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坏了?”朝岐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上下扫视着习夭,雄虫不是逗他玩的吗?刚刚跳过来扑他的时候可是活力十足。
“别怕,雄主您告诉我哪里坏了,都能治好的,您绝不会有事。”
“呃……手臂!”习夭故作疼痛的搂住自己的上臂,眨着眼偷瞄雌虫的表情。
“来,让我看看。”听了习夭的话,朝岐立刻开始动手解雄虫睡袍的衣带。
习夭表情一僵,如果不是雌虫的神情太过凝重,他都觉得雌虫是想趁机做什么不和谐的事。
习夭按住衣服下摆,使自己不至于完全走光。
他说手臂坏了是有依据的,他的上臂青紫一片,到现在都没有消去,这是雌虫昨天情|动时按出来的。
“好疼,我已经坏掉了。”习夭一双眼睛眨得水汪汪的,身体往前一倾斜,躺入了雌虫怀里。
“……我帮您揉揉。”朝岐当然认得出这是他自己造出来的伤痕,以往他都会在雄虫醒来是把这些痕迹清除掉,这次是受到了急召没来得及为雄虫治疗。
他明明交代了v66给雄虫疗伤的啊。现在听着雄虫可怜兮兮的说自己坏掉了,朝岐少有的觉得窘迫,耳尖泛上了红色。
雌虫的手不轻也不重,按在手臂上既有力又不会觉得疼痛。习夭舒适的闭上眼,想来许久没被雌虫这么温柔的对待过了。
以前是没什么在一起的时间,和雌虫结婚后,雌虫又是动不动就对他“动粗” 。
现在被雌虫这么温柔的哄着,习夭有些飘飘然。
忽的,习夭突然一笑,一巴掌将在他胸膛上乱摸的爪子拍了下去。抬眸,敲凶的瞪着雌虫。
“咳,您身上还有其他‘伤’,我都帮您揉揉。”
“反正今天不做,要是你撩出火了自己灭。”他是有原则的雄虫,哪怕雌虫很耐cao也不能拿虫崽开玩笑。要是虫崽没了,他又得过上每天三分之二的时间都躺床上被雌虫睡的日子。
朝岐乖乖收回了不安分的爪子。雄虫的自愈能力并不差,习夭的“伤”看上去挺凄惨的,其实只是表面的印记,一点疼痛都没有。
朝岐边揉按着边抱着雄虫躺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雄虫身上:“嗯,今天不做。时间不早了,雄主也该休息了。”
“哼,你以前一做做到白天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时间。”雌虫就是只喜欢和他的壳子做那种事,现在他才说不做就迫不及待的赶他睡觉。
“雄主……”朝岐吻上习夭的额头,习夭偏头闪过不理他。
“跟雄主紧密结合的感觉太过美妙,我舍不得停下。”朝岐的下巴抵在雄虫头上,手在被子里为雄虫穿好睡袍,系上衣带。
“现在就舍得啦?”衣服遮得严严实实,带子系得一丝不苟,雌虫突然这么老实还真让他不太习惯。
“现在舍不得雄主累着。”
“切,雌虫都是骗子。”
“为什么?”
“说是就是,只会花言巧语的骗子。”
您说的这是雄虫吧?朝岐没这么说,他垂头在雄虫耳边问:“那您被我骗到了吗?”
习夭把自己的脸埋进雌虫怀里,绝不搭理雌虫。
雌虫学坏了,以前的雌虫都乖啊。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好友茶甜甜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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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茶被暂时收押,将于周四进行最后的审判。不过总算是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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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天使圣诞快乐!o((≧▽≦o)
第83章 镇压一号线
凭着以前的身份存档, 希克森进了军区,一路走到习戚统帅曾经的元帅府, 叼着根烟在合金院门外站着。
一口烟雾喷吐了出来,缠绕上升,朦朦胧胧带着低迷的味道。
他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曾经他还是个跟随着元帅的小侍卫,还在为是否要把情报传回给帝国而纠结。现在帝国没了, 元帅也没了,帝国最后的皇室血脉也只剩下了一缕j-i,ng神传承, 突然有种哀悼的情绪。
抽完一根烟,希克森抬步, 从另一边离开了军区。
负责护卫的军雌悄悄松了口气, 不管希克森是想硬闯还是想来拜会都够他们喝一壶的。前者是因为对方身为前元帅侍卫长的战力,后者是打扰现任元帅侍奉雄虫的后果。
离了军区,希克森走入虫流极大的小街中, 七拐八拐进了个小酒吧。这里几乎都是来自各大星系的谋生者,鱼龙混杂。
他要找的虫坐在酒吧角落,虽然在很靠边的地方, 却能让他在进门的第一眼就看到。
一只亚雌穿着很普通的休闲服, 既不被酒吧所排斥, 那周身的气息细看其实和周围的场景格格不入。
“不是说不再联系了吗?”希克森在亚雌旁边坐下, 其实他都比这亚雌要适合这里颓败压抑又疯狂的气氛。
乔茨微垂下眸,原本想说的那事被他抛了开了,换了一件事:“我怀疑甘宇没死。”
希克森微皱起眉:“说。”
“今天在军部的时候, 朝岐元帅给我的感觉很像他,我知道这有些荒谬。”乔茨呼了口气:“但侦查术、伪装术很多课程我们都是一起学的,我们从第一次接任务起就是搭档,那种对对方每一步都了如指掌的感觉错不了。”
“仅这样也没法说明什么。”毕竟那两个孩子本就是一体,感觉也可以是错觉。
希克森夹着烟的手一顿,又想会不会真的有可能,毕竟他们是一体啊……
“这只是我的猜测,”乔茨站起身:“我会去查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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