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年轻,也很帅。”
“呵呵,谢谢。”我很感动,他没有即刻关掉视频,他还赞美我很帅。
…………………….
“你在哪里?”
“我在广东佛山,您呢?”
“我在河北,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打工,私营企业,饲料厂,您呢?”
“我在…,后勤。”
我们的聊天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的进行着,聊一会,停一会,每天上线打一声招呼,“您贵姓,我该如何称呼您?”那天我问他。
“姓张,叫哥吧。”
“张哥,呵呵。”我把自己的真实姓氏告诉他,然后甜甜的叫了一声张哥。“诶,小赖。”他也爽快的回应,还发过来一个调皮的表情。再后来,我们告诉了对方彼此的手机号码。下线了,也还要发几条短信,才能睡去。
“哥,你来过广东吗?”
“去过。”
“出差吗?”
“公干。”
“哦,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了。”
“还会来吗?”
“现在没什么机会了,呵呵。”
“哦,等你退休了,过来这边旅游。”
“好啊。”
“我们老板说了,今年年产量达到xxxxx吨,全厂去北京旅游,到时去找您。”
“好啊,欢迎,到时一定亲自去接。”
我们就这样清清淡淡的聊了大概一个月,也没有聊得非常深入,但那一个月里,每天晚上上线的第一时间,就是看看他在不在,看看他的那个qq头像是暗淡的,还是发光的,即便不说话,看到它是发光的,心也会觉得安静踏实,那段日子,挑一首《寂静之声》,我能看到青山幽谷,薄云淡雾,我能听到蝶翼抖动,山花开绽,……,幸福莫过置身于此。
忽然连续几天不见他上线,丢了魂似的,发信息,没回音,打他的手机,手机彩铃是一首暖暖的萨克斯:《回家》,“喂,您好。”
“喂,我在开会。”就挂掉了。晚上依然是没有上线,我进去聊天室,猫在那里,竟然看见他的头像和他的q名,我发信息:“张哥,是你?”莫名的有另外一个人发来骂人的信息:“你个南蛮子,……!”实在是莫名其妙。
“张哥,可以看看你吗?”虽然头像是黑暗的。嘟嘟嘟,果然只是隐身,我惊喜万分,坐直身子,点击接收,视频开启,我所看到的空间的豪华程度,绝不亚于都市言情剧里那些富人的家庭,他的身后是一个窗明几净的大客厅,茶桌,茶具,红木家具,真皮沙发,一个两米左右的明晃晃的不锈钢衣服架子,架子上分出几个枝桠,挂着一件干净的警服,肩膀上赫然两杠三星,他之前说过他在…做保安,就这套衣衫……。
“赖弟,想看我的吗?”
“想。”我不知道他会那样,却真真确确的看着他那样,脱去上衣,脱去裤子,脱掉一切束缚,一片乌黑的毛,一条刚硬的铁杵……,我惊呆了。
“哦,我想你,赖弟,我想你,赖弟,哦。”
“嗯,我也想你,我也想你,嗯,嗯嗯嗯。”无疑的,顺应,不能让他败兴。
“哦,哦,哦……。”一片乳白,冲洒出来,像是打在挡风玻璃上凝结的冰晶。关掉视频,“谢谢你。”“谢谢你。”我们发了同样的字句。
后来,我们的聊天内容依然也没有太多的深入,渐渐的,渐渐的,似乎都没有了话语。我是喜欢的,我是喜欢的,但脑海里浮现出他的家境,忆起那莫名而来的骂名,曲终人散,大漠狂沙,《新龙门客栈》,张曼玉:“一世风骚,到头来,愿为我留下的竟然是只是一个鞑子。”
胡乱的思绪,混乱了词句,自知高攀不起,我们,没有了下文!
☆、25 裸聊
一张橘色的窗帘,一张灰白邋遢的床,那人双脚抬高,架在银色的电脑桌上,衣物tuō_guāng,器具昂扬,正对视频,显得污秽猥琐而又放荡不羁。
是他添加了我,也是他主动开启了视频邀请,是他自己摆出的造型。
仍然有一些惊讶,却已经不再惊怕,见过,所以见怪不怪。
“来呀。”他收起双腿,屁股往老板椅上挪动,坐直刚才塌陷的身子,探过手臂,啪啪啪的在键盘上敲出两个字。
“干什么?”我看一眼眼前,看一眼身后,确定前后没人,不必急着挂断。
“视频啊。”
“我们现在不是在视频吗?”
“脱了,裸聊,飞机。”
“不好意思,对不起。”
关了,即刻就被对方关掉了,猜想他肯定去了找寻下一个目标,隔几天,可能不记得哪个账号是哪个人了,又发来视频邀请,嘟嘟嘟,嘟嘟嘟,我看一眼眼前,看一眼身后,确定前后没人,点击接受,几秒钟,画面里还是那副模样,光猪一样。
就这样,视频开启关闭,隔些时日,再来一次,如此,重复多次,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不可能tuō_guāng了和他飞机,他好像也压根没想过要穿起来和我正儿八经的对话。
通过资料和极其有限的聊天,他是一个退伍的军人,头发简短,鼻梁高挺,瘦削的身形,有几块可见的腹肌。
我不知道,每晚这样光着身子,摆着架势,他疲累吗?
………………….
若果说小伙子如此豪放,那老人家呢?也有,也有的,那天加了一个东北老人,不记得是谁邀请了谁,点开视频,影像中,老人独自一人在宾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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