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和蔼,包昆的脸更苦了:“那我还是去测yoyo吧。”
下面哄堂大笑,就连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段暄都跟着一笑。他本来就极美,这一笑,更是魅惑众生,几个看到的,不由得再次傻了脸。
“终于把这个小家伙逗笑了,不容易啊,多笑笑,也就能融入到这个集体中了。”杨耀名愣过之后,心中感慨,同时还非常有成就感,完全不知道,段暄的笑和他根本就没关系,正确的说,段暄刚才的注意力还在刚才的飞机上呢。
在赤峰的时候,他都是坐骑兽,四十岁那年,他达到五品的时候,曾坐过狮鹫车巡游赤峰,不过也就是在天上转了一圈。
无论是从尊贵、舒适度还是任何方面来说,飞机都不比狮鹫车更好,但一想到这么大的家伙是自己飞上天的,就令他觉得新奇。
在赤峰的时候他喜欢骑骑兽,这里没有骑兽,那,也许他可以尝试着去驾驶飞机?罗转说他当球员可以挣很多钱,应该,够买一架飞机吧。想到这里,他笑了。而远在千里之外的罗转突然打了个寒战。
罗转这一次没有跟着去昆明,不是他有别的事情,而是他也意识到要和段暄分开一段时间了。
段暄看起来并不自闭,也许有点奇怪,但并没有不想与人接触的迹象,只是却一直都没有尝试和队友搞好关系,包括和他的室友都不怎么说话,这样下去,对他绝对没有好处。
因此,虽然有种种的担心,虽然段暄的那双眼睛几乎要喷火了,他还是没有跟过去。
现在段暄去了昆明,他也回到了省城,此时,他正在整理家务。
前两个星期,他也是住在紫荆花的基地中的,当时只是想着等段暄适应了就回来,哪知道过了半个月,段暄也丝毫没有适应的迹象,而他,却要天天拿着梳子帮他梳头。
“那么长的头发,却死活不肯剪,以后有的是麻烦了。”
在和紫荆花签约后,他就想带段暄去剪头发,虽然也觉得那头长发很漂亮,但哪有足球运动员留那么长的头发的?结果无论他怎么说,当事人都不肯剪,最后甚至说出了如果再逼他剪头就不踢了这样的话。
如此坚持,他也无可奈何,好在杨耀名不是那种喜欢规则的人,摸了两下下巴,说了句:“说不定这以后会成为我们的特色。”这事就算过去了。
只是,杨耀名会容忍,以后其他的俱乐部会容忍吗?还有足协、足联……关于头发,以后会有很多的争执吧。
想到这里,罗转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段暄能不能在足球圈中踢下去还是一回事呢,其他的,还远着呢!
打扫好房间,他开始做饭,再煎了三个鸡蛋之后才想到,吃饭的只有他一个人了,看着外面空旷的餐桌,突然有一种寂寞感。
也不再做别的菜了,默默的将三个煎蛋都吃了,打开电视,电视中很热闹,五个青年男女因为你爱我,我不爱你的问题吵来闹去的,这样的电视,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了,但这次却一直看到结束,只是越看越不明白,当时的段暄为什么能看的那么津津有味?
昆明基地的训练强度大,那个小孩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天天坐在电视前了吧,只希望,他在那里,过的还好。
虽然罗转用心祈祷了,但段暄在昆明过的并不怎么好。海埂基地的住房是年年成问题,僧多肉少已经成了惯例,虽然去年加盖了,但也只是勉强能把球员都塞进去,再要求什么条件,就不太可能了,于是原本的两人间,硬是住进去了四个人,这让段暄的非常的不爽。
同时还有令他不爽的就是他那过长的头发。
自出世以来,他的头发就由专人负责。虽然自十岁后,他就不再让除湍轩外的人动他的头发了,但作为一个君,也不需要做什么事情,头发是扎起来还是披散着都没有关系,更何况基本上湍轩每天都会帮他整理一二。而来到这个世界后呢,又碰到了罗转,老实的老处男非常的任劳任怨,所以,头发从来都不是他的问题。
但是现在罗转没有跟过来,紫荆花从上到下又都是一帮的老爷们,让他们做点体力劳动那是没的说,扎头发?上吊也许还容易些。
当然,一开始段暄还是不在意的,没有人帮他扎,他就披散着,结果不到一天就惹的流言满天飞。
从紫荆花改成了女足,到段暄是人妖,这样的小道消息一瞬间就充斥了整个海埂。这帮被关在基地里的大小男人们终于有了除洗澡之外的话题了,一个个谈起来那是口沫横飞,激动万分。
有了这样的流言,足协当然不能不管,因为真的做了体检,段暄的性别是没有问题的,但他的头发就成了重点照顾的对象。于是当天晚上,杨耀名就被招了过去。
杨耀名对此早有准备,因此当足协的官员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他立刻道:“谢处啊,他那头发实在是长,他来第一天我就说他了,但那是他们家族的传统。每个老人去世,就要有儿孙留七年的长头发表示怀念。他从小跟着他爷爷长大的,感情实在深厚,要让他剪头发,他宁肯去自杀,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嘴上说着,一盒半包的帝豪就递了过去,盒中白光一闪,谢晓乾眉毛一抬,接了过去。
“要真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孝顺老人这也是咱们中华民族的传统,杨经理,你也真是爱护球员啊。”
“这群小兔崽子,没一个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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