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设防才不小心撞了你……”
话卡在这里,韩成溪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该再说什么,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总之,我从没有讨厌过师父。”
头顶上一盏火光明明暗暗,荀尘的半张侧脸有些看不清。
韩成溪咳了咳,有些难为地又补充道:“我一直都相信你没有害任何人。”
说完,也紧张地盯着荀尘。
四周沉寂下来,两个人互相盯着注视彼此,轻微呼吸声清晰入耳。
韩成溪顿时有种从前上学考完试后,自己坐在板凳上等待老师发卷子的煎熬感。
荀尘忽然道:“嗯。”
韩成溪:“……啊?”
嗯?
嗯是什么意思!
荀尘静静看他,心从没有和这一刻般宁静了下来:“我相信你。”
这次韩成溪愕然了。他没想到过荀尘会这么快就相信他,刚才那番措辞连他本人都感觉十分苍白无力,结果荀尘什么都没问就淡淡应了,轻描淡写一笔而过,就好像这样相信他是理所当然。
荀尘见韩成溪的表情,难得地笑了,随后抿着唇,又闷声闷气地开口道:“我只是讨厌你抛弃我。”
韩成溪一愣。
荀尘皱眉,一脸不大开心的模样:“我只是在意你在知道我是魔的时候抛弃我,不肯给我解释原因,又避开我。”
韩成溪秒懂。
不肯解释原因是因为他不相信荀尘会信他,避开则是因为知道种马男主是基佬后一时接受不了这醉人的设定,又怕自己是个反派角色被灭成灰,能逃则逃能避就避。
不过听起来,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啊。
不。这根本就是自己的错!
韩成溪对于自己的逃避而对荀尘造成的心理伤害而淡淡忧桑着。
荀尘一双眼睛越发亮的仿佛滔滔火海燃烧,他勾唇又笑了笑,压低声音:“我一直在想,倘若为师的徒弟厌弃为师,那不论使什么手段都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得不到的话,就只能用一些手段留在自己身边。
韩成溪听着,裸。露的皮肤登时犹如被冷风吹了,莫名的冷。
他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道:“师父怎么认出我来的……”
荀尘拿起一旁他自己的衣衫,给韩成溪披上,柔声道:“为师自然是认得你,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认得。”
韩成溪被这类似于情话的语法说的老脸一红,准备继续转移话题,至少不要现在这么个一上一下羞耻的体位闲聊叙情【并不是。身体往后挪了挪,避免同荀尘脑袋撞脑袋的危险,双手支撑身体准备坐起来,就听荀尘意味不明笑了笑,语调玩味起来。
他指着韩成溪身下:“流出来了。”
韩成溪点点头,视线淡定地顺着荀尘目光朝自己身下看过去,立刻给跪了!
衣衫因为他移动的动作往旁边掉落,修长的大腿坦露在外,韩成溪瞬间感觉出有可疑液体缓缓从某个地方流了出来。
荀尘直勾勾盯着他,又看了他身下一眼,移了回来,继续直勾勾盯着他看。
韩成溪:“……”
靠靠靠!简直羞愤欲死!
尼玛啊!
怎么忘了他们刚【哗——】完某人的【哗——】还留在里面!
师父怎么可以这么流氓!谁教的流氓手段!师父你快醒醒!
荀尘继续语言微妙地问道:“还痛吗?”
韩成溪:“……”
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但是累。
他现在的壳子好歹也是上古妖狐的身体,能力深不可测,这种菊花残的痛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值得一提的是荀尘是原种马上古天魔血统。原身夜战三千金枪不倒,啪啪啪功力同等于逆天级别的,所以——他现在很累,身体还发酸发软,幸好血脉的原因他没有被干的菊花残满地伤。
现在不痛,可是干的时候很痛啊。
更让韩成溪痛的是心,自家师父耍的一手好流氓!
#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荀尘嘴角扬起微笑:“要再来一次吗?”
韩成溪:“……别这样,师父。”
妈蛋!干还干上瘾了吗!
荀尘受的了纵欲过度可他受不了,刹那间,韩成溪清晰感觉到有一万只草泥马踩踏心头奔腾冲出。
荀尘淡淡点点头,没有强逼,只是有些委屈叹气道:“可惜了。”
韩成溪厚脸皮安慰道:“没事。”
这时他才看见荀尘那仿若血液流淌沉渗的深红瞳孔颜色开始慢慢变淡,逐渐虚无,淀留下来的只有最纯的深墨色。
荀尘细心地给韩成溪套上他的衣服,自己则随便披上了一件,温柔道:“先去温泉,我帮你清洗身体。”
韩成溪:“不用……”清洗身子这点小事他自己干就可以了谢谢。
荀尘抿紧嘴,眉头又皱在一起,抬眼看着他,神色中的委屈不言而喻。
韩成溪发现自己现在看见荀尘委屈就莫名其妙的心软了,主动伸手帮荀尘搂紧薄薄的外套,掩饰性的往荀尘锁骨上瞄,眼神飘忽,努力避开荀尘完美的上身。
总是脑补不停是想闹哪样。
荀尘深深一笑,温顺等待韩成溪帮他弄好衣服,牵起他的手:“走吧,这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白狐现在大概忙着魔界的事务。”
韩成溪点头:“嗯。”
的确要清理一下,那玩意留在体内感觉太怪太不舒服。
谁知,荀尘刚走几步,就停顿脚步,站着不动。他松开韩成溪的手,单手扶墙,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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