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动作却更加猛烈地进出着,由于猛烈的chōu_chā,将xiǎo_xué里的都挤成了白色的泡沫状,白花花的淫液从两个人交合出溢出,直至沾染上整个屁股的缝隙。
何远撅着屁股嗷嗷的叫唤,嘴里还发浪的的喊着,“唔……老公好棒……唔……要被干死了……”
殷末却不说话,只是粗喘着,连续不断地撞着何远的屁股,操干的得何远连都没法喊,只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终于,殷末松开了yù_wàng的闸门,滚烫的jīng_yè疯狂泄入何远的体内,滚烫的热液源源不断的涌进xiǎo_xué深处。
“啊啊啊……”何远尖叫着,浑身都在激烈颤抖着,一瞬间就被快感迅速淹没了。
与此同时,何远也射除了薄薄的jīng_yè,实在是射的太多了,根本就射不出什么来。
何远的双眸满含泪水,湿漉漉的,饱含着qíng_sè的眼神妩媚的瞪着殷末,“真的要被你操死了。”
“我不会。”
“唔……现在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了已经。”殷末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何远躺在殷末怀中装死,明明答应哥哥了,唔……
等会儿会被哥哥操死的!
何远悲催的想。
虽然他也超想哥哥,可是……
哥哥别扭起来真的很……
“等会儿我得出去一趟,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不用。”何远吸了吸鼻子,含糊的回答。
殷末等到何远睡着之后,才离开的。
殷末前脚刚走,后脚覃守就到家了。
覃守丢下行李便往房间走,一边走,一边扯领带,走到浴室时,都已经光溜溜的了。
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床中央有一个凸起,覃守走近,扯开被子,只见何远四肢缩成一团,缩在床上。
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吻痕和情欲的痕迹,吻痕看上去还很新,覃守的双眸暗了暗,何远似乎觉得有些冷,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摸索着,想要找到被子。
摸着摸着却摸到一个热乎乎的手掌,“唔……殷末,我冷。”
覃守见迟迟没有反应,这才睁开眼睛,等到看清楚来人时,“唔……哥哥……”
覃欲伸手,想要索抱,“抱~”
覃守无奈的抱住覃欲,“想哥哥了吗?”
“想~”
“哥哥也想你。”
覃守见何远揉着腰部,心疼的问,“怎么了?”
何远可怜巴巴的说,“疼。”
“不来接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被殷末操的动弹不得了?”
“哥哥,我错了。”何远眼巴巴的道着歉。
何远有些后怕,怕哥哥抓狂了,会狠狠操他,不要命的操他。
何远还记得多年以前因为他和哥哥赌气,去酒吧419了,几天后,他感冒了,上吐下泻,哥哥以为他染上病了。
然后几乎是疯狂的将他往医院送,确定没事之后,狠狠地操了他一天,整整一天,不给吃的,不给喝的,一直一直不停地操弄。
说是要让他长记性。
唔……
何远有些后怕,胸膛也上下起伏着,这一幕看在覃守眼里,甚是诱惑,何远胸前的rǔ_tóu看上去很艳丽,好似被吸吮过一般。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覃守知道何远在怕什么,心里有些好笑,他这个弟弟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次也确实折腾的有些狠了。
“哥哥知道那次把你折腾狠了,但不那样狠心,你就记不住,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哥哥也不用活了。”
“哥哥,我错了。”
“嗯,所以,只要你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哥哥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
“哥哥,我想要你。”
“好。”
覃守趴在何远的双腿之间,用一种极其淫靡的方式舔弄着何远,覃守一边用他那双修长又白皙的手抚摸着何远的xiǎo_xué,一边啃咬着何远的囊袋。
何远很亢奋,整个人来来回回的扭捏着,“唔……”
覃守呼吸间炽热气息,一一喷洒在何远会阴处。
“恩……啊……”
何远呼吸渐渐急促了,那湿热的舌头不停地舔过何远的ròu_bàng和guī_tóu,何远倒吸了一凉气。
“唔……疼……”覃守故意啃咬那脆弱且娇嫩的囊袋,何远胡乱的挣扎着。
“哥哥,不要折磨我了,直接进来吧。”
何远抽空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
覃守倾身吻住何远,湿热的舌滑进彼此的嘴里,互相勾弄着彼此口腔里的敏感的地方,彼此双唇紧密贴合,两人发不出任何声音,互相沉溺在这个亲热的吻里。
何远修长的手滑向哥哥的胸口,抚摸着哥哥那结实有力的胸膛,指尖捏住那挺立的泛红rǔ_tóu,直到感觉到rǔ_tóu被他揉弄里发胀发热,何远这才恋恋不舍的松手。
覃守也离开了何远那诱人的薄唇,嘴唇一路向下,吸吮着何远的脖子,细致的锁骨,最后时轻时重地舔上了何远的rǔ_tóu。
“唔……哥哥,不要这样,疼。”
“哥哥舍不得弄疼你。”覃守一边说着,一边扒开何远紧闭的双腿。
覃守缓慢的抚摸着何远的大腿,那双腿匀称且修长,一想到这样性感的双腿大张着缠在他腰上,何远放浪的模样,覃守就有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来,小远,自己做给我看。”
何远愣了一下,然后躺平,抬起双腿,身上绕后屁股,手指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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