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倒在地喘息半晌,回头看看瑶环,心中好生抱歉,道:“对不住,我一时没忍住,你漱漱口吧,怪脏的。”
瑶环却满不在乎,笑道:“没事——舒服够了么?”
阿衡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忽然道:“你平日就这样服侍师父?”
瑶环道:“有时候用嘴,有时候用后头——随师父高兴。”
“这都是师父教你的?”
“不是,是大师兄教的。”
果然是大师兄啊——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响,有人走到浴室门前,叫道:“瑶环,你在这里吗?”瑶环听出是大师兄的声音,吓得挺身站起,身子抖成一团。
(二)冲撞师兄
阿衡比他镇定得多,抓起搭在床栏上的锁阳环给他围在腰间,快手快脚地给他扣上。再去摸自己那个,却怎么也摸不到了。
雪川挑帘进来,拿灯笼一照,道:“两个小猴崽子,不在自己房里,黑灯瞎火的猴在这儿干什么呢?”
瑶环六神无主,见阿衡还在地下跪着,自己也屈膝跪倒,道:“大师兄,你可别跟师父说。”
阿衡气得拧了他一把,趁着雪川侧身点蜡烛,悄声在他耳边道:“就说你教我呢,千万别说别的。”
雪川点亮了蜡烛,这才吹熄了灯笼,看着他俩道:“说,方才你俩干什么呢?”
阿衡怕瑶环再说错话,道:“没干什么,瑶环教我,教我功夫呢。”
雪川不用看也知道两个小子在过干瘾——看看瑶环还带着锁阳环,反正也玩不出真的来,也就不在意——待看到阿衡,脸一沉道:“你敢不带锁阳环?”
阿衡借着烛光才看见自己的锁阳环落在了床底下——怪道方才摸不着!赶紧俯身捡起来道:“在这里呢——是师父给我摘下来的。”
雪川道:“胡说——我才从师父那儿过来,敢睁着眼跟我说瞎话!瑶环,给我掌他的嘴。”
阿衡要回一回神才能明白过来——未出师的弟子只有师父要“使用”时才会摘除锁阳环,大师兄才从师父那儿过来,当然知道师父方才没有“使用”他。
瑶环不敢违背大师兄,却也下不了手打阿衡——手悬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阿衡心念电转,自己连忙把锁阳环扣好锁上,一边道:“我不是胡说——师父说我学得好要奖赏我,才给我打开的——后来师父走得急,我自己忘了带上了。”
雪川冷笑道:“你是忘了带上,还是故意不带上——当我不知道呢?两个人偷偷摸摸躲在这里干什么来着?”
阿衡心说你知道还问什么?瑶环道:“大师兄饶了我们吧,以后再不敢了。”
雪川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向我求饶?再弄一遍让我瞧瞧。”
阿衡对他素来不喜,没想到他浑不顾自己身份,说出话来这样轻佻,遂侧转了头只做听不见;瑶环看他闭口不言,当然也不敢乱说——雪川看两个人木呆呆不动,怒道:“你两个聋了?我说的话听不懂?要不要我请师父过来?”
瑶环吓得一哆嗦,道:“别告诉师父!大师兄,您怎么责罚都成,别跟师父说!”
雪川抬腿给了他一脚,道:“不告诉师父也行!”一伸手摘下壁上挂的竹板子,递给他道:“这浑小子胆大妄为,你这就替我教训他三十板子!”
瑶环手里捧着板子好生为难,回身看看阿衡,忽的想起来道:“不是瑶环敢违背大师兄的话,阿衡今天已挨过打了,大师兄请看”——说着过来推着阿衡向一边趴倒,露出臀腿上的斑驳肿痕,道:“您看看他这儿肿得,要再挨打就该打破了,您消消气,别跟他计较——我伺候您。”
瑶环说着,爬两步到雪川身前,帮大师兄掀起襟袍别在腰后。雪川早看出阿衡眼中的倔强不屑,一把打开他的手道:“用得着你?”拎过板子便向阿衡走去。
瑶环急叫道:“阿衡,快跟大师兄认错。”
阿衡虽性子高傲,却再不是两个月前的愣小子——看瑶环这心无城府的样儿,也就是在这草包师兄面前能打马虎眼,真闹到师父那儿去,被盘驳几句话就得把自己能开锁的事儿说漏了——两人偷偷寻欢那是大戒,到时候两人非受重责不可!
既然不敢闹大,这时候犯倔除了多吃苦头再没别的,这人他心里既看不上,这时候更犯不着惹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低头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求大师兄高抬贵手,饶过这一回。”
雪川拿板子托住他下巴往上一抬,阿衡怕藏不住眼中的厌恶,垂下眼帘不敢跟他对视。雪川冷冷看了他一会儿,只道他怕了自己,道:“知道怕了?我看你就是欠打!既然今天已经挨过打了,我就给你个机会”一边说一边松开腰带,道:“服侍爷高兴了——这顿板子我就饶了你。”
微带腥味的yáng_jù顶到了眼前,阿衡本能地头往后闪。雪川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手里竹板子没头没脑向他打下,一边厉声喝道:“你还敢躲?瑶环,找根绳子来,这小子不老实,给我绑起来。”
阿衡本来就对他厌恶之极,被他一板子拍在头上,打得眼冒金星,登时心头火起,挺身便向他胯下撞去——雪川挺露的yáng_jù被他一头撞上,疼得“哎唷”一声,捂着胯下便倒在了地上。
瑶环都看傻了,半晌叫道:“大师兄!你怎么了?阿衡,你的头!”原来阿衡被打得头破血流,鲜血涔涔而下——他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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