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连环call又一次响起,程沐滑动解锁,传来程嵩远连珠带炮的追问:“你怎么回事?你看看多少个未接电话!全公司的人都等着你来排练,你有没有责任心!”
在米兰逍遥快活吧,不理他,借着酒意,程沐关了手机。
“谁啊?那么凶!”路雪枫为程沐打抱不平,“挂的漂亮!”
青春就像一只容器,装满了不安的躁动和偶尔的疯狂。
“再来一杯!”程沐酒量很浅,平时滴酒不沾,程嵩远也总管着不让喝,成人礼那天偷偷地喝过一点儿3.8度的j-i尾酒,结果醉得不省人事。
酒过三巡,路雪枫倒在沙发上已然酣睡,程沐蜷缩在窗帘后面大声地唱起了仓央嘉措作的词:“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门铃声响起,程沐跌跌撞撞地开了门,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是程嵩远。
程沐见到他,思维滞了下,徒然失去了力气,居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以为我可以渐渐习惯没有你,我就可以忘记你了,原来不是的。”
自从小沐儿成了沐哥以后,他有多久没见到程沐泪流满面的样子,如果原本不是刻骨铭心,又怎么会伤得如此之深,本打算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家伙,可是此情此景,程嵩远于心不忍地轻唤他的名字:“沐儿,你醒醒,你喜欢谁?我怎么不知道?”
被酒j-i,ng支配着的程沐踉踉跄跄,对着程嵩远就是一拳,恍惚间打了个趔趄,扑倒在地板上,口齿不清地絮叨:“你这个笨蛋,我喜欢你啊!”
程沐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手脚也都被钳制住:“你再乱动,把你绑起来。”
程沐仙子式的哭泣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对于感情,我一直都是默默的守护,而你却是犯蠢的吸引。”
“你才蠢呢,你不是一个特别特别傻的男生吗!”程嵩远一把将他扛起,扔进了浴缸,程沐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像朝露般清澈的眼睛,脸颊泛红像玫瑰花一样粉嫩,狭小的空间,充满了蛊惑的气息,程沐拍打的水花飞ji-an,语无伦次地喊着:“不要碰我!脏了本宝宝的手!”
随着温水汩汩流出,酒j-i,ng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浴室,擦拭着程沐亮白无暇的肌肤,程嵩远看得有些醉了,浑身滚烫滚烫的,别样的情愫油然而生,他赶紧为程沐更换了干净的睡衣,打横抱回了房间。
次日清晨,程沐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发现自己枕着程嵩远的手臂,他推了推身边的人:“把枕头还我!你怎么又在这儿?”
程嵩远像一只放肆的野猫爬到程沐身上,越贴越近,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喝的酩酊大醉,还好意思问我。”
又哭又闹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程沐完全没有了记忆:“我昨晚有说过什么?”
近在咫尺的程嵩远漆黑的眸子迸s,he出两道寒光:“你说你无可救药的喜欢一个人。”
程沐心中一怔,唯恐酒后失言,慌忙地问道:“谁?”
程嵩远一副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的表情:“我怎么知道!”
程沐薄唇轻抿,脸上却是清冷:“那没事了。”
“你没事,我有事!有些肤浅的人说你在生我的气!”程嵩远活动活动酸痛的手臂,心想我哪儿对不起你了,去一趟意大利,还给你带糖,累得要死要活,还给你当枕头。
程沐漠然道:“你开心就好。”
程嵩远棱角分明的脸庞,锐利深邃的目光,无一不透着自信满满:“反正你不是为了孙影夕,我要是这都猜错,我就跟你姓!”
程沐长叹一口气,英挺的鼻梁冒着冷汗:“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麻烦吧!”
程嵩远很不以为然地拿起程沐的手机,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锁:“so easy,我用你的微博先澄清一下,免得说我们争风吃醋。踩我这种事,你家粉丝最不遗余力了。”
“这不是重点!”程沐别过脑袋,疲倦地按着眉心,“谁要害你?谁拍的照片?你怎么解释跟孙影夕的关系?关键是为什么她会半裸上身?”
程嵩远对自己的智商是深信不疑的:“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我巴不得你出事呢!到时候,面包是我的,爱情是我的,看你可怜兮兮的,顶多赏你一根骨头吃。”
“什么人啊!白眼狼!”程嵩远捏着程沐的下巴一通蹂~躏,赶紧跑去洗漱。
客厅里,阿汤哥带着早点等候许久,路雪枫乖巧的坐在一旁,俏丽若三春之桃,素雅若九秋之菊。
“这个小姑娘是谁?清秀可人,气质甜美。”程嵩远的夸赞就像商场售货员见谁都喊美女是一个性质,从昨天到现在压根没有看清楚过人家的长相。
阿汤哥张开双臂,如临大敌般拉起了警戒线:“你别打她主意。”
程嵩远满脸愠色,啼笑皆非:“你这是什么动作?我会吃人吗?”
诚实的阿汤哥直言不讳:“你都前科累累了,程沐哪段可能发展的感情不是被你扼杀在摇篮里的?”
路雪枫一听这话,可来劲了:“沐哥哥,我对你是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我发誓我是不会见异思迁的。”
“噗嗤!”程沐差点没被噎死,“小枫,好好吃饭,不要胡思乱想。”
程嵩远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邪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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