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宇用充满惋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想到居然是个智|障,白瞎了那张脸。
习夭恶狠狠的磨着后牙槽,现在罚不了你这个小崽子,还罚不了我雌君啦?
不过这样好像挺委屈了自家雌君的,哼,大不了我也裹着被子陪他睡床脚。
甘宇看到j-i,ng神体嘴角微微含笑,不禁想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能忽然开心起来,话咔在嘴边却是没问出来。
不过是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j-i,ng神体,没必要知晓太多。
习夭见雌虫不瞪他也不赶他下去了不由有些惊奇,松开揪着雌虫发丝的手,转而抚上雌虫的脸颊。
这时候的甘宇还不过十多岁的年纪,脸颊还没有他当初在碧落星见到的那般棱角分明,比当初多了分青涩。
甘宇不适的偏开头,耳尖有些许发烫。
这j-i,ng神体,生前也不知道有过多少雌虫,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还透着种本该如此的味道。
难道在他眼里,随便一只雌虫都可以随意撩拨玩|弄吗?
想到这甘宇更不愿搭理习夭了,将j-i,ng神体那只爪子掰下来,也不看他,就盯着窗外那千篇一律的景色。
习夭动了动被甘宇按在手下的爪子,肌肤相触的感觉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他能碰触到雌虫,而不会再从雌虫身体里穿过去。
这个发现让习夭兴奋起来,凑上去对着雌虫的脸颊就是一个啾。
甘宇心里的火焰几乎可以燎原。
这只放荡的雄虫,都变成j-i,ng神体了还想着这事。难怪一直跟着他,每晚都往他被窝里钻,原来是对他存了这种心思。
一时气急,甘宇也不管前面驾驶座上还有其他虫,抓着习夭的肩膀就将他一把推回旁边的位置上。
低声喝道:“离我远点。”
听到自家小少爷气恼的声音,司机手一抖差点从方向盘上滑下去。他十年前就被希克森派来给甘宇当司机,这么多年了,还从没见少爷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
习夭摔倒在车座上,不可置信的瞪着雌虫,身体是感觉不到疼痛,心里已经委屈成一只球了。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你都睡过我了怎么还敢凶我。”这严重挑战了习夭的认知,哪有雌虫会这么渣雄虫的。
他家雌虫也只是在床上欺负欺负他,那是伴侣间的情趣,这可不是。
“什么叫睡过你,那是你自己往我床上爬,我哪里……”甘宇被雄虫一句睡过了哽得不知说什么好,一种怎么都洗不清的无力感让他只想找群狱徒打一顿。
真是,智商都下降到三岁了,他为什么要和一个j-i,ng神体争论这个。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只j-i,ng神体一靠近他,他的情绪就被牵着走。
司机目不斜视的开车,心里惊涛骇浪,他家少爷居然被那些狱徒带歪成这样了吗?是睡了哪只亚雌还是雌子啊?!
听了雌虫的话习夭更委屈了:“我还不能睡你的床了?你还在我的床上睡了几十年呢。亲一个都不给,也不看看以前吻着不放的是谁。”
习夭虽然知道甘宇说的也算是事实,毕竟这个甘宇才十多岁,所有事情都没发生,可习夭就是接受不了雌虫对他那抗拒的态度。
明明前一晚雌虫还搂着他叫雄主,第二天一睁眼雌虫就对他视若无物,还,还凶他!
甘宇一愣,随即一种说不出的疲累感从心底升起。
这个j-i,ng神体粘着他根本不是对他有非分之想,而是把他当作自己生前的某只雌虫了吗?
一路无言,习夭看着车子在自己这几天待的房子前停下。
甘宇先下了车,车门大开着,习夭跟着钻了出去。
暗狱里没什么高楼大厦,哪怕是狱警集中办公的大楼也不过十层左右。
甘宇暂时住的这片区域是整个暗狱里环境较好的,不过和习夭生活的主星还是差了非常多。
哪怕刚和雌虫闹了脾气,习夭还是寸步不离的跟紧了甘宇。
习惯性的伸手去拉雌虫的袖口,又是和那时一样的结果,手从雌虫的袖口穿了过去。
习夭被不平整的地面绊得一个踉跄,甘宇眼尾瞥到,身体快于思想的将习夭拉住。
习夭微愣的看着自己被雌虫握住的手,又能碰触到了……
似乎只有雌虫注意到他的存在时,他才能触碰到雌虫。
等习夭站稳后甘宇也没松开手,放慢脚步拉着习夭往里走。
第一次,甘宇上楼时打开了终端的照明灯光,这是漆黑的楼道里唯一的亮色。雌虫的夜视能力很好,有没有灯几乎没有区别。
进屋,开灯,关门。
屋里的设施和外边的破败景象相比好了很多,一进屋甘宇就松开了雄虫的手。
不再理会眼睛一直跟着他的j-i,ng神体,甘宇进了卧房浴室洗澡。
习夭目送雌虫进了浴室,随即死性不改的钻进了雌虫的被窝。看眼身上的外出常服,心念一动就换成了宽松舒适的睡袍。
甘宇仰着头,任温热的水淋在脸上。
他以前可没睡前必须洗澡的习惯,毕竟生在暗狱,有哪只雌虫还会在意这种事。
自从这只j-i,ng神体来了后,不洗个澡再上床心里就别扭。或许因为对方毕竟是只雄虫吧,没哪只雌虫会在没洗漱的情况下和雄虫同床,哪怕他们之间并没有那种关系。
哪怕只是那个j-i,ng神体一厢情愿的把自己当做了他的雌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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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从浴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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