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怀渊
卓天屹跪在床上,眼前是一幅极其刺激身心的景象,红色的被单上,苍白的身体认命地俯趴着,似乎在等待着无情的惩罚与鞭挞,脑中轰然声响,那是yù_wàng急不可待要发泄的声音。
他粗暴地用手分开那两条腿,将那个身体摆弄到最便于侵入的角度,而后双手扣上窄窄的腰,将自己激动勃发的分、身顶上暴露出来的秘道入口。
刺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停顿,而是一挺到底。
才进去不到一半,手下的躯体便细细地颤抖起来,两条腿快要跪不住,细瘦的脖子向后弓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整个人抖得像被勒紧了七寸的蛇,连呼吸都屏住了。
沈青岚!卓天屹挺着胯部狠狠向前一送,将自己的欲、望深深扎进身下人的身体深处,而后俯身下来,凑到他耳边,很痛是不是?想哭吗?想哭就哭出来!
他伸手强硬地扳过沈青岚眉头紧皱痛苦不堪的脸,让他侧对着自己,看着我!他说着抽动起来,灼热的气息随着动作一下下地喷在沈青岚耳边,我是卓天屹,现在让你痛的是我,正在占有你的也是我!你的心,你的身体,都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痛,让你哭!孟怀渊,他不能,永远不能了!
他盯着他,嘶吼着狠狠地在他身后撞击着,用像要把之前这具身体上的所有烙印一举破坏、铲除,同时把自己独有的印记雕刻、熔铸上去一样的力度和坚决。
沈青岚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捣碎了,身后被利刃反复抽刺的剧痛已经变成了麻木和痉挛,眼前景象模糊晃荡,只有一片冰冷的血红,耳边是一阵一阵的沉闷轰响,一如当年山洪之中那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绝望。
红木大床痛苦地吱呀着,摇曳的灯影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染上了痛与血的色彩,在不断升腾的yù_wàng和征服中,被侵袭,被摧毁。
苏州孟家。
雅致的厢房内,孟怀渊坐在床边,将收回的内力在丹田内运行一个周天后,舒出口气,今天就到这里,这次的风寒算是压下去了。下月我去秦州,再购些火参回来,你每天服用,到时我再用内力为你调养。
他起身,替床上的人掖好被角,休息吧,我走了。
转身的时候,手腕被一只纤瘦的手拉住了,江墨洇从床上直起身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在落影山庄那天晚上去了哪里?
孟怀渊没有回答,眼睛望向窗外,停了一会儿,才道:如果你想回去,我不会拦你,本来就不该用质子这种方法来
我不想回去,一点都不想!江墨洇急急地打断,用双手握紧了那只手腕,从床上跪坐起来,将专注的眼神投向他的脸,我想告诉你,我没有伺候过卓天屹,我是干净的,你别走,好吗?
孟怀渊沉默着,片刻后叹出口气,望向窗外的眼神凝着一丝落寞与沉重,你累了,好好休息吧。他抬起另一只手,将手腕上那双不肯放开的手抹下,随后离去。
身后,江墨洇怔怔地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颓然坐回床上,一滴泪滑下脸庞,落入垂在胸前的长发里。
第十章:旧梦
沈青岚仰面躺在草坡上,眼前是明净澄澈的天空,几丝云懒懒地漂浮在浅蓝色的天幕上,仿佛触手可及。
闭上眼,有清冽的风从脸上滑过,鼻息间,是身边柔软的青草芬芳,时间像近前那几朵停驻不动的云一样,仿佛静止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青岚用手碰碰身边人的手臂,师兄,他翻过身,凑到同样仰卧的青年身边,睡着了吗?
孟怀渊没有回答,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脸被阳光照着,本就端正温和的一张面孔显得更加和煦健朗,两道清俊的眉毛下,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眼睛轻轻合着,高挺的鼻子下方,是两片不厚不薄的唇。每次喊出他的名字时,那唇总是微微张开,再弯起来,仿佛一直都是笑着的模样。
沈青岚看得出了神,这张脸说不上俊美,但在他的眼里,却是那样难以忽略的存在,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心悄悄快跳起来,他屏住呼吸,一寸一寸地把脸俯过去。
近了,更近了,心跳得越来越快,他像个贼一般,偷偷地做着这令人羞耻的事情,可是却一点都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可还没有凑到脸边,那两片唇就一开一合地发出了声音,臭小子,又想跟师兄捣什么乱呢?随即,闭着的双眼也睁开了,亮亮的眼神仿佛看穿了近在咫尺的他的不轨心思。
慌乱之中,沈青岚猛地向后一仰,双手撑在草地上,我没有!他大声喊起了冤,顺便转移了责任,我只是想看看你睡着了没!师兄,原来你装睡呢!
噢?如果我真睡着了,你是不是就准备拔把草把我当白云喂了?孟怀渊侧着脸,笑着调侃道。白云是他其中一匹马的名字,沈青岚很是喜欢。
我没我沈青岚没想到孟怀渊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过,这似乎是个就坡下驴的好机会,好吧,我就是那么想想,草都还没拔呢,就让你发现了!
哈哈,你呀,做什么都瞒不过师兄的眼睛!孟怀渊抬手指了指他。
被那样宠爱的眼光看着,沈青岚的心里反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失落,弥漫在胸口,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难受,是吗?师兄你吹牛的吧?幽幽的口气,透着明显的落寞。
小傻瓜,你怎么了?师兄没有怪你啊,你不是常跟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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