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拍了拍他后背,笑着说:“乔,你别大惊小怪的!你和boss一定玩得更生猛吧?”
“冷默脱……裤子了?”乔震问。
“哈!我和老弟还原了现场,大概是这样的。”林紫玉滔滔不绝,演说起来:“你听,这一段,冷默进屋,问贺融为什么找他?”
林仲玉配合地播放了证据,冷默确实说了这话。
林紫玉接着说:“贺融就冷冰冰地问他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林仲玉一次把音频给播完了。
林紫玉说:“乔,听明白了没?贺融认为自己不会和男人上床,就把冷默的裤子给脱了,格物致知。这真是个好办法!老弟你要不要试一试?”
林仲玉坐得离他姐远远的。
“那后来呢?”乔震开始担心了。
“后来?”林紫玉高深莫测的。
“不是没录音吗?”乔震问。
“嗯,是没录音,唉,谁让冷默的裤子一进门就被贺融给脱了,后面俩人不知道跑哪儿玩了,声音隔得远,没录着!”林紫玉颇为遗憾,又说:“等第二天早上,冷默把裤子穿上了,才有新动静了,他俩一定玩了一整个晚上,忘乎所以。乔,你听听这段。”
林紫玉学腔:“冷默问,你昨天没事吧?贺融不耐烦地回答,你管不着。冷默又说,你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贺融说,老子失眠,喝点酒很正常。冷默又说,可是你昨晚上睡挺深的,没有失眠呀。”
贺融半天没说话,接着是开门的声音,大概是冷默走了。
……
“老姐,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他俩什么也没发生,一块喝醉了,睡着了。”林仲玉说。
“老弟!你也太纯洁了吧!最后贺融还说了一句话呢!”林紫玉眉飞色舞,播放音频。
远远的,贺融扬声叫住了冷默,说:“你晚上过来陪我睡觉。”
……
林仲玉没吭声,乔震也静了,气氛忽然像默哀。
林紫玉说:“只要他俩相处得好,咱们就不用跟踪了!”
齐为川在客厅看资料,早听见了,略抬高声音说:“既然这样,你俩不用管他们了,自己玩吧。”
龙凤胎获得解放,心情大好,利索地走了。
乔震进客厅,坐在齐为川对面,问:“真不用管了?”
“嗯,贺融不会动他的,他注意力一直在别的地方。”齐为川说。
“别的地方?”
“比如,乔氏集团。”齐为川把资料拿过来,微笑着说,“这是好事情,你有了一流的陪练对手。”
贺融?陪练?
这是乔震第一次认真看自家集团的资料,每个项目都有深入的说明,纷繁复杂,数字巨大,如同一个帝国在运作。
“是不是有些吃惊?”齐为川打趣。
“嗯,”乔震笑了,问:“这么多选择,贺融会从哪里下手?”
“只要他愿意,一定会挑最致命的地方,所以你要站在他的角度,如果你要攻击乔氏,你会从哪里下手?”
如同破案的人,往往要拥有凶手的思维。
乔震合上资料,说:“我得好好想想。”
这恐怕是乔震最邪恶的一次想象了,他要把自家集团给拆了!还要仔细考虑从哪里下手最快、最狠?
更奇怪的是,他好像很习惯这样的想象。
“我去换床单。”齐为川往他额头亲了一口,说:“你慢慢想。”
“换床单?”乔震莫名其妙。
“冬天到了,我想试试豹纹的毛毯,嗯,我躺在上面应该比较有气势,当然,你躺在上面会比较诱人。”
齐为川随手打开音乐,整个房子回响着普契尼的歌剧,第一首,蝴蝶夫人咏叹调,他就像指挥家一样进卧室了。
乔震默声了。
他翻着眼前那些单调的说明资料,脑海里却是齐为川双手抖开波浪起伏的大床单,伴随着昂扬的音乐,他欢乐地丢着枕头,最后跳上床,闭上眼睛,甜蜜地想象自己是一只豹子。
这是什么品味?
乔震也想问自己,他喜欢的人为什么是这种品味?
作者有话要说: 谈恋爱的人都比较神经质……
☆、48
乔震看到十二点钟,做好了饭,齐为川在屋里一直没动静,乔震进去看了眼,齐为川在豹纹的世界里睡着了。
乔震低声喊:“起来吃饭了。”
齐为川睡沉了。
乔震走到床边,蹲下了,又喊了几遍。
齐为川不肯睁开眼,含糊地说:“困。”
“你睡多久了?”乔震问。
“困。”齐为川只有一个字。
“你还是起来吧,别赖床了。”乔震耐心地说。
齐为川在被子里动了几下,说:“你陪我说会话。”
“说什么?”乔震问,他发现齐为川的毛病越来越多了。
“随便说点什么,我困着呢。”齐为川摸上乔震的手,有点冰,拉进被子里捂着。
“外面下雪了。”乔震说。
“真的假的?”齐为川眼睛睁开了,往外头看了一眼,玻璃窗上因为天寒有一层朦胧的水气,可是没有雪,哪来的雪?
“骗你的,醒了没?”乔震笑。
“没有,睡迷了。”齐为川又闭上眼睛了,说:“你讲个故事听听。”
“讲故事?”乔震问。
“讲长一点的,我很快就醒了。”齐为川说。
“好吧。”乔震构思了一番,说:“从前有两只仓鼠,一只叫仓鼠川,一只叫仓鼠舟。”
齐为川笑了,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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