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对准焦距的时候看到河里好像漂浮着一个黑色的物体,感觉像是人的头发,头发下面居然还有半张人脸。她连忙放下照相机,招呼大家去看,但是此时河面水波不兴,一片宁静,根本没有什么黑色头发。于是大家都嘲笑鲁老师老花眼了,鲁老师也摇了摇头认为是自己太过疲劳。但是她突然感觉脖子后面好像被人给抓了一下,有一种湿漉漉的好像被水草扫过一样的感觉。她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用手一抹后脖子的确有一滩水,此时她就有些不好的预感,觉得那里可能不干净,便叫船家快点开走。
回到宾馆,鲁老师感觉脖子那里总是湿漉漉的,但是水渍已经干了。她不放心又用干毛巾擦了很多遍,但是依然可以隐约的感觉到后脖子冰冷又潮湿。因为这件事发生在旅行快要结束之时,鲁老师还没来得及多想,旅程就结束了。回来后因为澜沧江那天的照片只有鲁老师拍到了,所以她就负责去打印照片分给大家。
照片拍的十分不错,不过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他们发现在照片中多出一张只有脸的照片。这张照片非常的怪异,因为据鲁老师说整张照片只有五官,就是一个盘子般的脸,五官都有些臃肿,嘴巴却裂开来像是在笑,人又丑又怪异。当时鲁老师就说这不是她的照片不知道是哪个人混进来的。便把照片还给了营业员。有人还嘲笑道那么丑还拍照片,实在是浪费胶卷。但是在鲁老师心里却觉得有些疙瘩。自从云南一行回来之后,她的脖子后面就感觉特别的毛糙,而且非常的痒,好几次她都痒的把自己的后脖子给抓破皮了,去医院检查医生只是说皮肤有些干燥没什么大碍,开了几支药膏鲁老师就回来了。
没有多久鲁老师的老父亲突然脑血栓去世了,鲁老师还没有从丧父之痛中缓解过来,她的丈夫和女儿也因为车祸而亡。这些事我们都是知道的,学校都建议鲁老师休假半年,好好的缓缓。但是这个时侯越空越悲。所以鲁老师忍着悲恸还是来上课,即使如此鲁老师身边依然发生了一连串的噩耗,据她说那次一起去的老同学中也有两个人应为种种事故过世了。
这个时侯鲁老师实在有些害怕了,她感觉一切都和那次看到的黑色头发有关系,好像自从看到那头发之后怪事就发生了,而且都来的毫无预兆。此时她害怕早晚她会是下一个冤死鬼,便开始到处想办法,此时她突然想到那张多出来的怪脸照片。于是便有我上午遇到的那件事。
她紧紧的抱着双臂,时不时的摸着自己的后脖子挠几下,说完这些后仿佛又勾回了她的痛苦记忆,她歇斯底里的说:“为什么会是我呀,我做错了什么招惹上这些东西,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很有前途的呀,数学题目做的多好,我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呀。”
纪天抽着烟不说话,白翌抱着手臂看着地上的相册簿,而我则完全觉得这件事就是光怪陆离的怪谈一样。我摸了摸头发凑到白翌边上低声的询问:“老白,这件事和那个什么鬼咒有关系么?”
白翌没有回答,摇了摇头后对鲁老师说:“你能不能给我们看看那天你们拍的照片?”
鲁老师努了努嘴,意思就在沙发上那堆照片里。我们坐下来把那些照片看了一遍,都是一些十分正常的照片。
此时纪天的手机响了,是他们的大队长找他回局里,我们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白翌开口道:“鲁老师我们可以把你云南之行的照片带回去么?”
鲁老师从地上一大堆的照片中拣出一沓照片给我们说:“就是这些了。”
白翌拿过照片大致的翻了一下,然后就示意我们可以走了。我还有些不放心鲁老师,不过我发现此时的她已经从惊恐化为木讷,只有偶尔摸一摸脖颈证明她还有知觉。我摇了摇头心里感叹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给整成这副模样了呢。
纪天走的很急,貌似队里有什么大案子要他去,反正我也没兴趣知道警察的那些事情,就和白翌回到宿舍。他拌了一盆葱油拌面我们就应付的吃了,狼吞虎咽的吃光之后我去泡了一壶茶,此时白翌已经开始研究那些照片了,正在一张张拿出来比对。
我把茶杯推到他边上,然后搬着椅子和他一块琢磨。我问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东西来了么?”
他把照片放在桌子上敲了半天问我道:“你感觉这些照片中有什么古怪?”
我拿起来瞅了一下,说实话这些照片非常的普通,摄影技术也只能说一般,大伙都是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我摇了摇头说真的看不出,白翌抱着双臂靠近我提醒道:“那个时侯旅游是淡季。没什么游客。”
我按照他给我的思路再一张张的翻看,突然的感觉到了一股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几乎让我浑身冒起了一股冷汗,我发现了一个非常怪异的地方。这不是那种什么恐怖片里多出来的模糊人脸,也不是什么诡异光点,如果是那些东西我第一眼就会发现,那些东西说实话用软件都可以做出来,就像一些自称发现ufo的照片一样。正因为模糊所以作假才更加的容易。
但是这些照片中的怪异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后期作假的,因为在这照片中出现了合理的驳论!
白翌进一步的解释道:“很多人都会认为照片里出现的鬼怪是那种模糊的影子,或者是多出来的人脸,一开始我也是按照这种模式去查但是发现照片非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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