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湛,都已经让两人的眼里一片炽热,内心激烈澎湃。
夏炎的小弟们听话的站在旁边围观,谁都不敢喘大气儿,太血腥了,拳拳到肉招招致命的袭击让人看得心惊肉跳。一直听说老大忒能打,只是谁也没亲眼见过,所以没人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生猛。
两人不约而同的放开对方,准备着下一个回合大战。
“小子,不错啊!”夏炎发自内心的赞赏。
“哼……你也不赖。”俞远喘息着。
话音刚落,俞远左手出拳直击夏炎喉部,这是要害位置,被击中的人轻者暂时咳嗽卡气儿,重者呼吸困难甚至死亡。夏炎头往后一仰躲开,俞远不罢休,向前进一步逼近,弯起手肘企图肘击对方,这次是瞅准了攻击太阳穴。
这小子太咄咄逼人了吧?这是要生擒还是要弄死自己啊?居然每一招都往死里打。
夏炎怒了,他扬起身一把抓住俞远的手肘拉到自己面前,这时二人的距离不过短短几公分,脸差点就撞到了一块儿,俞远猜到对方接下来一定会出拳,正想躲开,谁知这个时候夏炎竟然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俞远一下没反应过来,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夏炎。这是几个意思?没听说格斗还有这一招啊?
“你这是干什么?”俞远觉得夏炎这个动作带有侮辱性。
“你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夏炎推开钳住他的手:“既然是切磋,你每一招都直击要害算什么?要弄死我你就掏出枪来一枪毙了我,多省事儿啊。再说,咱俩始终都是一对一单挑,我也没占着人多就欺负你啊。”
这话说的俞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儿的,刚才确实是他不地道,切磋格斗技巧向来点到为止,故意袭击对方要害就算取胜也会被人病垢,一点儿不光彩……不对啊,他是警察,他在执行任务,夏炎这个蟊贼凭什么跟他高谈阔论的讲这些破道理?可气的是自己差点儿就被这家伙给绕进去了。
这时,外面刑警队的大队人马撞开门闯进来了,好几杆枪指着夏炎他们。
带头的警察说:“我们是东城区刑警支队,现在怀疑你非法经营地下赌场及利用赌场抽头放高利贷牟利……”
后面念叨的什么罗里吧嗦的夏炎基本没听进去,人赃俱获他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看了看貌似还停留在那一耳光里没回过神来的俞远,觉得又好玩又好笑。
他就这样光荣落网了,手铐是俞远给他拷上的,头上罩着的布袋只有眼睛部位挖了俩窟窿,也是俞远给他套上的。最后押他上警车的,还是俞远。
☆、第三章 心有不甘
在看守所的第二天,夏炎的律师来了。他叫杨智宁,除了律师的身份,还是个注册会计师,自夏炎做生意以来就开始合作,公司里的各种黑账白账进进出出包括洗钱这方面他都一清二楚。
“炎哥。”杨智宁打了声招呼。
“智宁,你有什么建议?”夏炎点点头,直接进入正题。
杨智宁回头看了一下确定警察应该听不到他们的谈话,便低声说:“今天早上他们来公司查账了,所幸公司这边的账本向来做的实实在在,他们看了一早上连个屁都没找出来,估计这两天都会泡在公司,这个炎哥不用担心,账本这方面不会有任何漏洞,所以偷税漏税这项罪名他们是没法告你的。”
夏炎说:“我他妈也没偷税漏税啊,还有呢,赌场这边怎么说?他们昨天连着审我一宿没合眼,搞得我头晕脑胀。”昨晚那群烂警察换着审他,软磨硬泡逼他承认自己才是赌场的幕后大老板。
“我是这样想的,”杨智宁一字一句道:“这一两年来赌场这边你都没有直接参与,都是交给手下的人在管理,而且他们也没有确凿证据证实赌场就是你的,你就来个抵死不承认,就说自己只是小股东,顶多算个从犯。不过……这罪名也得有人来担,我已经帮你打理好了,找了个小弟,一年10万,估计会判个七、八年。”
夏炎若有所思:“钱倒不是问题,只是……”
“只是……”两人异口同声。
“智宁你说。”
“那我就直说了炎哥。”杨智宁眉头紧蹙:“这次估计是有人点水,警方已经觉得很可疑,把公司和赌场盯在一起了,他们卯足劲儿硬要翻出点什么才肯罢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只能是尽可能减少量刑。照现在情况来看,他们很有可能会告你非法经营赌场、洗钱、利用非法所得放高利贷和非法追债四项罪名。”
“那得判几年?”
“后两项罪名都是小事,最多也就是没收非法所得,但非法经营赌场这个罪名就不好说了,轻则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重则三至十年都有可能,关键看涉案数额大小。现在就警方的动静来看,对你影响最严重也是罪名成立机率最大的就是开设赌场和洗钱罪,这点很棘手。”
夏炎知道洗钱这罪判得比较重,就他的金额来看的话,判个五、六年是十有八九了,再加上开设赌场这罪名,呵!他已经联想到自己出狱时白发苍苍勾腰驼背的样子了。
“不过,”杨智宁说:“如果只是从犯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大概只会判个三到五年,但公司财产很有可能会被警方作为非法所得处理,也就是全部充公。”
“啊?!”夏炎差点儿跳起来。操他奶奶的,那他出狱后跟个叫花子有什么区别?
“你就知足吧!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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