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感觉她安静的让我毛骨悚然!我门的锁是专门去瑞士特别定做的,可以说只要我一锁门,这里就是一个密室。她除非是空气,否则根本无法进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一直都在这个屋子里!从来没有走出去过!”
说到这里六子颤抖的从上衣口袋拿出了一包烟,哆嗦得抽出一根,猛吸了几口,稍许镇定之后他吐着烟,捏着香烟的手用大拇指揉了揉太阳穴说:“我躺在床上,那女人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她一直用她那冰冷的手摸我的脸,那个时侯,我害怕极了,想迅速的逃离房间。那女人看出我想要逃走后,她的脸就开始扭曲了起来,原本洁白的肌肤,变得犹如枯木。她的眼神突然从柔和一下子变成了阴森,她咧着嘴,从嘴里流出了许多黑色的墨汁,她像平时一样想要和我接吻,我的妈呀,顿时我就吓瘫了。她那老妖怪似的脸眼看就要靠过来了。我抄起了枕头就扔了过去。那女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怨毒,她问为什么不看她,难道她不美么?我看到她那个样子就想吐了,还美个屁啊。
她变得更加的急躁,直接向我扑了过来,掐着我的脖子就往下按。力气大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类的力道,很快我的舌头就吐了出来。在我翻白眼的时候,我衣服里的那块开光古玉掉了出来,那是我叔父送我的入门礼物,有些年头的古器了。那女人看见了马上就退了出去。
我颤抖的爬下了床,穿上衣服就逃了出来。然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工作室。说实话,到现在那图还只修复了三分之一!然后我发疯似的到处去求那些开光符,希望女鬼不要再缠着我。”
我低着头思考着,这到底是哪路的妖怪,想了半天也是理不出个四五六来,我抬头看了看白翌,他摸着下巴,眼睛眯了起来,这个状态就说明他完全在思考问题了。反正白翌的能耐我最了解了,这个时候我看着焦急的六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六子啊,兄弟那么多年没见,看你遭次横难也不可能不帮你,这样吧,你先回去,找个地方避避。等我……和白翌想出对策了,然后再来和你商量。”
六子听我那么一说,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他哭丧着脸说:“别啊!小安,不!踪哥!你既然能帮忙,就不能见死不救啊,再不搞定那东西,我这个《月下桃宴图》就完了啊,如果不在定期的时间内修复完毕,我就得在我这个圈子里消失,从此名誉扫地啊!”
我瞅了他一眼,早知道就不说要帮忙了。但是毕竟是多年的兄弟,以前还在一个小区里玩过,不能眼看着人家身败名裂啊,我抬头对着白翌说:“老白,你看这……怎么整?”
六子不愧是和那些老猴精时间待长了的,一看我是没什么本事的,白翌才是重点,马上调整策略对着白翌一脸赔笑,还一边塞给他香烟说:“白哥,我一看就觉得你是有本事的人,如果这次你真的帮了我,以后我们就是换帖的哥们了,只要你一句话。我六子就上刀山下火海的替你办事!”
白翌接过香烟然后对六子说:“你画在哪里?我想看下。”
他一听白翌对这件事情有兴趣了,一时间有些吃惊,但是他马上回过神就说:“画还在我的工作室里,你们可以过来看。”
白翌穿上了外套,看了看我然后问道:“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我一听,嗨,这小子这回倒来劲了,看看就看看,我也拿起外衣披在身上,然后挥了挥手说:“走!一起去看看,难不成画还成精了!”
第23章月下桃宴图(中)
其实六子的工作室很普通,外面看上去就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民居。他告诉我们说:“你们不知道了吧,我们这些一直搞文物古董的人,最怕的就是张杨,最好就是别人都不知道我们手头的东西,否则一天到晚都得让人惦记着。我们的工作室其实都在居民小区内的,外表看上去没啥,其实防盗机关做的和瑞士银行一样!”
说完他就拿出了一把特制的钥匙,来回转了好几下,才打开了门,朝里一看,房间空荡荡的,感觉非常的冷,窗户紧闭。光线十分的幽暗,感觉还真有那么一丝鬼宅的味道。
他关上门,脱了鞋子,带我们走进了里面的书房,这里才是他真正工作的地方,书房被他设计的比客厅还大,放着一个保险箱,然后就是巨大的工作台,上面摆满了各种毛笔和砚台,还有一些现代化的器具,就连显微镜都有,看得出他搞这个是十分专业的,否则也不会让他接手徐渭的东西。
他套上了塑胶手套,带上口罩,也给我们带上口罩,然后从保险箱里取出了那卷放在密封管的画轴,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铺有特殊涂料的工作板上。
的确这画破败得和干掉的豆腐皮一样,六子小心翼翼的展开了画轴,手上力道十分的轻。足足花了好几分钟才完全展开了这幅《月下桃宴图》。
等全部展开后,我们看到的是一副构图十分特别的画卷,在一层层的桃花之下,可以看见有两个人在月下对酌,一个人站起来,抬头望着月色,另外一个人手持酒杯。画面的布局极其考究,气势纵横奔放,不拘笔墨。即使是一份赝品,也是上乘之作!
六子一边展示,一边在旁边介绍这画,这卷画的材料为生宣纸本,画心高194厘米。上边沿宽54厘米,下沿宽53厘米。但是损毁的太厉害,特别是虫害所蛀,尤其严重。
白翌一直在旁边看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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