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心不在焉地看电视。燕飞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下来,他们并没有起疑。对燕飞来说,洗澡超过一个小时是很正常的事情。
楼上传来脚步声,三人动作一致地抬头,异口同声地喊:“飞,洗完啦。”
“嗯。你们洗过澡了没?”
“洗了。”
不知为什麽,三人回答的时候都有些口乾舌燥。
萧肖站了起来:“喝粥还是喝鸡汤?”
“鸡汤吧。”
萧肖立刻去厨房给燕飞倒鸡汤。燕飞假装镇定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他已经打好主意了,这三人如果没要求,他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孙敬池和岳邵凑了过来,两人坐在燕飞的两侧。孙敬池给燕飞揉按肩膀,在他耳边亲腻地问:“累了吧?”
燕飞微微笑笑,半眯著眼睛懒懒地说:“累。坐了汽车又坐飞机,然後又坐车。自从住院之後我就没好好锻炼过,明显感觉到体力不行了。”
孙敬池道:“仲平说你贫血、体虚,要调养,这跟你不锻炼没有太大的原因。我们现在每天都研究食谱,给你做好吃的,营养的。”
“哥,鸡汤来了。”
萧肖端了碗从厨房出来。燕飞拉下孙敬池的手,从萧肖手里接过碗。碗里有一只鸡腿,飘著药材的味道。萧肖道:“这是药膳,放了人参在里头,补气的。”
“你们喝了没?”燕飞说话间已经喝下一口了,然後竖竖大拇指,“味道真不错。”
“我们喝过了。这几天我们仨就研究这锅汤了。”岳邵马上邀功。
燕飞舀了勺鸡汤喂给岳邵,岳邵喜滋滋的喝了。燕飞(钟枫)对别人会很洁癖,但对他们,总是会破例。喂了岳邵,自然不能落下孙敬池和萧肖。
喂三人各喝了一勺,燕飞把碗里的汤都喝了,剩下了鸡腿。
“晚上不想吃太多肉,再来碗汤吧。”燕飞忍下吃荤的yù_wàng,万一今晚要被那个啥呢。如果没被那个啥,他明天吃也是一样的。
萧肖不疑有他地又给燕飞盛了碗汤,这回没放一块肉。连喝了三碗汤,燕飞喝饱了。擦擦嘴,他站起来说:“我准备睡了。晚安。”
然後没多看三人一眼,他就先走了,留下了有点茫然的三人。
“飞怎麽了?”孙敬池蹙眉,感觉从他洗完澡下来就一直在躲著他们。
“他在紧张。”萧肖一语中的。
“紧张什麽?”岳邵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白痴了,“他是不是察觉到咱们今晚准备那啥了?”
“很可能。”孙敬池有些严肃,“我们是不是,再缓缓?他能接受咱们的吻,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麽一说,岳邵和萧肖明显的有几分沮丧和失落。他们等了太久太久了,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可是孙敬池说的对,对他们而言,是五年的痛苦,对那人而言,却不过是睁眼闭眼。那人又一直把他们当弟弟,要彻底接受他们,需要时间。
卧室里,刷了牙的燕飞躺在床上不住地看门。他以为那仨小子会跟过来的,怎麽都好半天了也没有?难道说他猜错了?那仨小子今晚并不准备那啥他?
燕飞抓住被子,心里说不清是轻松呢,还是轻松呢,还是,那啥啥啥,总之更纠结了。奇怪,在车上的时候他们那麽猴急,他还以为……
燕飞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想什麽呐!他们不打算对他那啥啥啥不是正合他意嘛!但转念想到自己还特别洗了那个地方,他又说不上来的烦躁。
门在这时开了,燕飞的纠结、烦躁瞬间全部消失,变成了紧张,和一点点期待(?)。
有吗?
没有吗?
咳咳咳……
开门进来的岳邵看到房间里的台灯亮著,接著看到床上的人正看著他,他愣了愣:“飞,你没睡啊?”
燕飞脱口而出:“等你们啊。”
草!他都说了什麽啊!燕飞拉上被子,面红耳赤地翻个身,假装自己刚才什麽都没说。
岳邵的眼睛瞬间大亮,有两人直接把他推了进来,一脸的惊喜。孙敬池关了门,三人一路小跑到床边,踢鞋上床。
“飞,我来了。”岳邵的呼吸急促。
“睡觉!”燕飞底气不足地吼了一嗓子。来什麽来!
孙敬池扳正燕飞的身体对准他的嘴就吻了上去。他这个猪脑子,竟然没看出这人是在害羞!草啊!差点错失大好良机!
“唔唔!”睡觉!
事到临头,燕飞慌了。他说什麽“等你们啊”,说什麽啊!这不明摆著是等著被吃麽!
萧肖三下五除二脱掉睡衣睡裤和内裤,掀开燕飞的被子,从燕飞双脚的位置爬进了他的被窝。燕飞的声音陡然高昂。今晚,真的要完蛋了!
(26鲜币)彼时彼时:第七十五章
“哥,哥,枫,枫,飞……”
岳邵好像被禁食了很多年的老虎,在燕飞的耳边粗喘地低吼,然後就是令燕飞窒息的吻。哪怕燕飞现在说不可以,不能够,他也忍不住了。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钻进被窝的萧肖动作粗野地扯下燕飞的睡衣和内裤,挤进他的腿间,直接在被窝里就吻起了他修长的双腿。
孙敬池解开了燕飞的睡衣扣子,露出他一边的肩膀,或咬或舔或吻,大拇指已经把燕飞胸口的一颗肉里揉搓的肿肿胀胀了。相较那一天在客厅里的亲密接触,此时的燕飞更像是砧板上的鱼,等著被囫囵吞下,连渣都不剩。
房间里的暖气散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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