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着全身走出来。
齐晨光很没有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
下午两点,店里的人总算少了些,我可以偷空吃个午餐。在这方面就体现出一个人在快餐店工作的好处了。我开心地拿着一只鸡腿,一包薯条和一杯果汁到厨房里面大快朵颐。
贾斯汀和克里斯汀都没有在。没有克里斯汀在我耳边像只从不停歇的苍蝇一般念念叨叨,我也乐得清静。吃完午餐,我洗了洗手,到餐厅里去收盘子。
此时餐厅里面人很少,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人。我收了一叠盘子准备回厨房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摸到我的屁股上面拍了一下。
我顿时反应过来,胸中气得怒火中烧,我转过身,看见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正一脸笑容地望着我。我将手中的铝制盘往他桌子上面狠狠一摔,顿时哐啷哐啷的响声此起彼伏。他肯定没有料到我的反应会有这么大,眼睛瞪得很大,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时,餐厅里其他的人都望了过来。
那个家伙似乎恼羞成怒,骂了一声fuck。我想都没想直接回了一句:“fur!(我□□妈!)”
☆、70. 薯条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中式英语,但我绝对不能在此刻落了气势。
忽然,叶银城的声音悠悠地从我身后传来:“其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给了那个家伙一个白眼,转过身看见叶银城正拎着一只小包走进来,一脸不知情况地茫然望着我。
我简单地将刚才的情况给她说了一遍。
不知道是我的气势太足,还是叶银城的容貌太美,那个家伙怔在原地,望着我们。
叶银城说:“我来解决。”
她踩着恨天高趾高气昂地走到那个家伙面前,抬起手指向餐厅里的一个角落,问:“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吗?”
我和那个家伙都顺着叶银城的手指向的方向望过去,原来是一台监控器。
那个家伙突然之间脸上露出一丝惶恐。
叶银城依旧语气冰冷冷地说:“我想你也明白那是什么,刚才的事情,那里面都录得一清二楚,不管怎么样,只要我报警,后果会是怎么样你自己心里面清楚,需要我报警吗?”
那个家伙满脸惶恐之色,一时间也没有说出话来。
叶银城陡然提高音量,“需要我报警吗?——”
“不要。”那个家伙连续喊了几个no。
叶银城冷哼一声,说:“现在该怎么做你知道吗?”
那个家伙拼命地点头,走到我面前,说:“刚才我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那种龌龊的事情,请你原谅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翻译得对不对,大致就是这个意思。我抬眼说:“付钱,然后马上离开这里。”
他赶紧掏出身上的钱包,取出几张交给我,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叶银城走过来,一副“你很弱”的不屑表情,说:“这个时候,就是所谓的敲竹杠的时候,你真是太傻了。”
我摇摇头,说:“算了,刚才的事谢谢你。”她在一个空座位上坐下来,说:“谢什么,本姑娘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两个字:仗义!”
我蹲身拾起刚才摔得天崩地裂的餐盘,问:“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这儿了?”
她忽然俯下身,冲我柔媚地一笑,说:“姐姐想你了,行不行?”
我感到一阵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地说:“姐姐,你刚才那是地地道道的三陪女的语气!”
她呵呵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说:“来找你有正事儿。”
我问:“什么事?”
她说:“我今天有一个聚会要参加,推不掉,必须去,可是去了肯定就是喝酒,如果我没有醉,她们那群疯婆子一定不会放过我,所以晚上要麻烦你来接下我。”
我一听,点点头,说:“这叫什么事,还专门跑过来说,你发个短信给我就行了。”
就冲她在我初来美国肯留我住宿一宿的份上,我也要毫无怨言地答应这个事。更何况我们是朋友。
没有想到她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说:“你少自恋了,我只是逛街顺便路过这儿,想起这件事,进来给你说一声,你还以为我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就为了给你说这事儿啊?”
我默默地端起盘子走进厨房。
下班后,我拿好两个从厨房偷渡出来的汉堡和一包薯条,鬼鬼祟祟地从后门离开了快餐店,回到了家中。
我抱着汉堡和薯条在电脑上面 sr》(《破产姐妹》),看到在这个世界上原来也有人和我一样过着悲催而劳命的生活,心中的负担就会减轻许多。汉堡咬在嘴里面也更香了。
然而,直到凌晨一点钟,叶银城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我忽然有些懊悔没有在之前问清楚地址。
这深更半夜的,叶银城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子,不知道多少如狼似虎的下半身动物惦记着呢,何况还是在这个民风如此开放的美国。
☆、71. 先喝杯水吧
我找到手机打过去,过了几秒钟,手机那边想起一个声音:“喂?”是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
我当然不会以为就在这几个小时之间叶银城就从一个雌性动物变成了一个雄性动物。我只担心有没有破坏他们的好事。
在这个时候,我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总算,手机那边的人接着问:“你是叶银城的朋友?”
后来我跟手机那边那个人熟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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