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你们是……恋人?”
“嗯”
凌皓不是个毛头小子,恋人之间赤膊而对,傻子都知道要发生什么。
“好吧,看起来是我搅了你们的好事,我这就走,你们继续,继续……”
“阿皓!”
凌皓身子一震,感到莫名的委屈,“那你还能让我怎样?看着你们上床?让我静静,自己的兄弟们上床什么的不值得甜梦网‖网‖络‖社‖区‖为‖你‖提‖供‖下‖载‖与‖在‖线‖阅‖读‖
“那娘亲把它给我吧。”
“你这小鬼头,机灵着那,那叫嫁衣,只有自己绣的才属于自己,是新娘子穿的,你啊,还小,多多陪为娘几年不好么?”
“哼哼?阿蝶要永远陪着娘亲。”
女人听得眉开眼笑,“既然阿蝶的手受伤了,今天就到处为止吧。”
“真的?哦哦,娘亲最好了~亲亲”
“啪——”
“柳怜蝶!你看看你的样子,女扮男装,翻墙逛街,哪有女孩子温文尔雅的样子,《女戒》给我罚抄十遍,不许吃饭。”
说话人年约有三十多岁,相貌堂堂,浓眉大眼,身穿深蓝色长衫,姓柳名自在,柳自在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倔强的女儿,拂袖而去。
一身公子装扮的少年站在前厅,清秀的脸上突兀地印着一个巴掌印,少年看似十三四岁,仔细桥来,却生得肤如凝脂,眉如远山,黛玉似的瞳孔光彩流转,透着年少的叛逆与轻狂,好一个女儿身男儿胆!
偏厅里出来一个淡妆的贵妇人,面带焦急小跑到女孩面前,心疼的看着女儿脸上的巴掌,抱怨道,“你爹下手没大没小的,乖囡囡,娘给你涂点药。”
女孩抬头,直视妇人,一字一句道,“娘亲,我没错。”
贵妇人一下子抱住了女孩,“傻孩子,娘亲知道啊,你没有错,可我们是女人,注定依附男人而活,你有出息,我这个作娘的只有高兴,你爹是个大男子主义者,自己没多大的出息,心里窝着气呢,囡囡深明大义,就让着他些呗,我的乖囡囡……”
女孩低头,听着娘亲边哭边劝自己,扬起一抹苦笑,“娘亲,孩儿知道。”她是知道啊,所以才会不甘。
“对了,娘亲,上次的彩凤我绣好了,娘亲你给我看看。”
“好啊,时间过得真快,阿蝶也到了思春的年龄?”妇人眯眼笑道。
“娘亲~您又拿女儿打趣。”女孩一跺脚,便是一句撒娇似的嗤责。
“柳怜蝶,你迟到了。”看着面前不苟言笑的俊俏公子装扮的人,柳怜蝶吐了吐舌头,“老大,小的知错了。”说着对老大后面的人眨眨眼。
立刻有人插话,将老大的注意吸引过去,“老大,学堂那边的演讲快要开始了,咱们走吧。”
老大颔首,“嗯。”
这是一个名为“平等”的组织,成员主要是渴望男女平等的小姐和受过西方开放教育的“思想开明者”,主要思想是追求人人平等和关于女子独立,属于地下组织,一年前,柳怜蝶阴差阳错下,加入了这个组织。
“老大”是一个代号,是组织里的领军人物,传言是组织的创始人之一,老大是个奇女子,柳怜蝶只能这样评价,老大是柳怜蝶羡慕崇拜的人。
后来……
柳怜蝶的新嫁衣绣好了,一针一线一指一指绣成,金的凤,红的花,讨喜得很。柳怜蝶捧起它,细细的看,轻轻地抚摸,眼中有不尽的眷恋,素手执起女红专用的剪刀,下手却是干净利落,刀刀落在绣脚上,红的花,金的凤,支离破碎地哀嚎,不留神间,大朵大朵的红盛开,如同妖冶的血色曼陀罗,滴滴晶莹的液体滴落,“滴答……”落在衣上,地上,发出破碎的轻响。
柳怜蝶捂着割烂的手指,埋头痛哭。
何为女子,三纲五常,贤惠持家,女红刺绣,女子无才便是德。
柳夫人在门外拍门,破门而入时柳怜蝶正举着剪刀往脖子上送,手上血流如注,刀上那抹嫣红刺痛人的眼瞳,柳夫人吓得面色苍白,冲上去就要将柳怜蝶手上的剪刀夺下,抬手给了女儿一巴掌,叱退众人后却是抱住女儿痛哭,“囡囡,你怎么就这么傻,如此不孝!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独留为娘这条老命在世上苟活,你为何这般心狠?我的囡囡……”
柳怜蝶视线汇聚,“娘亲……,大家,大家呢?”
柳夫人哭道,“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心关注他人——”
柳怜蝶截住柳夫人的话语,“娘亲,告诉我,您告诉我呗,我保证,乖乖听话,爹让我嫁给凌家的那个纨绔废物我也嫁,娘亲。”
“傻孩子,你啊,不需要担心你那朋友,人家爹可是官,哪能舍得自己女儿在牢里受苦,你爹打听过了,进了牢子就被提出了,一点事都没有。”
“娘亲,凌敬业……是个怎样的人。”即使知道凌敬业的名声有多差,柳怜蝶还是不甘心,只要娘亲对她说,她便信。
柳夫人却是为了难,将亲手教养多年的宝贝女儿嫁出去,而且是嫁给一个品行不端的纨绔子弟,只是柳自在那边……
“阿蝶,是爹娘对不起你,你爹太无能,如今柳家已经不似当初了,凌宅的地位在小镇影响力太广,我……”
“娘亲,我嫁。”
柳怜蝶穿上了嫁衣,是她娘亲压箱底的那件,草草地翻新了刺绣,彩凤游离着艳的花,大束大束的红,刺得柳怜蝶眼泪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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