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槿胡乱摇着头,眼神涣散,手指抓紧了扶手,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后x,ue里的东西发出剧烈的嗡嗡声,以一个极高的频率震动着,甚至连带着他整个身体也震动起来。
不过几分钟他全身都汗s-hi了,双眼失神,控制不住地尖叫,挺翘的臀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混合的液体,把毯子都弄s-hi了。
十五分钟后,小槿释放了两次,连带着那朵花也洪水泛滥,槿彻底瘫倒在躺椅上。大概是因为没了力气,那东西翁嗡嗡着被圆球慢慢吸了出来。
那是个大约三指粗细的柱状体,二十厘米长,沾着些透明的肠液顶出了头,x,ue口一张一合地拼命挽留,还是让它抽出身落在了地毯上。
艾拉y-in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不愧是槿少爷,夹了一整晚还这么紧。开到最大档,小姐们顶多坚持三分钟。”
槿平复了一会儿,喘息着合上腿,拢拢浴衣包裹住身体,有些迷茫地问:“艾拉,做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对您的身体有好处。”艾拉冷着脸说。
“是吗?”槿慢慢坐起来,脱掉衣服手脚发软地爬进浴缸“那别人也每天都这样吗?法师们每天也要做这种功课吗?”
“您问那么多做什么?”艾拉有些不耐烦“难道夫人会骗您吗?这是每个体面人都要做的功课,我想法师也一样。”
槿默默地把清洁器塞进后x,ue,想了一会儿,他小声自言自语说:“这可说不定,起码哥哥一定从没做过这种功课。我不喜欢这样。”
“您在嘟囔些什么呢?药水要凉了,请快出来。”艾拉催促道。
槿只好伸出手指拿出清洁器,又重新躺回椅子上。
这次艾拉准备了软管和黑色的药水。槿努力把开了小口的椭圆管塞进后x,ue,他躺好了轻轻一夹,药水就顺着软管吸进去了。
“能给我件衣服吗?”槿抱着胸问。
艾拉递给他一件浴衣,离得近了,她清楚地看到他的r-u头肿大嫣红,甚至还有点破皮——尽管这些痕迹已经非常淡了。
也许是不小心蹭着哪里了,也许……是被谁狠狠吮吸过了。
等着瞧吧,偷情的贱货,艾拉不由得冷冷一笑。
到了晚上,不到8点槿就回房了,艾拉早早地准备好等候在隔壁的孔洞旁。
这个洞非常小,设计的更是j-i,ng巧,藏在一副画里,正对着床,屋内所有的角落都能监视到。
槿穿的不是平常的上下两件套,而是从衣柜里翻出的一件白色丝质睡袍。那衣服柔软地贴在他身上,细腰翘臀,显得青涩又诱人。
艾拉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接下来,槿坐在桌前看书做笔记,一直看了一个小时。
艾拉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正想搬个椅子过来坐着,就见他突然站起来关了灯。
她一下子打起j-i,ng神来了,戴上夜视镜继续监视。
戴个眼镜的功夫,槿已经不在桌前了,他上了床,靠墙坐着,仰着头脸上带着笑。
艾拉打了个寒战,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完了整个房间,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影子。
只看到槿少爷一个人坐在床上,一直笑着,还比划一些看不懂的手势。
艾拉咽了口口水,坐到桌旁喝了口水,她说服自己冷静下来。槿少爷平常可没有j-i,ng神失常的状况,他笑着比划手势,很有可能是在跟那个男人交流!
夫人说过人外有人,也许这个j,i,an夫有什么办法隐去身形呢。
她这么想着,又重新回去监视,寻找蛛丝马迹。
果然,槿少爷看似是自己一个人靠墙坐着,实际上他的身体跟床之间是有空隙的,那里肯定有一个人!槿少爷坐在他腿上!
艾拉露出一个笑容,现在,就等她找到证据去夫人那里告发了。
她耐心地等了两个小时,槿从靠墙坐着变成了斜坐,又变成了两手向上勾着什么蹭来蹭去的姿势。终于,艾拉看到他慢慢跪坐了起来。
睡衣带子被一双无形的手抽开,丝滑的衣物瞬间从肩头滑落,艾拉看到槿少爷挺着胸往前凑,小巧的r-u头被什么东西含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槿终于忍不住开口发声了“哥哥,好痛,你揉一揉,嗯……好舒服。”
“用力,涨了一天了。嗯快……”
“啊出来了,好舒服,哥哥,哥哥。”
艾拉看到他那两团软r_ou_,像面团被人揉捏似的不断变换着形状,不禁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贱人,腿都缠人家腰上去了,留下证据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内的状况越燃越烈,槿被压在了床上,衣服全散开了,双手紧抓着床单,两条长腿胡乱踢着,时不时发出快活的尖叫。
艾拉眼尖,立马看到他左r-u上非但有一个荆棘玫瑰刺青,还有一个不浅的牙印,当机立断按了警报后去敲门。
“咚咚咚!”
“少爷?您干什么呢?还没睡吗?给我开开门好吗?”
半响,屋内没有回应,艾拉狐疑地贴近门听了听。
“在听什么?”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赫!”艾拉吓了一跳,猛然回头,身后明明什么都没有。
“你在疑惑屋内怎么没有声音,还是本该响起来的警报竟然毫无动静?”那人冷冷地问,声音好听极了,带着勾人的磁性。
艾拉却被吓得几乎shī_jìn,哆嗦着一个单词都说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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