
“告诉你,别看我姐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她其实用的垫胸!五厘米呢!”
当时只感觉如晴天霹雳般,仿佛挂在墙壁的画上不胜愁思的嫦娥姐变成了抠着鼻孔、飞奔而来的如花!
那个“五厘米”一声声放大后撞到人墙弹射回来,回声萦耳,三日不绝。
“五厘米?!”后来我每次见到黄俪都忍不住要问一句,黄俪被问得莫名其妙,终于有一天我习惯性地问候她时瞥了一眼她的胸部,她便全然明了,果然冰雪聪明!
在她装着二十多个瓶瓶罐罐化妆品的手提袋砸到我头上前,我捂着头把手指向了坐在旁边抢我牛排吃的黄文。
从那以后,每当我不开心时,黄俪也会很不开心,而黄文除了不开心外还要被他老姐暴打一顿。
黄俪对她这个脑袋缺根弦的弟弟甚感无奈,恨不得把黄文挂在猪肉摊前按跳楼价甩卖。我真的很有罪恶愧疚感,可没办法,我的思维已经被黄文牢牢绑上了“五厘米”这个词,成了细胞分裂时遗传的记忆序列。
晚上吃饭选在市里最奢华的超七星西餐厅,为了狠狠地宰那只不长眼的“苍蝇”,我跟黄文提前两顿开始饿着肚子。
点菜时黄文就看后面的数字,哪个数字多就点哪个,我看苍蝇的脸由黄变青,再由青变紫,嘴里却还不失风度地招呼:“随便点,随便点。”
饭后,苍蝇很潇洒地拿出一个大皮包,掏出一打现金,然后搁在桌上数了一遍又一遍,咧着一口大黄牙笑着对服务员说:
“多给你一百,当小费。”
服务员尴尬地杵在那,欲言又止,苍蝇以为小费给少了,又抽出一百,服务员礼貌地把那两百递还给苍蝇说:“先生,我们酒店不收小费。”
苍蝇红着脸说:“让你拿着就拿着,怎么西安的服务行业风气这么差。一点比不上我们浙江。”
我看那服务员有拿盘子砸在苍蝇脸上的冲动,赶紧站起来替他接过钱,“留着晚上吃宵夜吧,好久没吃烧烤了。”
“暴发户。”黄俪抿了抿鲜红的大嘴唇,毫不客气地跟苍蝇说:“现在消费谁还带现金,老土冒吧。”
苍蝇满脸冷汗地点头哈腰:“你说得对,啧,俪俪,我真喜欢你,你连骂人的声音都这么性感。”
我跟黄文正在埋头打扫食物,听到这句话直接扶住胸口,压住干呕的感觉。
经常跟着黄俪混饭局也有很多意外收获,比如很多高级休闲会所的金卡,还有各种演出或者限量版奢侈品,塔尖任务才能观看的表演的邀请卷。
白天瑜伽会所的白金会员卡就是上次混饭混来的。
吃完宵夜,黄文惦记着昨天的游戏副本没刷完,要跟着我打车回家。黄俪自己开着车回她的闺房去收拾她那妖精一样的脸蛋儿,估计这会到她忙完她那张脸得两个小时,她丫每天睡不睡觉啊!
到了楼下看见房间的灯亮着,心里一暖,匆匆跑上楼,推开门,看见季着围裙斜在沙发上睡着的门齐宇,浓密的眉毛温顺地贴在眉骨,小嘴嘟着,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
我轻轻走上去伸出拇指把他嘴角的口水抹去了,门齐宇被惊醒,看见我回来,傻傻的乐了,朝我张开手臂。我弯下腰,抱了抱。
“齐宇哥,又来泡姜洧啊。”黄文靠在电视柜,手里捧着一大堆零食准备彻夜奋战。
“有点正形,告你姐去。”我摘了个葡萄朝他扔过去。
黄文扭身躲开,笑着说:“我真是遇人不淑,齐宇哥,晚上好好教教他。”
门齐宇站起来伸着懒腰,看见我准备冲上去跟黄文拼命,赶紧把我拦下。
“行了,跟小孩子置什么气,还有下次别老朝别人竖中指,有没有大人的样子。”
我悻悻地收了手指,小鸟依人地靠在门齐宇身上:
“其实我也有柔情的一面。”
黄文迅速闪进房间,喊道:“妖孽还不快快现身。”
然后整个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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