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你就是我媳妇了。我就说过,你一定是我们林家的媳妇。你还不信。还打我。看吧,你果然是。
虽然你总是对我一点都不温柔,但我一定会对你好。看你平安快乐,一直到老。
长思被他看得脸更红。
礼成。
林森带着长思,到玉锦面前,举杯。“玉锦宫主,多谢你的成全,让林某人娶到意中人。大恩不言谢,只以这杯酒,敬你。”
玉锦笑,道:“林公子言重了。不过我有一句话想告诉公子。长思的武功乃本宫亲授,是紫辰宫说一不二的大弟子。若以后有什么不合之处,林公子要自求多福。”
“好说!既然敢娶,就有被打死的准备!我不入地狱谁入-嗷嗷好痛!”林森说得慷慨,长思拧得他嗷嗷叫。
玉锦又靠近林森耳边,轻声道:“玉锦有一事想求林公子。”
林森惊讶地看着玉锦。他说什么?他说“求”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澄儿孤独的时候,请你陪在他身边。”
“好。雨泽他永远是我的兄弟。”林森回答。
玉锦的眼睛里,林森看到了感激。
喜乐悠扬,今霄醉人。
二人又来到雨泽流云面前,林森道:“雨泽,流云,这是我内人。我林森直到不久以前,还孤身一人,现在,我终于有家人了。”也许是错觉,他的眼眶有些红。
举起酒杯,雨泽与流云一饮而尽。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林公子,真真是恭喜你了。
“不多说了。今天没几个人,我们就喝到死。”林森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良霄畅饮不觉醉,左一杯来右一杯。
几大杯下肚,林大侠哪里还记得洞房花烛,只抓起坛子,又往杯子里倒。
流云,紫辰宫的一干弟子,也醉了横七竖八。
“林森,流云好生羡慕你!说追就追,还追到手,还成亲!”
“你也追啊。不!你不是不要人家小晨嘛!”
哈哈哈流云笑起来。“我是不要她。”哈哈哈。
“我见不得她哭。古人说得好,相忘于江湖。好个相忘于江湖!来来来干杯。”
林森和流云又灌下一杯。
“玉锦,你是个王八蛋!”流云突然转身,朝着玉锦道:“我说什么,你都不听。你刚愎自用。你是傻瓜,不撞南墙不回头!”
“流云!”久离唤道,过来递给他一杯茶,“不要胡说八道,你醉了。”
“玉锦,不要觉得神医流云是万能的啊!”
玉锦似乎也有些醉,坐在不远处,托着腮,听着流云叫骂。
“凌雨泽你怎么不喝?来来来喝!”
雨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流云,林森?
酒过三旬,夜已深沉,喜堂上热气不减。
一身红衣的林森早已醉得手舞足蹈。今天是林大侠人生的巅峰,怕是好不快活。
凌雨泽趁众人不注意,走了出来。
人声鼓乐声渐远。
该走了。该离开玉锦,离开林森,流云,宁晨。离开不愿意伤害的人。
雨泽再也不敢想象哪天,玉锦再为了他瞎一次。
还有很多事要做。
李震宇,该跟他了结恩怨。
一轮秋月照天涯。清晖下,雨泽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澄儿。”
雨泽浑身一震,停住脚步。
深红衣衫的玉锦站在大门边,微醺的双眼,不知何时冠已取下,微卷的发梢飘在腰际。一朵白梨花,风情万种。
“那么着急就要走了?”他走下台阶,向雨泽走来。
“我本就答应过不再找你,结果自毁承诺。这次我不会再食言。”
“再也不见面了?”
“嗯。从此便是陌生人。”
玉锦微笑,抚摸雨泽的脸,随即把他拥入怀中。他身上的清香立刻袭来。
不想离开!无数个声音在雨泽心里响起。
“澄儿,你好狠。”玉锦一贯轻柔的声音吹在雨泽的耳朵上,也许是微醉的缘故,听起来竟有些哽咽。“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可以忘记。而我却还什么都记得。从小到大,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次笑。但是你却说,从此便是陌生人。”
雨泽咬紧牙关强忍涌上来的心酸。不能心软!
玉锦放开雨泽,解下腰间从不离身的双玉佩。
双玉晶莹剔透,温润柔和。
将它系在雨泽腰间。
“也好。你保重。”玉锦微笑。忽然,他皱眉,一股鲜血从他口中流出!
“你是不是还在吃冷情?!”雨泽问。
“不用担心。”玉锦抬手,擦去鲜血,“不会有事。你记住,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雨泽死咬着嘴唇,转身迈开步子。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有回头。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被夜色埋没。
梦,早就该醒了。
“久离。”玉锦唤道。
“是。”
“我要一个人死。越快越好。”妖媚的双眼半眯,看不清表情。
雨泽离开扬州,一路向西,往洛阳走。
师傅要找的玄武心经,埋在紫袍玉带之下,没有了。
自己虽然练过,也只是能记起零星片段。记忆还没完全恢复。
师傅没有说过为何要找玄武心经,若是坏了他的大事,自己也甘愿受罚。
自己的名声,已是人人喊打的地步。
自从上次为玉锦挡剑,天下人皆知凌雨泽维护苏玉锦。苏玉锦是灭了四大门派的恶人,凌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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