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咎。
“谁他妈的跟在我老婆身边保护的?”
岳邵丢了没有子弹的枪,又拿过来一把。两名保镖从“犯人”中走了出来。
“砰砰砰砰!”
四枪过後。两位保镖跪在了地上,每人的两个膝盖上各有一个血窟窿。
“你们不把我当老板,不把我的话当命令。那好,你们听谁的,你们就认谁当老板去,老子我请不起!”
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求情,现在求情只能是火上浇油。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善了了,因为岳邵不是唯一的老板,还有两位老板呢。岳邵已经气成这副模样了,更不用说另外两位老板知道後会怎样,会不会马上杀来西杭。
四周是明显的血腥气,一人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脚步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看到他的出现,岳邵立刻放下枪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对方。
“对不起……”沙哑的声音和一秒之前的愤怒形成截然的对比。是他无能。
“消气了吗?”没有看那些人,燕飞抚摸岳邵的後背,问。一如他上辈子经常询问的那样。
“没有。”岳邵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这个人,这个人是他曾经绝望的以为再也不会拥有的人,是老天垂怜,在他经历了五年的痛苦折磨之後又重新回到他身边的人,是比他的命还要重要百倍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这人生命的人,绝不会!
“我也没有。”出乎意料,燕飞的话令在场的人浑身一颤,本来他们以为这个人的出现是转机。
岳邵抬头,拥紧站在台阶上、今天受了莫大委屈的人,咬牙切齿地说:“他们对你的侮辱,我会加倍讨回来。”
燕飞表情平静地摸了摸岳邵的脸,扫视了前方的一众人等一眼,看回岳邵,说:“你说我是你老婆,他们听了,却不信。因为我长得不像钟枫,因为他们始终认为你最爱的人只有他。”
“飞……”岳邵的身体紧绷。
“你爱我吗?”燕飞问。
“爱!”毫无疑问。
“那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比钟枫高吗?”
“……”这叫他怎麽回答?
燕飞的脸沉了几分:“有,还是没有?”摸著岳邵的手指做出拧的动作。
岳邵马上大声说:“以前我最爱的人是钟枫,但自从你出现後,我最爱的人是你。你和钟枫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一样的。他有多高,你就有多高。只是……他已经不在了,所以,你是最重要的。”
现在如果谁还怀疑他们的老板对这个年轻人的真心,谁就真是脑袋进水了。
燕飞似乎这才有些满意了,说:“但你说的人家都不信,怎麽办?”
“谁不信,我宰了谁!”
燕飞摇摇头:“这不行。你宰了他们,人家只会说你是昏君。你得用实际的行动证明我是你最爱的人,是你的老婆,是这里的老板娘。”
“你说怎麽证明就怎麽证明!”岳邵的眼里浮现某种光亮。
燕飞扬起嘴角:“等我大学毕业,我们结婚吧。”
抽气声四起。
岳邵老大不满地说:“应该是我们跟你求婚才对,你抢了我们的台词。”
“我说毕业後,又没说现在,你们可以把求婚的台词留到我毕业的那天。”燕飞说著往岳邵的肩膀上一靠,略带虚弱,“饿了。衣服也脏了。我要洗澡。”他还穿著他那身脏衣服。
“去拿一套乾净的、没穿过的衣裳!拿午餐上来!”
头不回地下了命令,岳邵横抱起燕飞,上楼。燕飞越过岳邵的肩膀看向那些正看著他的人,轻轻摆了摆手。受了教训,这些人该记住了吧。
岳邵抱著燕飞上楼了,大厅里立刻嘈杂了起来。有打电话叫医生的;有急救伤员的;有派人去找乾净的、没穿过的衣服的;有找人送餐过来的。一个身材很胖的年轻人从人群中走出来,擦擦脸上的冷汗,对正被人包扎腿部伤口的张无畏说:“老大,岳凌这小子说是不管,看来还是管了。有老板娘出面,应该没事了。”
张无畏抬眼看他,他瑟缩了一下。
“现在叫老板娘了,早干什麽去了?”他冷肃地说了一句,然後看向庄文静,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这次的事情过後,如果能保住你这条命,你就回家去吧。”
“张哥……”很少会哭的庄文静眼泪刷刷地往外流,这次真是闯祸闯大了。
张无畏叹息一声,说:“你想留下来,老板也不会同意了。”何况,他这次能不能留下来也难说。“枫远”,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文静,你的脾气再不改,早晚有一天会害死你哥。”有一位负责人看不过去地说。庄文静低下头,她第一次嚐到了什麽叫後悔的滋味,也对自己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仍没有底。
只不过,事情并没有大家想像的那样就此打住了。他们低估了燕飞在三位老板心目中的地位,燕飞也低估了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对这件事的反应。就算他出面说情,也难消三人的怒火,特别是他的身上还有许多庄文静留下的瘀青,这些瘀青简直就是庄文静打在三人脸上的巴掌。男人的脸面,动不得,更何况还是太子爷的脸面。
※
乾净的新衣服和午餐很快送来了。岳邵在这个空档给孙敬池和萧肖打电话,告诉他们发生了什麽事,这麽大的事一定要告诉两人。哪知,两人已经知道了,知道的缘由还是有人打电话找岳凌灭火,焦柏舟告诉了萧阳,萧阳又告诉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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