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拦车。
“看来我们必须得在这里再待一阵子了。”指指脸上的伤,陆风赐无可奈何,被家人看到可不得了。
“嘿嘿。”宋展迪装傻傻笑。
瞪了他一眼,“不准笑了,也不怕扯到伤口。”转过他的脸,查看他的嘴角,陆风赐那个心疼啊。
“真没事。”摆摆手,在陆风赐的瞪视下他闭嘴。
“过几天必须跟我回去。”
“知道了。你伤口疼吗?”他也是心疼呀,陆风赐可没挨过打。
“你身上不疼我就不疼。”
“……陆风赐你好肉麻。”
“……”他只想将甜蜜进行到底。
“你们两个快过来。”
茹姐站在路口朝他们挥手。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报警,我们还是先想好对策。”上车,陆风赐苦恼了,他没跟警察方面打过交道。
“报就报,我不怕。”瞄眼陆风赐,他到时要将所有罪揽在身上,决不能连累陆风赐。
“不会的,放心吧。”茹姐微笑着安慰他们:“他敢报警,我就把所有事抖出来,到时他会后悔的。”
“姐……你……”
“我没问题的,早就不该期盼他会对我有愧疚感,说一声对不起,一切不过是我自己在想而已。发泄了,再也不会留恋了。”见宋展迪还是一脸担忧,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放心,经过这件事,我不会再脆弱下去,会为自己好好打算。”
“嗯,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先离婚,拿到应有的一份,我们的房产是合买的,还有其他事情,要说清楚。打完官司,我会离开这里。”
望着车窗外,她目光深远。有的痛,有的事,是时候要放下了,她不能继续颓废下去,往后,没人会像这个青年一样帮她讨回公道。
“那就好,很多人一辈人都会遇到人渣,茹姐祝幸福。”
从出门到现在,陆风赐总算给了一个笑脸这个少妇。
“谢谢!”她深感感激,也是有了这些人,她才不至于太难过。
当医生用非常古怪的眼神扫视他们时,他们非常尴尬。
医生说:“现在的人呐,不可貌相呐。”
医生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回去,宋展迪跟茹姐停在家门口聊天,陆风赐识相地进去准备晚餐。
“你们也要回美国了?”
“是呀,毕竟我们的亲人在那里。”
“这样呀……”
“我很喜欢中国,有机会一定会落叶归根!”
“在美国也好吧。”
明白她的意思,宋展迪打断她,“没什么两样,我们更喜欢中国的文化,别人爱做那些事我们不爱,我们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大声宣扬我们的事,我们只想静静地过自己的,所以在中国并没有影响。”
“果然你们跟其他人不一样呐,明明社会对你们……”
“社会待我们不薄,那些整天喊着社会啊父母啊逼迫他们的,是他们没勇气承担而已,不要被他们所迷惑,也不必同情与维护,我们根本不需要。与所有人一样,我们是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不同,都是靠自己双手拼搏,没谁比谁更难,难的那些残疾人老人小孩等等,我们可是四肢健全……”
在茹姐眼里,侃侃而谈自信的宋展迪极具魅力,他没有沾染大部分人的肮脏,他用自己的手创造生活。
是啊,不一样又怎样,一样是人,凭什么那些人要那么有优越感,为什么不可以跟宋展迪一样将自己视作社会一员,一个普通人呢。
☆、第一章 迷梦线索
白色纸张一笔一画绘成画面,一点一下填充颜色,未完成的图画终究不算完美,坚持下去,方能见到完整。
温柔的妇女张开双手,对距离三步的孩童张开双臂,“宝宝,小涛,过来妈妈这。”
蹒跚学步的孩童“咯咯”笑着扑向自己的母亲,那一刻的拥抱,母亲与孩子幸福溢满画面。
黑暗中,他猛然惊醒,捂着额头,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近段时间梦做得太过频繁了,刚才,甚至很清晰地看到孩童的模样。
摸开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中他在发呆,梦做多了,他会怀疑,那些是不是以往经历?可是,家里人确确凿凿告诉过他,他是在美国长大,梦中那些人说的分明说的是中文,黄种人。
床上只有他一个,陆风赐今天不在,去医院作陪护了。
经过茹姐的事,他惊讶地发现,他可以看到梦里一些内容了!也可以记住了!
收拾行李回美国他和陆风赐的双人小家,梦越来清晰,感觉越来越强烈。
梦中那群人,总在呼喊着几个名字:“小白”、“小涛”、“哲涛”,声声重复。
这样的名字,拼起来,应该是白哲涛吧。记得,沈桑墨也叫过他白哲涛,可是,他明明叫宋展迪啊!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告诉自己一定是未从倒时差转回来。
这种说服方法更过扯淡,他回来可是有两个月了。秋末回来,现在已是初冬。
起身至卫生间开水抹把脸,愣愣地望着镜子里戴着眼睛头发凌乱的脸色不太好自己,他竟产生一种怀疑:映出来的是真实的我吗?
“哥?在家吗?”
客厅传来陆风赐的声音,他撇撇头,抽过毛巾抹净头上的水,肯定是最近睡眠质量太差。
“在。”朝门外应一声,使得那位又打电话,每回都这样,仿佛害怕他被人骗被人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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