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无数画面。“被赶出来了?”
高真源窘迫的点头。“进不了门,又不能这样出去。”
然后高真源顺利的借到一身要价不菲的休闲服,没办法,正装尺寸不合,再顺便蹭着中年人的车出去,成功的逃出生天。
单少新醒来时,眼睛还没睁开,就摸向身旁的位置,发现没人,他睁开眼一看,人不见了。
他跳下床,打开房门出去,见到好友躺在沙发上睡,地上被撕毁的衣裤还在,但是摔坏的手机不见了,他冲到大门口看控制面板,显示着早上有人出入的记录。
“干吗?”好友被他的声音吵醒,打着哈欠醒来。
“那个人跑了。”单少新咬牙切齿的。
好友怔了怔,他的视线前方就是散落的衣裤。“他…穿着浴袍就跑了?早上那个人是他啊!我还以为是你。”
两人同时心想,他怎么跑的掉?在经过一整晚的高频率xìng_ài,而且单少新的那处异于常人,照理应该也要休息到下午才能起身吧!
“算了,不过就是yī_yè_qíng的对象,离开也正常。”男人虽然讶异高真源的强健体质,不过高真源的离开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至少他没有打算和单少新纠缠不休,要不然被骆允镜知道,又是麻烦事。要知道单少新长的英俊迷人,家里有权有势,多少人对他趋之若鹜,只是他一心放在骆允镜身上,只有想发泄yù_wàng时才找个人来泄火,平时根本就无视那些人。
“我都没问他的名字和联络电话,他走了我还怎么找他,不行,我去卡罗那问问他的资料。”单少新都打算将他囚禁在身边当床伴,怎么容许他不告而别,换件衣服就往外走。
“你想做什么?把他留在身边,那骆少镜呢?”好友见他执着的要找到人,心里噔咯了一下。
“他是他,和阿镜有什么关系?”单少新头也不回的应着他,把门甩上离开。
好友叹了口气。要说单少新用情不专,可是他对骆允镜几年来都是一心一意,将他捧在手心,从来都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可是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常常在外头偷腥,如果骆允镜不晓得还好,偏偏就有不识相的跑去挑衅他,让他知道这事。
这事次数多了,骆允镜总是会知道的,他这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接受男友的背叛?于是这几年分分合合,明明是相爱的两人,却过的这么痛苦。
一个是容不得感情上的污点,一个是性欲旺盛需要发泄,互不退让,靠着单少新每次的苦苦哀求他回心转意。那万一单少新也厌烦了呢?
好友想起高真源的长相,与单少新对他的态度,总觉他们俩的感情,会因为这个人起了变化。
0032
领到行李,高真源换了自己的衣服,买了水果礼盒到罗茹珍家去拜访。
“怎么没打电话通知我们?我让司机去接你啊!”罗茹珍的母亲是个热情大方的个性,招呼人还爱动手动脚的,也不知道是对任何人都这样,还是只针对他。
罗茹珍的父母都很喜欢高真源,有种相中了要早早下手,以免被抢走的态度。尤其是罗茹珍的父亲,一见到高真源总有说不完的话,罗茹珍每次带高真源回到家,都有总男友要被父母抢走的错觉。
“是来见客户的。”高真源也喜欢她这种与母亲南辕北辙的性子,母亲太冷清,他的性子随母亲,但实际上他很喜欢像罗茹珍这样或是她母亲的个性,话多活泼。
“你叔有客人来,一会一起吃饭,你别介意啊!”
“不会。”罗父的客人当然不是小角色,他也没有资格介意。
罗父的客人是个很健谈的人,一见到高真源就很热情,没有上位者的高高在上,或是长辈对陌生晚辈的无视。听到高真源虽然在上大学,但是已经开始接单工作,以后还要准备考研,他极力的认同高真源的想法,几乎后来餐桌上只听见他的声音。
罗母让高真源上去房间休息,强制让他待在罗家住几天。
“老罗,我老实说吧!我怀疑他是怡真的孩子。”罗父的客人敛起笑容。他原本就不是个对陌生人会热情谈天的个性,只是当时他有所怀疑,才会不动声色的套高真源的话。
罗父吃惊的望着他。“怎么可能?”单怡真不是嫁给外国人,在国外定居一直都没回来吗?他记得高真源是在国内长大的。
“她根本就没有嫁到国外,她是和人私奔了。”单振兴皱眉说着。“我们还不知道她跟谁私奔了,总之一直都没找到她。我刚才听你说他单亲家里长大,他长的像他妈,气质也不像一般家里出身,我就有所怀疑了。”
“他随他母亲姓高,当时帮他母亲在医院填写资料时,名字对不上。”罗父摇头。
“他有没有说过,关于他父亲的事?”
罗父摇头。“这孩子话不多,不怎么提自身的事。”
“你先别告诉他,我先回去查查,我觉得他是怡真的孩子没错。”单振兴眼眶泛红,是因为知道妹妹离世而难过,也为得知他们消息而兴奋。
高真源不知道他有个便宜舅舅出现,陪着罗母买菜逛街,打牌做头发,还得让她四处给别人炫耀高真源的存在。
罗母没有门当户对的观念,她自己就是小户出身,虽然后来她娘家越爬越高,不过旧观念还是影响着她。加上她颜控很严重,如果罗茹珍找了个有权有势,但是像猪公一样的男人,可能她会把罗茹珍给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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