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敢嫌弃你,哥就卸了他手脚。”
“不要,你要是坐牢了,谁来疼我,让俊儿一个人吗?”舒翘抱着年歌的手臂,擦擦眼泪笑道“不能让嫂子守寡的。”
“死丫头,俊儿到时候揍你,别找我挡着。”兄妹俩这才笑出声来。
“我怎么会找你档,你这个妻管严。”
俊儿听着他们的对话,拍拍屁股起身,去厨房给他们兄妹俩热两杯牛奶来。
舒翘坐在沙发上,俊儿拿着热毛巾为她擦拭脸颊,结果擦得和小花猫似得,“女孩子一个个的使劲往脸上涂涂画画,你看,一哭和猫似得。”
“是你擦的不好!”舒翘一把夺过毛巾,自顾自的擦拭起来,随后立即被年歌推了推脑袋“要不说有些女人的脸皮厚,那不是脸皮是粉底厚,说的就是你。”
“切,是俊儿乱擦才把我擦成这样的。”她冲着哥哥做鬼脸“有了老婆忘了妹妹。”
“谁是老婆?”脑袋又被俊儿拍了一下。
“不理她不理她,这头小白眼狼。”年歌拉回俊儿的手,替他擦拭着湿漉的手心“你这手还包着,不是说了别碰水了。”
“你们俩个一个气的和火似的,一个哭的和水似的,除了我还有谁可以伺候?”俊儿靠在年歌的怀里,却发现年歌的衬衣湿了一大半,还有一些黏黏的“这是什么,眼泪还是鼻涕?”
“俊儿!”舒翘拿毛巾狠狠甩过去。
“啊……是我们家舒翘的。”俊儿故意逗着她“小公主的眼泪和……”说着舒翘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
舒翘做手术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那天俊儿和年歌一起在医院陪着她,舒翘脸色惨白的被年歌从医院里背出来,俊儿看着她,好像这个女孩突然就长大了这么一点,眼中带着点点哀伤,他拍拍舒翘的脑袋。
“老人家都说这也要像正常坐月子一样,这一个月来翘翘你就可以使劲使唤你哥了。”
舒翘趴在年歌的背上,十分期待年歌的回答“这个月,家里我最大吗?”
“当然不是,老婆最大你不知道吗?”三个人走在石子路上,舒翘被气的揪着哥哥的耳朵“你怎么永远是老婆最大,我要吃醋了。”
“你刚才要用的卫生巾是俊儿买的,他一个大男生去帮你买这种东西,你要好好感谢他。”年歌歪着头看着在背上,虚弱成这样还有心情打闹的她,披着的毯子都掉下来了“你都快进入奔三的大军了,怎么还没有一点点稳重?让你别动,披着的毯子都掉下来了。”
“你都没奔三呢,我奔什么?”舒翘撅着嘴偏过头去,随后情绪逐渐低落下来“哥,老人家说,打掉肚子里的小孩,孩子也会伤心的,是真的吗?”
“他会理解你的,因为你暂时不能给他带来一个完整的家,如果真有投胎之说,有可能比现在的你给他的要多呢。”年歌不清楚到底存不存在这些科学之外的事情,但是他相信这么单纯的孩子,不会怨恨这个妈妈的。
“其实这个孩子如果生下来,给你们两个养也好啊,以后也有人给你们养老,听起来挺好的。”舒翘突然想起来,哥哥和俊儿两个人他们是生不出自己的孩子,如果这个孩子给哥哥和俊儿他们养,有两个爸爸也不错呢。
“说什么呢,自己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乱开玩笑,我万一养不好怎么办?”年歌呵斥道,可是却听舒翘说着“怎么会,哥你这么喜欢小孩子,以前家里来小孩子,你总是对他们很好。”
“你这丫头……”
旁边的俊儿听着他们之间对话,心中略有所思,一直安静不语着。
在回家的路上,年歌从后视镜里注意到坐在后面的俊儿,一直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单手拖着下巴偏着头一直没有说什么话,偶尔为闭着眼睛休息着的舒翘拉拉毯子。
一回到家俊儿就进了卧室,年歌安顿好舒翘之后,进门就见到坐在窗台看风景的俊儿,曲着双腿,手托着脑袋,赤着双脚,望着远处,带着些许失落的神情。
年歌不明白俊儿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他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怎么连外套也不脱?”边说边坐到俊儿的身边,伸手撑在窗台上,俊儿直起身子来,这才发现年歌在自己旁边。
“有点冷就没脱。”俊儿随便的编了一个借口。
“冷?”年歌将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吻了吻他的发丝“还没有入冬,就开始冷了?”
“也许吧。”俊儿缩着身子倚靠在年歌的身边。
“今天是怎么了?还是吃醋最近我围着翘翘转?”年歌心想,会不会是因为舒翘怀孕,年歌心思一直放在舒翘的身上,对俊儿的关心少了,让俊儿有醋意了吧。
“你想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吃过翘翘的醋?”俊儿否认道。
“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和翘翘在电话里吵架。”手指头点点俊儿的额头“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对我说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俊儿犹犹豫豫,转过身伸手捧着年歌的脸颊“就是……原来年歌你是很喜欢小孩子的。”
☆、一夜几次
“是啊,怎么了?小孩子挺可爱的。”俊儿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逗笑了他“你就和小孩子一样。”
“年歌,和我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做不了爸爸。”俊儿略带遗憾道“我记得很早很早的以前,那时我们没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说过,以后想做一个好爸爸,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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