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好像真的有不一样。
以前别人找他,都是为看病,只有黎君不是。
这段时间来,那位殿下,吵过他骂过他威胁过他,还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拿走,举动都要听他的指示。但不得不,那位殿下对他也颇为照顾。自己吃羊肉,就不会让他去啃羊皮,自己买件新衣,也绝对不会忘他的。虽然那些钱本来都是他的,但他也知道,如果那些钱是由他掌握的话,他生活的定会很惨。
而且那位殿下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他,虽然其中未免没有怕他逃跑之类的因素在,但,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同龄人在一起游玩……可以说是同龄人吗?算总体岁数的话,那位殿下要比他大的多,但要只算出世时间的话,那位殿下又比他小的多。
好在不管是不是同龄人,都是他第一次和人玩乐。就算他除对药材、疾病之外的事都不是多感兴趣,但也要承认,这种感觉很新奇。这么长的时间,他之所以没有真正的离开,虽然有种种原因在,也是因为这种感觉令他留恋。
他的精神真的出了问题。
在分析了一圈之后,可怜的第灵医只有做出这样的结论。
“怎么不话?”
云飘飘又像他身上挨挨,宝莲被挤的无处可逃,差从生风马上摔下去。
“、你……”
看着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云飘飘更乐不可支,身体更向前探探:“什么,倒是呀。”
“又是为什么来的?”宝莲终于被逼出了句,“不是也可以不来的吗?”
云飘飘的脸顿时僵住:“你什么?”
宝莲低下头:“没什么。”
云飘飘咬牙切齿的盯他好一会儿:“个笨蛋白痴傻瓜!什么下第灵医,根本连脑子都没有长!”
对于这样的话,宝莲没有什么反应,小时候听的多,最近也听的多。但他越是沉默,云飘飘越是生气,终于气愤不过,随手抓个火球丢过去。
那生风马虽然训练有素,但并不是火系的,火球不大,但尾巴上被这么烫,立刻惊慌的跑出去。
宝莲猝不及防,几乎被尥下来,他死死的抱着马颈,也忘自己其实也算是个灵者的。
生风马横冲直撞,路上也不知道撞多少树枝,宝莲在上面苦不堪言,狼狈不堪,总算他比较幸运,路上没有遇到什么石块、岩石,否则就不是头上多个包,衣衫被划破这么简单。
看着他被颠的上下摇晃,顶了头树枝、树叶,云飘飘总算舒服些。
“让赶!让赶!那黎君根本就是个祸害!”
在云飘飘咒骂黎君的时候,黎君自己也在想,他是在做什么?
他不愿意离开,是想离红钺近些,是不想有危险就被支使走,对于个君来也许是理所当然的。但对于他,刘毅,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是,他并不是什么君子,也不具备什么热血,如果在地球上,遇到危险,他绝对不会向前凑。但如果那有危险的地方有他所在意的人,那他绝对不会离开!
是累赘吗?
他知道自己是帮不上忙的,可是,自己就定要是累赘吗?
他向边跑,是要阻止章昕,不是为让红钺为救他而受伤的!
黎君站在那儿,面孔是平静的,甚至还有些呆愣,但他的体内却仿佛有千万条的毒虫在噬咬。
不甘、愤怒在他的心脏中,在他的血液离沸腾,他的发根在一点的变成银色。不过个变化并没有被科波菲尔留意到,因为他的大腿正被魅魔咬着,而第八魔王,则在前瞬间被红钺震飞出去。
第122章第一百五十章
虽然没有看到章昕那张干净的诡异的脸,也没有看到那露出那个微笑,但红钺的打斗经验异常丰富,毕竟,他无敌的名声不是喝茶喝出来的。
当发现黎君的举动后,他就知道要做个选择——是要赶过去,还是要把科波菲尔料理掉?
其实,并不是个选择。他可以拿自己去赌,却不能拿黎君去赌,因此,他在瞬间将自己的全部灵力实体化,以绝对的威压,逼开科波菲尔。然后,返身赶来,他庆幸自己这么做,当章昕抬手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对。
这个人的抬手,太没有烟火气,太无害,但在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地,出现一样的举动,实在是更异常,更危险。
而就在同时,他察觉到科波菲尔并不是被自己逼走的,或者,在自己的威压下,他早有准备,于是,在受自己那剑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后撤,然后,在自己向边赶的时候,他也随即而至。
前面,还是后面?
如果现在回身,当然还是能抵得住科波菲尔,但,后面的人怎么办?黎君怎么办?
魔界有九王,是世人都知道的,但被世人所熟悉的一般只会是两个王,毕竟魔族是要六十年才出现次,而人们,当然对最近才出现过的魔王更有印象。
真起来,红钺也经历过两次魔族入侵,不过第八魔王路德维尔的那次他还在山中,所以,虽然听过关于个魔王的传,但并不熟悉,更不能像对科波菲尔那样,只凭泄露出来的些微气息就感应到他。
当然,他知道眼前的章昕古怪,可他却没有丝毫的魔气,虽然他想到第八魔王路德维尔,传说个魔王最擅长的就是伪装,他可以变成任何他见过的神、人、魔,而且不露丝毫气息。
可是,他却不能肯定这个人就定是路德维尔,而且,就算是,他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无论是科波菲尔还是路德维尔,他都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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