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遇到艾伦·斯科特,露比也许会成地下黑市最厉害的奸商,一样靠贩卖情报过日子,他喜欢这种不必自己去找买主的生活,而且能够融入到犹如世袭的生活中去一样。
但是安格斯却不喜欢儿子改变自己的性别。
“如果你一定要那么做,就给我好好坚持到底,至少也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吧,那样你的母亲还会高兴一点。”
但是未来是自己选择的,父母给孩子生命,但不能控制他们的未来。
安格斯一言不发地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感觉到露比的成长,所以同样感觉到自己的苍老。
“我干这一行还能干多久呢?”
他偶尔也希望能坐在有阳光的阳台上看日落,但黑暗却永远是他生活的主色调。
“deaess的马利亚雕像,一个是圣母马利亚,一个是抹大拉的马利亚。”
“应该还有一个,你知道另外一个是什么吗?”
安格斯翻着书,拿着那个雕像的吊坠与书上的图案对比。
他慢慢地说道:“还有一个是拉撒路的姐姐,伯大尼的马利亚。”
“我一直以为他们要运送的是十字架里的毒品配方,但你说从未听过bck tail的毒品,那么这个幌子究竟要掩盖什么秘密?”
安格斯打开那个十字架,看了里面的构造,他说:“听着,顺序很重要。”
“顺序?”
“是的。”安格斯摘下眼镜:“圣母是最先的,妻子是末后的,我们得出一个顺序,即使他们用十字架来运送配方,那也应该有一个顺序,如果配方只是虚张声势,那么这个顺序就更为重要。”
“顺序代表什么?”
“所有的一切,一笔巨额的钱,一个有名黑道人物的名字,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甚至一个电话号码,拼凑起来可以组成任何东西。”
“但这些东西和毒品配方相比微不足道。”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没有人会去关心它,人们只会把目光放在高利润的东西上,这样十字架就会很安全,不管被谁得到,配方都会保管得好好的,吊坠则会被轻视。”
“这么说deaess是另有目的,但syr竟然不知道么?”
“既然事情牵扯到ry的暴君和右手的头目,我倒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安格斯向后靠在椅子上。
“有消息说deaess党的首领迪戈·弗朗哥在西班牙遭到暗杀,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据说活不了多久,艾萨克·德瑞克如果想搞垮deaess正是个好机会,女执事党的势力在西班牙已经日渐没落,在美国的分支组织还算是一条有力的支柱,如果断了ry这一个明为mài_yín实际上从事各种地下交易的主要经济来源,deaess的黑道生涯有可能就此结束,毕竟美国是‘右手’的地盘。”
露比吸了口气,他刚想说话,安格斯却又接了下去。
老人注视着他的双眼,用一种带着微妙笑意的声音说道:“但是,这条消息是假的。”
“……”露比怔住。
“迪戈·弗朗哥毫发无伤,他的危机并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自己的部下。”
“有人觊觎他的位子?”
“不错,站在高处的人永远都要防备被处于下方的人绊倒,有能力者永远不肯屈居人下,特别是那些站在统治者身边的人。”
露比微微地展开了他的双眉:“你说的这个人,是tyr?”
“你见过他么?”
“是的。”
“他是个怎样的人?”
“和外界的传闻略有不符,但却是个能把大多数人都玩弄于股掌的领袖人物,既像狮子又像狐狸,虽然冷酷狡猾,但拥有让人臣服的魅力。”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当一个sè_qíng场所的看门狗?”
安格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双眼中积攒了仿佛超过数十年,甚至百年的睿智之光:“即使deaess把大量的地下买卖交给他来管理,那也只会增长他的yù_wàng罢了,他的能力会让他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会寻求更加困难的挑战,和更高的报酬,yù_wàng对一个男人来说,远比什么都重要,金钱,女人,所有的一切,如果yù_wàng无法填充,他所得到的东西只是用来发泄而并非享受和满足,tyr单纯想得到,所以deaess给了他一个机会。”
“那些吊坠只是诱饵?”
“既是诱饵,也是考验,如果tyr没有异心那就不足以致命,艾萨克·德瑞克的目光不够长远,他只想先搞垮ry,而迪戈·弗朗哥利用这一点,在艾萨克和tyr之间制造冲突,以便借他之手除掉异端分子,因为tyr控制了美国的deaess组织,势力不断扩大,迪戈·弗朗哥的地位岌岌可危,如果正面与他开战,胜负就很难说,他不愿冒这个险,所以利用一份假的毒品配方来引发‘右手’和tyr之间的火并,以此来削弱tyr的实力,但是假的东西毕竟不够分量,艾萨克和tyr都不是傻瓜,想让他们上钩,诱饵不但要巧妙,而且要大,至于大到什么程度,我不想推测,那不是关键。”
“但艾萨克认为现在还不是和tyr正面交锋的时候,他显然对十字架里的东西非常感兴趣,所以雇用杀手去试探tyr的虚实,我一直就在奇怪,为什么deaeyr手中,却如此大意地被‘右手’的人劫走,这么说来,那也是迪戈·弗朗哥的计划之一了?”
“这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一旦tyr知道了吊坠的真正含义,也许就会演变成一场混战,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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