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时仿佛十几天前的景象再度重演,霍青咬牙再给他割另一边绳索,不免想到倘若上一次闯入他寝殿没有吊儿郎当地半推半就,而是守之以礼,事情还不会变成这样。然而……凌飞寒四肢都交缠上来,脸颊贴着他的耳鬓呢喃磨蹭,整个躯体滑脂软玉一般,他几乎挣扎也没有地立即就投降了,苦笑着认命。
严正拘礼终究不是他的性格,何况这位前辈一发作起来,这具剽悍修长的紧实躯体当真要将人缠得连心都化了。只怕当初就是真被他一掌打死,自己也还是经不住这等诱惑。
然而事到如今,即管天时人和,他却也不能入初次那般愣头愣脑便以那粗暴简单的法子来解决凌飞寒的需求;地势不利且不说,就算不怕被凌飞寒醒来拍死,却怎不怕害了凌飞寒?给凌飞寒百般缠磨,他别无法子,只好手掌轻拍那摇个不休的圆润臀部,犹豫着腾手从怀里取出保存至今的沉甸甸的铜器,与一小包裹物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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