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须对霍临秋道,“我是借了钱给你姨父,不过也就是几个钱,你姨父不想告诉你么你就别问了,以后好好赚钱给他用不就成了?”接着他又道,“不过刘兄弟还真是对你小子特别,想当初为了那姓乔的三两药费都叽咕半天不肯签,这回那可是爽快得眼都没眨下啊。”
侧柏兄这话说得倒是事实,可为何总觉得有些暧昧呢?果然霍临秋听了面上就有些泛红,他还傻问道,“是,是么?”
“当然了,要换的旁的,那家伙定是理都不理了。”不是他家的他当然不理了!
后半句林侧柏自是不会说,他瞄着霍临秋粉粉红红的脸,勉强才憋住了笑意。趁着这傻小子还在发呆暗喜,侧柏兄捡了盘里的肉食就往嘴里塞,边吃他还边在肚子里唱,“相思yī_yè_qíng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啊~不是~~~长~~~~~”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怎马写也写不到jq发生的地方!!为毛!!!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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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房子啊,我其实很想说要是造房子就不能买铺子了q.q刘白白是穷人啊!
当然主要是阿秋秋才不要翻盖房子啊!盖了新屋他还有神马借口与刘白白睡一起啊喂!!
刘白白大概是觉得反正阿秋秋一个月就回来住一天,挤一挤也就过去了,他们家炕那么大,那时候造房子基本全靠自己,很累人的啊。
至于僖儿么他基本么啥发言权再说他也有自己的屋子了= =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霍临秋因着新开店,凡事都初上手,头几个月日子当真不好过。之前他看上这店铺看中的便是店里布料质地好又价格低。不想前个掌柜开低价也有他的理。这些布虽是好的,却又不是最上乘,那些夫家太太姑娘有些是瞧不上的。而对平头百姓来说,这布又显得有些贵了。如此不上不下的尴尬着,可不就是引不来人光顾么。霍小哥死撑了好些日子实在拿不出好主意,索性在门口立了牌子表明本店一切布料降价出售。还好此时已至年尾,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新衣过年,这些积存的布料还是卖出去不少。
霍临秋收回些资本就开始四处寻货源找门路,总算他做了好几年牙侩,又对布行有过研究,那些供货的商户见着他这个熟人也是卖面子,基本都喊了低价批给他布料。这小哥也挺实在,不盯着那些上好有名头的丝绸,专整些牢固结实的麻布料子。这些麻布织品虽起不了高价,却胜在物美价廉,后来霍小哥又买了几丈白布,去县里的几个染坊跑动了几次,挑了些稀罕又大方的颜色给重新染了花样,往铺子里一挂,还真有点独特的感觉来。
街坊邻居渐渐知道了他们这有了家转卖便宜布料的铺子,都好奇地跑来看,凭着小陈与霍小哥两人的伶俐口齿,也慢慢招来了不少回头客。
至于霍临秋本打算要租出去的店铺一角,初时也是有小商小贩一月花个几百钱租过,只是这互搭着赚钱的主意实在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没过几个月也就乏人问津了。霍临秋也知自己原先想法天真,现下索性在那角落摆了个架子,上面陈列了一溜林侧柏寄卖的熏草樟脑之类的香料,这些玩意儿女人们喜欢又有防虫蛀一类的功效,倒也是受到一些欢迎。
林侧柏知道他做的香料挺受待见,心里高兴也很爽快地每月两百钱的付给霍临秋做租金,聊表心意么,也就这么回事儿。
话又说回来,咱们上头讲着霍临秋逐渐将这店面撑上了正轨,终究不过泛泛而谈,其间真正的辛劳苦涩也只有他自个儿能体会了。单说这年过年,他回家的日子也不过十来天,到了家他也是拿着本帐不断琢磨今后这路该如何走下去。
刘珀心里虽心疼这小子,却仍是在旁看着不插手。这毕竟是霍小哥自己选的这条路,他既希望得到这路上的美景,又岂能不接受随之而来的阻碍困顿?再者刘珀也离不太开村子,院里的畜生要照顾,地里的庄稼要照顾,屋子里么,丫还有个刘小僖要照顾。而差不多等刘兄弟照顾完这些茁壮生长生机勃勃的生物,他也该洗洗睡了。
只是如此忙碌的生活还是让刘珀不断地惦记起霍临秋。先前是担心那铺子能不能做下去,后来等霍小哥逐渐带着盈余回家时,刘珀又开始惦记霍临秋现在过得好不好。真是奇怪得很,以前小哥在县里做牙人的时候刘珀也会惦记,只从没像最近这般几近日思夜想。到后来有一天刘珀实在不愿再多想了,他也就承认自己是脑壳坏了,哦不,他这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剧毒,此毒名唤“霍临秋”,毒期虽未解,现下却正值毒发。
中了毒的刘兄弟在家里有些患得患失,雷厉风行虽不是他的风格,但拖沓扭拧也与这人沾不上关系,于是在五月末六月上旬的某一天,刘珀终于扔下了他院子里,地里乃至屋子里的生物,卷着包裹跑县里找人去了。
那日,霍临秋的铺子与往常一样,人不多也不少,约莫五六个婆子媳妇在店里左瞧瞧右摸摸。刘珀在外头瞧了一会儿,正想进去,只觉一阵香风飘过,他转头望去,就见一蒙着面纱又衣着光鲜的窈窕淑女款款步入了店堂。
此女一步三摇如弱柳扶风,端的是妩媚入骨,只可惜店里的女人们一见着她,或放下手中布匹,或匆匆塞了钱给小陈,就飞快闪出了店铺。刘珀本有诧异,却凑巧听得一步出铺子的婆娘小声啐了下,“挑个布也能碰上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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