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日子,并肩面对敌手包围,数度生死之间徘徊,他对束一只有信任,从没有一丝怀疑,昔日束一中计被缚,他宁可违反主子所言也要身入重围把人救出来,就是因为他相信如果换他中计被缚,束一也一样会去救他,所以,事後他被打了五十大板,一个多月没能下床,他却从不以为苦,可今日,这个让他可以交付性命的人居然对他下重手,叫他如何自处。
论武功,八暗卫里束三、束六挺多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其他人根本不是他束五的对手。
一下束五就把束一按在墙上压的紧紧,「为什麽对我下重手?」
束一偏过脸不看束五,有谁能比他了解束五?他怎麽可能跟束五说出他心底的话,他怎麽能忘束五一喝醉便说:「我是个孤儿,胸中也没什麽大志,但求一切平静後娶个能生会养的女人,生他几个大胖小子,好好疼,好好教,莫教他们像我一个从小孤苦。」
「啊…,你!?」
束一从来没有像此刻那麽悔恨自己的懒散,恨自己在练功上不如束五用功,以致现下被束五压的紧紧的,那刚才被挑动的情慾自是难以盾藏。
「你要把我带去那里?」
「进去,闭嘴。」
「我在盯梢。」束家暗卫办事不力只有一个死字。
「老爷现在让你们盯着主子不过是护他安危。」束五心底乱糟糟,有些话不问清楚,他一定会走火入魔。
「让我出去,束五。」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五,束一明白自己让对方为难了,他还是喜欢那个明朗果断的束五多一些,「束五,我的事是我的事,此後你还能把我当朋友,我们便是朋友,如果你看着我就难受,我也可以消失在你眼前。」
「你这麽说把我置於何地?」
「束五…唔。」
糖丸在两人嘴底化开,束五终於明白为何老爷喜欢用吻堵住主子的嘴,并不是没有其它方法,而是这种感觉太美好,束五终於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些姑娘没有感觉,连老爷赏给他的通房丫头也提不起兴致,本以为自己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只有对练武有些热情,原来能拨动他心弦的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交付性命无怨无悔的也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他因为太近太熟悉,所以从不曾往那里去想。
「束五,放…啊…。」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束五却做了让他说不出话的事,那个原本是硬的,刚才与束五交手後静下的器官,现在在束五的手里又硬了起来,「束…五…啊…不…唔。」
「为何老爷赏你去不日馆,你却从来不在那里过夜?」
「为何连锦香这样美丽的通房丫头你也不让伺候?」
「为什麽年过二十还不娶?」
「说什麽要等我一起?」
「是等我一起娶妻?还是等我娶你?」
束五的手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越动越快,带有厚茧的手在稚嫩敏感的地方快速撸动,耳边是夜夜扰梦主角的声音,是好友,也是乱他心湖的人,束一不曾体会房事的身体那能受得了样对待,没一会就绷紧了身子。
「不…啊…束…束五…放开…唔…求你…啊。」
就到要喷薄那刻,偏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可恨另一只手还不停上下撸动增加他的快感。
「说。」
「说…说什…麽?」
「说你在等我娶你。」
束一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自己是男子怎能让人娶?
「不说?」
束一偏过头,不过下一秒就尖叫了起来,「啊…束五。」
束一眼角泛出泪光,他从不知道他视为生死知交的人居然也有这样淫邪的一面,那人居然在吸啜着他子孙根的顶端,快感几乎将他逼昏,可根部被掐死,无法发泄,已经开始生痛,他无力摇着头,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翻滚。
「一,叫我相公我就让你舒发。」
束一听到束五叫他一,他便想起那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日子,束五总说「一,咱们老了一起种田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北边养牛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大漠那放羊好吗?」
彷佛回到那些时刻,束一迷茫之间喃喃地跟着束五开口,「相公…啊。」
芝兰回才踏进房里就听到束一的尖叫声,「公子,那是谁的叫声?你又做了什麽?」
朱天仰,「我作孽了,芝兰。」
天可怜见,虽然他一半是意气,一半是想用束五拉拢束一,可他绝没想到束五会把束一吃了。
☆、五十七
束一回过神就见束五正拿着块小巾在擦手,那是块深蓝色的小方巾,对映起来他喷发在束五手上的体液就更明显了,抬头就见束五裂着嘴对他笑,以往见到束五对他这样笑,束一总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笑,现在他只觉得脸红,耳朵烫的似火在烧。
「不好意思?耳朵好红。」
「你别捏。」
束一挣开束五的手,赶快揉揉耳朵,企图消退刚束五带来的感觉,到底是怎麽回事?结拜大会以後,一开始只是觉得见到束五特别别扭,後来居然夜夜都梦见糖丸滑过子孙根和束五含着糖丸那些片段,过阵子总算不梦见那些片段,可他开始梦到个房间,房里传出淫靡之音,弄他每晚都难睡,而且天天害怕明天梦里是在房内的画面,他有种不好的直觉,直到看见朱公子如何帮主子解毒,他的梦糟到最高点,每夜每夜他都梦见朱公子帮主子解毒的画面,只是画面主角换成他和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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