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回了些理智。他才记起这是光天化日之下,随时可能有人走来这里,瞧见自己的痴态。
不能在这里。
他靠着树身喘息一口,勉力以手拉起襟袍掩在腰间,跌跌撞撞地继续奔去寝殿。那几级台阶、雕花木门、珍珠帘子现在直如天堑般难以度过,好容易进了卧室,那床榻之上却并无什么满足自己的东西。
他含泪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开启机关,整个人就瘫软倒地,狼狈地贴地滚了进去。
橱柜里有好多、好多的好东西,顾不得、顾不得了,将它们全都拿出来,全都用在身上吧!这已经是……经过长时间的压抑之后彻底的毁灭式的爆发了……
凌飞寒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他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外袍、裤子、中衣、底`裤一件件被他撕裂剥落,皮肤上汗水再度疯狂渗出,令他浑身上下如溺在水中的鱼一般湿润而滑腻。他一只接一只地拽出抽屉,里头的东西叮当作响,全都摊在床上。他也不嫌硌疼了肌骨,竟是一脸满足地趴在床上,享受之极地将另一个抽屉拉出来,反手一倾,哗啦一声将之倒在自己颈背之上。那些东西骨碌碌地分别自他脖颈、腰侧滚下,也有沿着凹陷的脊线一路滚下去,直到被挺翘的屁股挡住去路才停下来。
他发出长长的呻吟的颤音,伸出右手从尾椎处拿起落在那儿的物什,不必回头,仅凭手指触感便知它该用在哪儿,因此反握着那铜制阳`具双球处,又伸出左手五指扒开翘高的屁股,颤巍巍地将那冰冷的龟`头在股间汗水上蹭了蹭,终于小心地将它推进先前已给角先生充分扩张操弄过的后`穴。
少许的汗水不足温暖那笨重的铜器,圆钝而光滑的龟`头顺利滑进入口,却令那娇嫩的地方颤抖翕动起来。凌飞寒浑身亦跟着打了个寒战,然而体内对阴`茎的渴求远大于他感受到的这点不舒服,他右手没有停止动作,抓着那粗大笨重的物什旋动推进,左手手指同时扒进臀缝,按着那被迫吞入硕大物体的穴`口轻轻揉动,让那具铜器能更顺利地挺进。
那铜器打造得栩栩如生,宛如以一具勃`起的粗大阳`具作为模子浇筑出来,硕大的龟`头上马眼甚至是空的,茎身连着褪下的包`皮,至于饱满的龟棱、暴突的青筋、弯曲的弧度,在冰凉的触感后一样样印上他火热的内壁,叫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他用过许多工具,对自己的阴`茎更是无比熟悉,但说到对真的阴`茎进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全无印象。他在欲`望过后的歇息中,也会偶尔想到为何非要用那形似男根的东西插入后`穴,但一想到若被真正的灼热而满含腥臊之气的男人肉`棒插入进来,便又羞又臊地浑身燥热起来,竟要引得刚才平息的欲`望再度复苏,大惊之下只有压下那念头,不去细想根由。只是此刻本在情`欲之中,他为那东西的细腻逼真而心动喜悦,便不由得回想起那从大殿台阶上扑向自己的陌生而灼热的气息。
仿佛能和肌肤上热度应和的气息,那双差点抓住自己手掌的骨节突出的粗大手掌,他从那手掌上取走了墨玉印……
墨玉印!
他茫然地转头望去,地上是他破烂凌乱的衣服,那当中并没有墨玉印。或许在他一把扯开外衣的时候,玉印已然掉落,落在密室门外了。
那东西很重要,不能……不能丢在自己视线不及之处……
凌飞寒右手猛一用力,竟将那还剩半截的铜器尽数插进肠道内。那东西到底太过粗壮,他有些不堪承受,一时痛得不由蹙起眉头“呜”了一声,后`穴夹紧,翻身从榻上下来,赤身露体地走向密室门口,要去找那墨玉印。在密室中,便全去了那可能被人窥见羞耻之态的担忧。然此刻打开密室之门,那种危机感也全然消失,只记着找回墨玉印,才能彻底放心地沉浸入快感之中。
好在确然如他所料,那颗印章就落在密室门外。他弯腰捡起,后`穴中铜器随之颤动,那放下了心的身体被这酥麻快感一扰动,立时腰软腿酸,靠在门口便滑倒下去,屁股刚巧坐在那铜器留在外面的两颗硕大睾`丸上,那含在体内的龟`头便猛然一顶,又弄得他轻喘呻吟。
他既得了乐趣,少不得便抻开两条长腿,如箕般张开,屁股紧挨着那两颗铜球左右上下不住摇晃,那物果真抵在穴内活物般动了起来,顿时惹得他快活得又想哭,又想笑,左手覆上胯间始终未消肿胀的阴`茎抚弄不已,右手紧捏着那墨玉印。此刻只记得它很重要,却忘记它为何重要了,便好奇地拿到眼前看着,见那墨色均匀、莹润柔和的光泽,忽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它上头舔了舔。
那玉不知经过多少人手,今日在霍青手中,赶路赶得风尘仆仆,虽说不上肮脏,却也弄得沾染汗渍,颇有咸味。凌飞寒尝到那味道,却不知是什么,但舔也舔了,身下正在欢愉中,口中喉舌发干,竟也似渴盼着吞入什么东西。那墨玉印大小适中,张开口刚好放得进去。他便继续大胆地伸出舌头将那墨玉印舔了个遍,跟着一面仰起脸来将它慢慢放入口中,一面甚有些得意得傻乎乎地想着:将这重要东西含在口中,放在身体里,岂不是再安全不过?
他这欲`望的沉沦着实太深,卧室外忽一声“咦”的轻微惊呼与重物落地的闷响,并偕着“好痛”的悄声嘀咕均未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到珠帘轻响,有人穿堂而入,直走到他的面前,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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