讫,互不赊欠。所以,阿白打了我一下,也要连本带利还给我。我是这样的人,和阿白是这样的关系?”
殷野白才听懂他是为什么难过,这让他也有了些不耐烦。若不是真的心疼苏恒,天底下谁有这个面子能让他舍了贴身侍长来赔罪?偏偏苏恒还不依不饶了。不过,除性事之外,他对苏恒一向是非常容忍退让的,此时也只是柔声解释道:“小恒想多了。是我苛待了小恒,所以给小恒赔罪。好了,别置气了,上楼我给你小屁股上药,隔天就是开机仪式了,别耽误正事。”
苏恒原本是想和叶霜青悄悄地就把辞演的事办了,并不想把这些琐事告诉殷野白,让他操心。此时却忍不住赌气地告诉他了:“我不去!我说了,停止所有工作!”
殷野白安静地看着他。自从他的母亲去世之后,就没人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了。
苏恒被他安静的目光一碰,那点儿强撑的骨气瞬间就消失无踪,放低心气说道:“我说停止工作的话不是和你置气。上辈子我拍了不少电影,拿了无数个奖,沿着从前的人生轨迹再走一次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我愿意用曾经拥有的一切去换我曾经错失的一切。阿白,我一生唯一的遗憾,就是在我最好的年华里,没能和你好好相处。”
殷野白眼波微沉,手指在苏恒的侧脸上轻轻滑过,并没有说话。
苏恒将脸在他手心轻轻蹭着,眼巴巴地望着他。
殷野白沉默许久,终究还是摇头:“你不必如此。我们都不必如此。昨天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不等苏恒再说,他已拉着苏恒往楼上走,“我不想再谈这件事。”
殷野白表明态度不想再谈,苏恒也不敢真的撩拨,闷闷地跟着上楼。
殷野白果然取了伤药替他敷了屁股,股间承欢的小洞也没有忽略,仔仔细细填了药,敷药时苏恒就抱着他不肯撒手,挨挨蹭蹭温存了一番,又是亲又是抱,原本因谈不拢的隔阂又消散了许多。
殷野白服药后身体虚弱,没多久就洗漱歇下了,苏恒却是睡了一整天,此时毫无睡意,见殷野白睡得香甜,他左右无事就溜达了出来。
他习惯性地找叶霜青讨主意。
“他那么凶,你是没看见,我都以为他是要把我吃了。”说起昨天夜里殷野白的反应,苏恒还有几分心悸,他不敢再喝酒,云朵给他调了复合果汁,他就抱着杯子和叶霜青倾诉,“我也不想惹他生气,既然他觉得我喜欢在外边,那我就回去好了。这段时间,过得挺好的,我也想永远都这么好。”
叶霜青能在别的方面给他出主意,涉及到自家亲王殿下,那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苏恒才注意到他嘴角仍有一丝淤青,想起昨天殷野白打了叶霜青一耳光,叹气道:“你就是实心眼。”
叶霜青并不明白他这没头没尾的感慨,诧异地抬头看他。
苏恒指着自己的脸比划了一下,说:“他打你更不客气的。”
叶霜青低头笑了一下,并不在意这件事。如苏恒所说,殷野白打他确实不客气。因为,他原本就不是客,是殷野白的自己人,当然不必客气。殷野白打错了苏恒要给苏恒赔罪,打错了叶霜青莫说赔罪,多问一声都是给足叶霜青面子了。
苏恒一句话说完也愣住了。殷野白对叶霜青不客气,对他倒是挺客气的。可是,他怎么一点儿都不喜欢这种客气呢?
“可是他又不同意我把工作停了。”苏恒苦恼地盯着手里的玻璃杯,“一个酒局就把他惹得这么狠,保不齐再出什么事呢。他就这么近盯着我,我也不知道哪里就会惹着他了……我就是吃饱撑的和他说要拍戏。拍拍拍,拍个蛋!拍了二十年了,有个p好拍的!”
叶霜青此时也察觉到殷野白和苏恒的关系有些不对的地方了,只是这种事不好询问。
相处几个月下来,叶霜青和苏恒也有了几分真感情,否则,昨夜他也不会冒险挨那巴掌给苏恒醒酒。何况,苏恒过得不好,殷野白显然也不会太愉快,他不看苏恒的面子,也要为殷野白的身心愉悦上心负责。
此时苏恒明显来讨主意,他不敢对涉及殷野白的事情指手画脚,只对苏恒说道:“白先生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总不会错的。”
“我今天喝杯酒就成了庆贺离开云台宫逃出生天,明天在片场笑一个,不定就成了眼看功成名翅膀硬了想着能单飞了。”苏恒压低声音吐槽道。
叶霜青不禁好笑,说:“你是没挨够?”
“我就是问问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停了工作,跟白先生回云台宫去。”苏恒认真说。
叶霜青同样认真地告诉他:“白先生处事自有分数。他既然说了不会再发生昨天那样的事,你就相信他。我有办法让你停了工作,也有办法让你回台馆,甚至可以为你执行操作这件事。但你想过吗?白先生并不希望你这么做。”
苏恒陷入短暂的沉默,半晌才缓缓说道:“……也挺难伺候的。”
第五十六章 哎呀!
56.
苏恒白天睡了一整天,此时毫无睡意,出门散了会儿步,秋夜天凉,冻得够呛跑回来,老老实实在划归自己使用的客卧里看了会儿新闻,又开灯拿出剧本翻了翻。他记性虽不如殷野白那么妖孽,比一般人还是好一些的,经过多年刻意锻炼,记剧本尤其地快,不过苏恒很喜欢慢慢读剧本的感觉,没事儿就会拿出剧本多看看。
在客卧里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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