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就好了么?
叶乘凉想完就去看张大壮,却发现张大壮这时也在看他,这一刻他们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自己,被对方眼里的一簇火苗快要烧着的自己。
张大壮的喘息声早以不如原来一般平稳,他死死地盯着叶乘凉,恨恨地问:“你说,你是不是妖精?”
叶乘凉抹了一把汗从张大壮身上爬起来站到一边,“我要是妖精,那你就是个鳖精。”说完四下一瞅,一瘸一拐地往西北方向离开。
张大壮连忙起身跟过去拦住他,“去哪儿?”
叶乘凉:“尿尿!”
张大壮立时鄙视,“你尿怎么那么多啊?!这小兄弟长得个头太小就是这点不好,存不住多少尿!你看我多……”
叶乘凉心说这跟小兄弟大小有个屁关系?文盲就是文盲!说完见张大壮面色又有新变化,遂问:“怎么了?”
张大壮摇摇头,过一会儿才压低声说:“刚才有个人往进城的方向走了,我感觉好像是朝你射箭的那个人。”
叶乘凉朝张大壮说的地方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他们不远处就是白华城的城门口,他由于想小解所以特意找了比较隐蔽的地方,因此对方可能没看着他们。但是张大壮视力好,大概是注意到了。
张大壮说:“不过那人穿的是咱们齐晟国的衣服。”
叶乘凉先前背对着对他射箭那人,所以不知道束梁国的衣服究竟什么样的,但听张大壮这样说显然也是不太肯定,便说:“还是先等赫知回来再说吧。不对,赫知会不会有危险!?”
张大壮摇摇头,已经看到儿子跟个车夫一起从城门处出来了,便催促叶乘凉,“还不快尿?!要憋到过年么?”
叶乘凉很快把问题解决了,那厢张赫知出来没见到双亲急了,四下望着大喊:“爹?义父?”
张大壮扛麻袋似的一把把叶乘凉扛上肩,“这儿呢!”
叶乘凉被放上了车,随后张大壮却没上去,张大壮让张赫知上车陪着叶乘凉,自己在外头坐到车夫旁边来了。
车夫看起来大概三十岁,但似乎不太爱说话,张大壮问他方不方便跟他一起坐在前头时,那车夫也不过点了点头而已。后来张大壮坐下了,不由多看了车夫两眼,后问:“这位大哥,约莫什么时间能赶到宜铜镇?”
张赫知在车里头说:“爹,这位赶车的大爷说不得话,您就别问了。”
车夫这时指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很明白地表示了自己是个哑巴。
张大壮道了声歉,低头佯装看着自己被撕了一块的衣服,实则却在暗暗注意着车夫的手。不多时,他眼里却闪过一道精光,心说哑巴?这可未必吧?
常年赶车的人挥的最多的就是鞭子,所以惯用的手掌心里会有茧子,反观这人,左手手心里满是茧子,右手却只有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有厚茧,这样的一双手,分明只有在常射箭的人身上多见才是,所以这人十有八-九不是个车夫。令张大壮十分不解的是,这人虽说不像个车夫,却也不像对叶乘凉射箭之人。那人又瘦又高,而这车夫却是个胖子。如今是夏季,可不是能穿出胖样子的进候,所以说这“车夫”胖是真胖。
莫非只是巧合?
张大壮思索着到底要不要继续坐这人的车。这时,车厢里突然传来张赫知的声音:“爹,您快来看看吧!义父,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车夫这时寻问地看向张大壮,似乎在问要不要停车。
张大壮看了他一眼,“先停一会儿。”说罢去看叶乘凉到底怎么了。
叶乘凉满头大汗脸上红得就跟煮熟的北极虾似的,嘴唇上咬得都快出血了!张大壮刚只是凑近了一些,就听到他压抑的呻-吟声,但这个绝对不是太舒服了,而是太痛苦了。
张赫知先前拍过一回叶乘凉结果被瞪回来了,这会儿也不敢碰了,只得问张大壮,“爹,这可咋办?”
张大壮只犹豫了片刻便说:“赫知你下车。”
张赫知一瞬间好像有些明白了,正贼笑着要做个识趣的人,谁知猛的被他爹拉了一下,遂见他爹朝车夫的方向努了努下巴,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张大壮:阿凉,你怎的了?不高兴么?
叶乘凉:一箭插在屁股上,要是你你高兴?!
张大壮:我要是一箭插在你屁股上,自然高兴!
叶乘凉:……
张大壮:不过我要是把箭拔出来你肯定就不高兴了。
叶乘凉:…………滚!
53、大碗交杯酒
张大壮自从十七岁那年年末第一次去了束梁国之后,在后来的三四年时间里一直在两国之间来回往复,不过多数时候还是停留在束梁国,而且在当地他接触得最多的人就是卖消息的,这样的人接触时间长了,对当地的事情知道的自然就越来越多了,特别是关于皇窒内部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以及当地的风俗习惯,和一些神秘的、暂不可辨真假的传言等等,其中有两样,大致是和如今的叶乘凉有关,一是他能帮他解毒的身体,二是眼下他身上中的毒。
传言,束梁国国师能解百毒,而国师的表弟研制出来的各种毒物里就有其中那么一种叫曼塔罗的,它既像春-药却又并非是完全的□□。曼塔罗是束梁国用语,译成齐晟国的话差不多是“醉生梦死”的意思,且单纯只看这药物的效果好像与春-药无异,可真当春-药解了,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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