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小腿被陆秋所伤无法发挥全力,他只能强忍着痛不顾伤口,快速冲到一楼后,躲在b栋后门的一个灌木丛裡,那裡种了些蕨类可以遮盖住他。
可陆秋还是察觉到他了,肯定是他看见地上有些血滴。
凌伊躲在树丛裡心怦怦地跳,他只敢露出双眼偷偷看着陆秋。
陆秋踏着轻快的脚步,他现在的身分就像是信誓旦旦的猎人,凌伊已是瓮中之鳖,他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抓到他。
凌伊被找到只是时间的问题。
陆秋慢悠悠的走着,随意探索着草丛,他往左边看又往右边看,狡猾的说:“凌伊,你可以主动出来或是等我找到你,你这坏傢伙,看来要我好好教教你了。”
会出来的才是神经病!
凌伊想着他迅速逃出草丛然后往c栋后门走的可能性,不过这想法只是恍惚之间,因为当他想移动脚步时,陆秋的头突然出现在凌伊上头。
他什麽时候走过来的!
陆秋扭曲的面容不断在凌伊眼裡放大,他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秋,直至陆秋伸出手,一手抓住他的脸后,他才意识到他已经逃不了了。
陆秋抓着他的脸,不顾凌伊的挣扎,拿出预备好的丝巾,上面沾染了些□□,拿开手后迅速掩盖住凌伊的口鼻,很快的,凌伊的意识越来越模煳。
他真恨透了这种突然迷昏人然后把毫无意识的人随意丢到某个地方的举动!
※※※
凌伊但愿这次昏迷之后永远不要醒来,陆秋太可怕了,他这辈子没遇过j-i,ng神有问题的人。比起陆秋,蓝少呈称得上是天使。
蓝少呈至少不会随便露出扭曲的笑容接近他,接着乱弄伤他。蓝少呈惩罚他前总能想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儘管这理由可能很强词夺理。
可他身体复原能力被蓝少呈教得很好,没过多久他便醒来了。
他猜测他醒来后的地方应该不是阁楼了,那裡被可能是陆秋的人弄得满目疮痍,他如果睡在曾经放着尸体的床上,他大概会濒临崩溃。
察觉到凌伊的动静,陆秋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到凌伊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道:“你醒来了呀,睡得还好吗?”
凌伊眨着眼,模煳的视线裡看不清任何东西,脑袋肿胀还没恢复意识,等到下半身撕裂的疼痛后,凌伊才重回现实。
他想大叫,可口裡被塞着泛黄的布料,堵住了所有隻字片语。
陆秋这死没人性的傢伙。
现在他的下半身血r_ou_模煳,放着某东西,他没有权力拿开他,因为他的双手被绳子绑在床头两旁,而他全身的衣服早已被陆秋收走。
没有穿衣服的他,眼裡冒着血丝,愤恨的看着陆秋。
他分析了下这裡的环境。这裡比阁楼大了许多,建筑也比阁楼还要讲究,熟悉的木质地板,四周牆壁漆上了鹅黄色,牆上还挂了一些陈年旧照,仔细看的话是蓝少呈和蓝晋涂旧时的照片,还有一些是蓝少星的。
不过蓝少星和蓝少呈相差五岁,当蓝少呈是青年的时候,蓝少星才只是r-u臭未乾的小屁孩。人家说兄弟年纪相差五岁内感情最不好,五岁以上会很照顾弟弟。这理论在蓝家好像论证不了。
屋内的景观凌伊已懒得多看了,他现在已自身难保,他全身的感觉聚集在下半身,从一开始撕裂的疼痛,到现在那边肿胀难耐。
陆秋病态的笑容挂在他脸上真衬托了神经病的特质,他用他长长的指甲勾勒着凌伊的脸,比划着他脸的轮廓,在快碰触嘴巴时,凌伊一口咬住他的食指。
“坏东西。”陆秋没生气,他迅速把食指抽走,只是上面已深深烙印着齿痕。这变态将指头含入自己口中,细细吸吮着凌伊残留的唾液。
接着他开始自言自语。
“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是我的了。”没有人知道陆秋在说什麽,唯一能明白的只有当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脸颊时,陆秋说:“我真希望能把你这张脸撕下来,跟陆冬极为相似的脸。”
陆秋对他有这麽大的执着还是因为陆冬吧,凌伊现在别提什麽对陆秋还有怜悯之心,他只想掐死这个囚/禁他的人。
他静静看着陆秋对他的所作所为,冷冷的用眼神表达不满。
陆秋抬头时看见那杀人般的视线,他冷哼:“你很想说话吧,陆冬。”
现在连他的名字也变成陆冬了呢。
陆秋将他口中的布拿下,嘴巴重获自由后,凌伊大骂:“陆冬到底是谁?”
听到陆冬的名字,陆秋眉开眼笑,刚刚的严肃感消失得渣都不剩,他沉静在与陆冬的美好时光中,他喜孜孜的转了一圈,笑着答:“他是我弟呀,凌伊难道你忘记了吗?”
“你没有弟弟,你只有一个哥哥陆英!”凌伊纠正他。
“闭嘴!”陆秋呼了凌伊一个巴掌,他指责:“你们都一个样,为什麽要剥夺我弟弟!”陆秋发疯的开始乱摔东西,旁边本来还放了个青花瓷花瓶,看起来要价不菲,也被他毫不留情摔破。
牆的相框被他奋力往门口一摔,碎了一地。
陆秋拿了一片玻璃碎片,走到凌伊身边,将碎片抵在他的脖子上,威胁他。
凌伊意外的平静,他笑弯了嘴,“杀死我呀。”
结果这疯子还真照做。
陆秋用尖锐的碎片往凌伊脖子刺,划破了皮肤,渗出了血液,凌伊这才暗叫不妙,大声喝止住他。
“你放心陆冬,我不会让你这麽快死的。”陆秋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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