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陛下的命令,也尾随进来。这是高级治疗师啊……对于身为治病救人的大夫来说,看见苍祈澜仿佛是孺子看见孔子般的尊崇,更何况治疗师身边还有一个红发的毒王。
苍祈澜进帐后首先看见便是苍子孑放在苍祈颜左胸的手,苍祈澜微微蹙眉。站在苍祈澜身后的森凌倒是不客气了,直接对着苍子孑说道:“起来,我们要治病!”
苍子孑抬起眼帘不屑的看了眼森凌,却是没有反驳,依言站了起来。站在门边的军医瞬间
以一种崇拜的心理看着森凌。
“那个军医过来。”军医立马屁颠屁颠个过去了。
“四周全部点上火炉。”
“是。”说完,便撩开帐帘往外跑去。
与此同时,苍祈澜便是早就坐在苍祈颜的身边,拿起苍祈颜的左手,开始把脉。半响,苍祈澜才缓缓睁开眼睛,平日清明的眼睛竟是显得有些无措。
“祈澜,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是因为这安静的气氛苍子孑到底有些发憷。
“父皇,小九是以前一直靠着儿臣的药在压制着清焰,时间一长清焰便是有了能抵抗儿臣药物的能力,所以在小九出征前儿臣又给小九配置了加大药量的药丸,没想到……”
“那现在该如何做?”苍子孑许是自己都不知道在他的声音中带着些微自己不懂的颤抖……
森凌有些意外的瞄了眼苍子孑,说道:“以毒攻毒!”
苍祈澜起身,给森凌留出空位,解释道:“以毒攻毒便是用剧毒攻克清焰,不过……”苍祈澜咬牙,继续道:“以前一直不给小九用是因为……”
“因为没有先例可循!”森凌毫不迟疑的将最后的话接了下去。
苍子孑脸色瞬间苍白,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无措,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过多给予这个孩子的关心,那样的害怕于紧张显然就像是对一个爱人。苍祈澜却仿佛一无所知似的,只是轻轻的在苍祈颜的胸上用白色纯净的治疗术控制着毒蔓延……
“父皇,若不用此法小九恐怕……但若是用却也无法预料……”
苍祈澜竟将这个方法可能导致的后果告知给父皇,只不过连他自己却也是很难说完整。
森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边从自己的背囊里拿出瓶瓶罐罐,一边对苍子孑说道:“原先
的那十几年我与祈澜都是在研究这个方法,打算用“炙火”来对付“清焰”,“清焰”性属寒,而“炙火”性属火,两者都是烦的要死的毒性,就是不知道苍祈颜中的“清焰”到底用了多少毒药,这么多年过去毒性到底还剩下多少。”
森凌说的坦然,却被苍子孑一脸寒气的怒瞪。森凌被瞪着毛骨悚然:“好吧,我承认这个毒是我做的,谁知道你娶得老婆那么狠毒啊!”
苍子孑没有说话,却是转移了视线,坐到苍祈颜的身边,一脸温柔出水的看着苍祈颜。不发一言。
军医与彦忠、苍祈刖、岚羽端着四个火盆进帐,森凌指挥着四人分别放在四个角落。瞬间帐内的温度高了好多。苍祈澜伸手将苍祈颜的衣服脱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说道:“等下毒会通过皮肤渗透出来,所以必须将小九的衣物全部脱下。”
苍子孑依旧坐在床头,一手扶着苍祈颜的头部,倒是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军帐门口的四人,四人被看得有些冷颤颤的,非常有眼力的退下。
看着这样的苍祈颜,苍子孑觉得他该心疼的,他该歇斯底里的,他该吼叫的,却只是一声叹息也无,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苍祈颜。苍子孑心想,大概是真的爱到骨子里了吧,那种生死相随的爱无须说出口,会那么冷静是因为知道如果这个人离开了,那么他也会追随而去。这个人早已是他心口一粒如血朱砂,怎么会放弃离开呢?
苍祈澜退下苍祈颜的最后一层衣物,然后请苍子孑起身,自己则坐在苍祈颜的头部边,运功,白色纯净的治疗魔法便从手心发出,笼罩在苍祈颜的头部与心口上。
而此时的苍祈颜却仿佛是身在云层中,温暖而舒畅……
苍祈颜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样了,只记得自己好像身在冰窖中浑身冰冷,又仿佛
是置身在那冲天大火中,炙热难当,浑身难受,苍祈颜隐隐约约觉得是自己毒发了,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猛然间一道强光而过,再睁眼的时候,苍祈颜才发现自己竟是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依旧是在那白色的病房中……
苍祈颜苦笑,是啊,前世的自己几乎是在病房中那个度过的,就连自己的家他怕也是已经忘记了吧。这里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在这里一次又一次他以为自己会撑不下去,却是一次又一次熬了过去。没想,最后真的是离开……只是这个离开却是在另一个地方重生……
夕阳西下,苍祈颜站在病床边,看着那似血红阳却是有种久违的感觉,不由自主般苍祈颜慢慢的移开床头旁的柜子,暗褐色的血迹依旧在那里,苍祈颜仿佛是看见老朋友般竟是觉得有些惆怅,这是他曾经为自由而做的努力……
也许他这一生,不,是永生,他的身子都是如此破烂不堪,但是他满足了,真的满足,不用因为这具身子而放弃自由,能去那曾经梦想许久的战场,只不过他还没真真正正的上过战场却已经倒下,那个人……父皇……应该很担心吧……
突然,空间快速转换,周围被扭曲拉伸,待他回神,才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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