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似曾相识,感觉很是熟悉的脸又涨红了几分,我满意了,翻身下去,坐在了床沿儿上,看着那小野猫
收起了爪子,呆愣愣的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没想到不光是脸皮薄,更是个纯情路数的,做这个的确是不适合他。
我想做1号。过了好一会儿,几乎就在我觉得没趣都想要离开的档口,床上挺尸思考人生的阿威突然间出声了,小心翼翼的做出了
回答,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滑稽的很。
你想好了罢?我再度靠近,对这张熟悉的脸想不起来却不厌恶,但却仍是话锋一转,慢慢道:不过这其实也不是你说的算了的,要
做这个就得你适应它,而不是它适应你。
我知道,下定决心之前我就听了好多了。另一边,仍是闷声闷气。偷偷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准备找一个倾诉对象来诉说一番苦情
戏码,人不是什么坏人,但我也没理由帮他什么。
知道就好。
我再看了他最后一眼,心知这个耍弄的过程总算是结束了,但是此时却又有些不忍了,只道:好自为之,掉下去了就别再想爬上来,你
已经在悬崖底下了。
说完,下床离开,转身关门,关门前,还是被床上挺尸的野猫的那一声好似想要挽留的你给扰得停了一会儿
就这么突兀的结束了种种逗弄和暧昧的气氛,我想要玩儿的也就是这个,不过
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都以为自己是故事书里的主人公,无论是怎样的历经磨难,总是会有所奇遇,总是会有别人的怜惜和欣赏。这个人不例外,我也不例外,
所有的人都不例外,侥幸的以为人生的这盘棋不会输得太惨烈、太难看
反锁上了会客室的门,我走下楼去。涂光宏坐在楼下大厅里的长沙发上正喝着不知道又是什么鬼的红酒,见我下来还以为这厢总算是无事
了,笑得好不开心,向着我这边扬了扬手中的高脚杯。
我走过去,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大杯,完全就是在糟蹋的喝法,如马饮水一般的咕咚咚几口气就喝下,只见坐在那里的涂光宏明显是被
我的这喝法给惊呆了,半张着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暗自肉疼。
看了看手中的酒瓶,随后了然。
s,挺好的东西就让我给饮马似的下了肚,的确是可惜了。嗯,不过这又不花我兜里的一分钱,我也没必要可惜!这老小子害我额头
挨了一下子我可是忘不了仇的,准确来说是替他挨的!不行,我必须要好好敲诈他一笔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我面对着涂光宏坐下来,嘿嘿一笑道:人我给你料理顺当了,现在锁在楼上,这么好的一块肥肉不吃简直就是浪费,所以你
也不用跟我客气,现在就上去吧。
怎么?涂光宏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没想到没把我打发掉,反而又把那只小野猫退了回来,有些不解道:我以为你
以为我看上那种东西了?
我斜睨他一眼,心说是不是该帮他好好的回忆回忆我俩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这老油条才能消停点,正待活动活动手脚,涂光宏却是见好
就收了,也是嘿嘿一笑,冲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准备上楼把那块鲜美的肥肉拆吃入腹。
但见他正好走了一半的楼梯,我突然叫住了他,着重道:等你下来了,咱们俩再好好的谈谈。
哼哼,这次非要扒你一层皮不可!
望着那个稍微显得臃肿了些的背影上了楼,我再次的拿起酒杯,脑子里冲出着那个阿威的眼神,很清亮,可惜了
在我这里,注定总是会被糟蹋了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习惯性的重心向后仰倒,我闭上眼睛,嘴巴里满是苦涩,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发觉自己开始后悔让涂光宏上楼了。
也就是说我后悔将阿威交出去
我并非没有能力救他,也并非非要拿他来和涂光宏增添交情,他,只不过是
可有可无罢了
可有可无?是的
我在那些人的眼里不也是这样?
站在我的角度上,我可以把可有可无的阿威随随便便的推下深渊,让他陷进沼泽,而站在别的人的角度上,我,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欺可辱
的,不重要的角色?因为我觉得、我判断他是一个不重要的,所以我毫不客气的舍弃了他
就只是因为他随我而言不重要,所以我连救都懒的救,是,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慈善家,更不是什么君子,我是一个小人,十足十的小人、
恶人!
然而,在那一瞬,我有因为什么而感到了一丝的后悔和愧疚?我并不相信那是我真的良心发现了,毕竟,我至今从未感受到过这种情绪。
或许,在那一刻,我是看到了夏军的影子。从前的夏军也是这样的鲁莽,暴躁,不可理喻的自尊,以及不可理喻的信任了不该信任的我,
并且还一样的对我抱有了不该抱有的期待
我不是一个好朋友,我承认这一点。然而,夏军当初却并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有可能这也在他要维护的自尊的范围以内吧?但是不论如
何,我都是因为这些回忆从而感受到了一种原本不该属于我的情绪
这,并不好。
猛然睁开晦涩的双眼,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持续不断的侵袭着我的理智,我开始感到混乱以及恐惧,是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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