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外面有乘凉的人,扇着扇子聊着家常,空气中还漂浮着饭菜的香味,四周还传来炒菜的各种声音,倒是为这里增加了不少生气。
“行了,看到了吧。我们走吧,吃饭去。”
“什么就看到了,走走走,怎么说也得上八楼去看一眼吧。”说着方青峤就拉着脚仿佛粘在地上的程树海向楼道里走去。
一走进楼道里,温度立刻降了下来,树海舒服地哼了一声。方青峤回过头对他笑笑,拉着他开始上楼。
不愧是有年头的楼了,楼道里的感应灯要很用力的跺脚才能亮,灯泡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发出昏黄的灯光。墙上贴满了小广告,什么开锁的,搬家的。墙角挂着已经成了灰色的蜘蛛网。
这栋楼每层有两户人家,大门上贴着对联,还能看到不少已经被撕下去的对联的痕迹,也诉说着它的历史之悠久。楼梯的扶手是铁的,上面似乎曾经有其他颜色的漆,但是现在已经被磨的十分光滑了。方青峤走在前面,程树海抱着胳膊跟在后面。楼层越高,喧嚣声就越小,在这个地方,安静下来的感觉反而不太好。
“总算到7楼了。”方青峤指着已经残缺不全的数字说,顺便停下来休息一下,似乎有点体力不支了。
“嗯……”程树海回应了一声,也停了下来,四处看了看。外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听不到了,这里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墙上的窗户灰蒙蒙的,再加上天本来就要黑了,就仿佛看不到外面一样……
“走,向着最后一层,进发!”
两个人正要向上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门响动的声音,接着是一阵脚步声,一个中年妇女走了下来。
“呼……”看着这个女人走下去,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刚刚确实被吓到了。不过这种有些微微发福的中年妇女还蛮常见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要是真下来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衣少女,那估计这两个人就要被吓死了。
“走吧走吧,虚惊一场呢。”
八楼也是两扇门,都十分破旧了,其中一扇门上贴着破旧的对联,落着灰尘,颜色十分暗淡。而另一扇门上则什么也没贴,光秃秃的。
“行了,看到了吧,可以走了吧?”
“唉,难得故地重游啊。”说着方青峤转身正要跟着树海走,忽然看到其中一扇门开了。
那扇什么也没贴的门缓缓的开了,只有一条窄窄的缝隙,但是却看不见里面是什么,黑洞洞的。
方青峤很显然又被吓了一跳,可能是其他住户要出门吧,他默默的自我安慰。没想到不但没人出来,门反而又慢慢的关上了。这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怎么了,还恋恋不舍啊?”
“没……没什么,走吧。”方青峤马上跟了上去,还下意识的用手抓住了树海的袖子。
程树海觉得有些奇怪,方青峤好像突然变得十分紧张,是被吓到了吗?是想到什么了吗?可能是自己吓自己吧,总之先走吧。
走出了那栋楼,天已经黑了不少了,路灯也已经亮了起来,喧嚣声也基本不见了。渐渐走出了那个街区,树海发现方青峤的脸色还是不太好。
“刚刚,怎么了?”
“……树海……刚刚,在楼上,你看到有门开了吗?”
“门?没有啊,你该不会是看到什么了吧?”树海的心咯噔一下。
“是吗……那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你也没听到有什么声音吧,就是开门的声音。”
“没有。”树海十分坚定的说。
“这样啊,那可能真是我看错了吧,哈哈,一点声音都没有,肯定是幻觉,幻觉。可能我自己想多了,走,吃饭去。”
方青峤自顾自的说了一堆,树海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也没多问什么,就跟了上去。可能是他在八楼的时候看到了门开了,但是确实又没听到什么声音,真的是他的幻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下 不知道有没有解决问题呢 ;
☆、扰人的“清梦”
那天从那栋楼离开之后,两个人去附近的商业街吃了饭,之后就各自回家了。当天晚上方青峤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小小的,有人牵着他的手,但是他抬头看的时候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早上当他醒过来是,感觉浑身疲惫,还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树海打了电话过来,问他除了昨天看到门开了,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发生。方青峤想了想,没睡好应该不算什么吧,就告诉树海没什么,然后又说改天来玩,随后就挂了电话。
本来以为那天只是有点累到了,没想到第二天的晚上也做了同样的梦,当梦中的他想把手抽出来是,那只手抓得更紧了。他想喊又喊不出来,接着他就惊醒了,一身冷汗。
没想到第三天也是这样,接连三天的噩梦让他白天精神状态很不好。于是树海来看他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这样一个精神状态极差,看上去随时会倒的方青峤。
“你怎么了?看上去要死不活的样子?”树海说着拍了拍方青峤的肩膀,然后十分自然地找个了电风扇能吹到的地方,坐在了他的床上。
“没睡好呗,你又来跟我抢风扇。”
“没睡好……是和那天的事有关吗?”树海向一旁挪了一下,让方青峤坐了下来。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方青峤说着坐到了他身边,然后向后一倒躺了下去。风扇吹着还挺舒服的,不久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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