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吹跑的。
去农贸市场补完菜,回到小区,路过隔壁小王家那栋楼,楼下围着一小群人。
“他怎么在?”沈柳诧异。
楼下都是老头老太太或者中年妇女,还有几个小孩,独独最外围站着一位年轻男人,还刻意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你们先回去,我下去看看。”沈柳摸摸小孩的软发,下车。
唐辉煌穿着一身卡其色休闲装,站在人群外围在一群大妈中间特别显眼,还试图参与大妈们的讨论,冷不丁肩膀被拍了一下,吓一跳。
“老板你回来了。”唐辉煌立刻回神,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一眼,拉着沈柳离开,一边小声八卦,“我跟你说,事情我已经弄清楚,太有意思了……”
原来这货上次在沈柳家吃了一顿饭没吃够,便特地来楼下蹲守,正好赶上看热闹。
小王自从没了工作,小摊又开不下去,没有收入,积蓄很快花光。小王的岳母早就回去,小王的媳妇天天在家里闹离婚。小王把这事儿归咎在媳妇身上,性格越来越阴沉,今天终于爆发,跟媳妇打了一架,小孩没人管,在床上被被子捂着,差点儿窒息死亡,事情闹大了。
小王的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家里闹完了,去楼下闹,惹得一整栋楼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小王闷不吭声,只说了一句,“想离婚?行。把我给你家的彩礼钱都吐出来,我立马离婚。”
小王的媳妇立刻哑火,她还有个弟弟,整天不学无术,不挣钱,家里头特别穷。小王的媳妇之所以愿意嫁给小王,就是为了那六万彩礼,在农村再添点儿钱可以盖瓦房,给弟弟娶媳妇。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真是奇葩。”唐辉煌兴奋地继续说道,“我听说那些钱早就被小王的岳母花完,大家伙儿都知道这事小王的岳母不地道,嘿嘿。”
“其实这跟一些有钱人里面争权夺势差不多,只是他们争的是小钱,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沈柳拿出钥匙开门。如果小王是个正儿八经的人,也不会跟着媳妇一起折腾,丢了工作再丢了小摊。
唐辉煌手里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大嘴猴,长长的尾巴几乎拖到地上,“沈凌衫,送给你的,喜欢吗?”
小孩儿咚咚咚跑过来,一眼看到比他还高一个头的大嘴猴,转头看向沈柳,见沈柳点头才欢呼一声,接过特大号大嘴猴,拖到沙发上。
三只狗狗都好奇地围过来,小胖狗咬住大嘴猴的长尾巴往后拖,直到撞到沙发副手上,一屁股坐下,“汪,汪汪。”
封靖哲每天跟着沈柳学习厨艺,虽然刀功还不太好,但炒个家常菜什么的可以应付的来。
农家养的公鸡,二十五块钱一斤,不过味道好。洗干净放锅里加水,葱姜段,大火煮开改中火。煮熟后放入冰水中拔凉,斩件,调蒜泥。
沈柳进来看了眼,转身去冰箱里拿出保鲜盒,里面的肉还是昨天晚上腌上的,现在正好拿出来,上烤箱。
叉烧肉的酱是沈柳自己调的,味道比外面卖的酱好上那么一点儿,烤出来的肉让人欲罢不能。
外面,沈二哈蹲在厨房门口,贵妃蹲在另外一边,小胖狗左右看了看,蹲在中间,看着沈柳端着一盘子肉出来,三只狗狗赶忙站起来,尾巴狂摇。
“去叼狗盆,准备吃饭。”沈柳抬脚推开小胖狗。
封靖哲随后跟出来,拿毛巾帮沈柳擦汗,顺便趁着沈凌衫跑去洗手间洗手,唐辉煌溜达过来的绝妙机会亲吻沈柳的额头。
房东大人小眼神特别犀利,向唐辉煌飞去一个个眼刀子,那意思仿佛是说,‘退缩吧,基佬,你没戏了。’
“咳咳。”唐辉煌差点呛住,那俩人不是还没确定关系,睡两个卧室的,自个儿还没出手,怎么就光速确定关系了?心里头那点儿小萌芽彻底掐灭,找一个厨艺超高的媳妇儿可能是暂时行不通,太悲剧。
于是唐辉煌化悲愤为食欲,也不跟沈柳客气,吃完了就自己盛米饭,愣是比沈二哈吃的都多。
晚上把客人送走,沈柳领着小孩去洗手间洗澡。
外面,房东大人收拾完客厅,分分钟把自己卧室里的被褥焕然一新,然后把狗垫送回沈柳的卧室,一切都准备好,只等着晚上的行动。
深夜,沈二哈再次被尿憋醒,爬起来咬贵妃的长耳朵,顺便叼着小胖狗跳下床,就在这时,门忽然开了。
房东大人蹑手蹑脚进来,先是把滚到床里的小孩儿用被子裹好,再用自己拿来的被子把户主大人裹起来,打横抱起溜回自己房间。
二十多年老处男一朝解放,那就跟开了闸的黄河水一样,热血沸腾,还特别上瘾,一到晚上身体就不受控制,比狼还狼。精力比大海里的水还要多,简直了。
翻来覆去小心翼翼总算是做了一次,房东大人心满意足,抱着沈柳去洗澡,顺便把人送回去。沈凌衫还不知道俩人的关系,对于这件事,房东大人服从户主大人的任何决定。
第二天一大早,封靖哲爬起来烤小饼干、做早餐,电话响起来,看了眼,挂掉。房东大人现在是沈家人,并且引以为豪。
临城飞机场,一个老头气急败坏,“死小子不接我电话,混账,把家族生意扔下拍拍屁股就跑,他以为封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旁边的保镖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封靖哲出生就是封家人好不好……
“爷爷。”封易明风尘仆仆地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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