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忙完了却看见徐琬琰已经把一条腿从身侧拉到了头顶上,简直就像吃饭一样简单。徐琬琰笑盈盈地接收王子君的惊讶,刷地把腿放了下来,趴在沙发背上笑。
王子君惊叹:“男孩子可以这么软啊!”徐琬琰笑:“现在可以,以后就不知道啦。”
“以前我也很软的。我来给你表演个蜘蛛,不过你得帮我一下忙。”“怎么帮?”“你过来扶着我的腰。”徐琬琰走过去,在王子君的指示下双手揽住他的腰,王子君转头看了一下地面,开始努力地将腰背后仰,同时两手五指张开朝天,是准备要对接大地的节奏。“手别松啊!”王子君一边不放心地喊。“不会让你摔倒栽葱的。”徐琬琰说。
王子君向后仰成135°,腰板已经拉伸到底,下不去了。他努力把脖子往下垂,倒过来的视线正好看到张宁夏进门。
宁夏把手里的礼品盒放到一边地上,黑线都要从脑门上挂下来:“你们干啥呢。”王子君费劲地直起腰,徐琬琰松开手。“老了!”王子君感叹道:“我以前很容易就撑下去了,我撑下去还能往前爬呢。”
张宁夏无语地路过他:“这值得炫耀吗?”他进了浴室洗手,王子君和徐琬琰对了一下视线,王子君用拇指指向浴室方向,压低声音用气声道:“他就这样。装——逼——”徐琬琰耸肩偏了下头。
张宁夏很不爽,这是他的屋子,他才是主人公,那两个人在他的地盘喧宾夺主地搂搂抱抱,也太不是东西了。徐琬琰还是比较乖的,王子君那个王八蛋。
那天徐琬琰还没回来,张宁夏郑重其事地堵住了王子君的路。“你能不能离小徐远点?你知不知道自己有艾滋病会传染啊?”
王子君被他问得一愣,然后对答如流:“我是有病,但这病就三个传播途径,性接触传播、血液传播、母婴传播,”他依次掰出三根手指,“哪条都不沾边,我怎么就要离人远点了?”
“你说不沾边就不沾边,那天底下就没人恐艾了。你有点自觉性,不要讨人嫌好吧。你有本事去告诉小徐你是艾滋病毒携带者,有这个本事么?”
王子君闭嘴想了一下,将手一摆:“算了,我不和你说,我离他远点儿好吧。”当天晚上,王子君早早就进了房间,将门紧紧闭起来。徐琬琰一回家,感觉有点奇怪:“子君哥哥不在啊?”“在房间里。”张宁夏没好气道。客厅是暗的,他捧着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里,这时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道:“过来一下。”
徐琬琰双肩包还来不及放下,一边褪下背带一边问:“怎么啦?”
笔记本屏幕的光映得宁夏脸色莹白,徐琬琰见状就到沙发背后的墙上拍开灯,然后返身过来坐到张宁夏边上。
张宁夏转头去看他的脸,问:“你以后离王子君远点,知道吗?”徐琬琰很诧异,做出不明所以的表情。“他有性病。”张宁夏煞有介事地对徐琬琰说。徐琬琰吓了一跳,立刻就问:“你怎么知道的?”张宁夏被他问住了,索性盯着徐琬琰的眼睛沉默几秒钟,然后把视线移回到电脑屏幕上。“u,t。”
虽然知道这个消息很吃惊,但徐琬琰还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眼见张宁夏不再理自己,他又凑上去说:“可是我觉得子君哥哥人挺好的啊。”
“有性病和人好矛盾吗?”张宁夏反问他。
徐琬琰还是没搞懂:“可是,我们是和他的人打交道,不是和他的性病打交道啊。”
“你在装傻吧?”张宁夏忍无可忍道,“他是我ex,一个gay,有脏病。你一个高中男生,确定要和他套近乎吗?”
徐琬琰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说:“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病
接下来的几天,迫于张宁夏的淫威,王子君和徐琬琰都没有单独待过一个房间,也没怎么互相说话。王子君对张宁夏还是一切照常,大声说话大声笑,只无视徐琬琰,仿佛这个人不存在。而徐琬琰也就安静得真像空气一样。
那天晚上张宁夏在赶工,忙着写一篇约稿,徐琬琰到楼下去跑步。王子君清理了桌子和厨房后,到楼下去倒垃圾。倒完垃圾他也逛到了街心花园,看到了正在健身步道上的徐琬琰。王子君跑到了他身边,一起并肩跑起来。
“我以前也经常在这里跑步,那时候这里还是水泥路,设施什么都很破。现在都翻新得这么漂亮了!”王子君起了话题。
徐琬琰笑着去看他:“你终于跟我讲话啦?”
王子君煞有其事道:“不是我不跟你讲话啊,是宁夏不让我跟你讲。”
“为什么呢?”
“这你就要去问他了。”王子君居高临下地瞅了徐琬琰一眼。
“他说你有性病哎。”徐琬琰直接就把张宁夏给卖了。
王子君被噎了一记,破口大骂道:“他tm才有性病呢!他满嘴跑火车,你不能信他。”
“那我能信你啊?”徐琬琰反问他。
“你当然要信我了。”王子君一身正气。
“你们当时为什么分手呀?”徐琬琰的八卦之火终于逮着机会燃烧了。
王子君作为一个直爽的人,难得没有竹筒子倒都噼里啪啦地打开话匣子。仿佛是有点一言难尽,他斟酌着回答道:“这事儿有点复杂。”“嗯。”徐琬琰等着听他说。看徐琬琰一脸要听八卦的认真,王子君就开始回忆:“可能是七年之痒吧。”
“七年?”徐琬琰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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