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开了刃的剑,足以把任何靠近他的人弄得鲜血淋漓!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颈上的鲜血因为兴奋争先恐后地涌出,他把卫森的头死死摁在冰冷的水泥墙上,一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身,迅速找到他要进入的地方,他会告诉他他是属于谁的!
没有前戏,巨大的分身猛地顶了进去!接着它迅速被紧窒温暖的内壁围住、挤压着,强烈的快感冲进了他的全身,身体和心理上的混为一体,以无与伦比的强势覆盖和淹没了他,严严实实!他大口地喘着气,开始狂烈地撞击!仿佛要把身下的人碾成一堆灰,撞击成彻底的碎片,落在他的脚下!
他感到鼻端的发香。那柔顺的长发和刚才危险不相称地擦拨着他的面颊,发丝下若隐若现的白晰躯体紧绷着,他听到另一个人压抑的呼吸,他紧贴着他,死死地嵌在他里面,合为一体!他狂吻着他的发,无意识地叫道,「哦,你真棒!」
卫森死咬着牙关,面庞被紧按在冰冷的墙上,那人力量大得像要把他钉在那里,压得他难以呼吸!被强暴的愤怒轰击着他的身体,他感到男人紧贴的火热身体,和他猛烈的撞击!身体内部被冲进另一个雄性的器官,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践踏和征服着!
他的意志被忽略,被另一个人踩踏在脚下蹂躏,弄得全是鞋底和地面恶心的秽物!那居高临下的玩弄刺激着他的神经,醒苦的恨意在空气中无形却狂暴地咆哮着,迅速漫过他的身体和面庞,把他整个人浸透!它们冷却而疯狂,他经常品味到这种愤怒——
他突然想到斯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但他就是突然想到他。也许因为如果不是他这张脸,他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那么,那个人有多少次被这样压制和强暴?这种违背个人意志的施虐对他是家常便饭吗?
他从未同情过他。他讨厌那些关于同情的无聊情绪,不是吗,人类总是有人在负责统治,另一部分人负责听从,那些软弱羔羊从来只会迫不急待地把自由交出,交给国家或上帝……以换取被奴役的平安。
卫森说不清自己是否渴望统治,但他绝对地厌恶任何人在他面前高人一等。那时他毫不犹豫地把枪口对准了帕尔沃,除了自救,他更不能容忍的是他以为可以主宰和驯服他!
而那个叫诺斯的孩子,毫无疑问属于被猎捕的族类,他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知道。
那他经常承受这不情愿的恶心进犯,上演这迫不得已的接受吗?是的,那戏码甚至在他面前就有过数回。那张脸……和他同样的脸,秀美精致,因为含着的泪水和恐惧而是楚楚可怜,他静默地看着那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看他的征服和践踏。他不同情也不理解下面的那个人,他对他是个无比陌生的族群,在他、帕尔沃、以及他们所有同类的手下,被捕杀的群体。
他看着他的脸蛋,他的脸……因为疼痛而惨白的唇,喊着:好痛……
好痛,饶了我吧……
他闭上眼睛,好痛……
现在他依然不同情他,他只是想:他经常这么痛吗?
林加德放开了他,卫森甚至没注意到他是何时shè_jīng的,双膝在暴行的冲击下无可控制地发软,跪倒在地板上,后面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刚才的耻辱深深留在体内。
男人凑近他的脸,抚摸他散落的长发,「你真美……」他柔声说,那一瞬间的失神让眼前人像个精工制作的娃娃,纤致精美的身形,漆黑如墨的长发映衬着玉般白晰的肌肤,用每抹色彩与线条蛊惑着看到他的人。但一旦上上发条,那却是个最可怕的杀人娃娃!我会找到关掉开关的方式,林加德想,让那个娃娃只能是娃娃,却能带给我比寻常宠物更刺激的快感!
他打横把他抱起来,手中的人轻得像没有重量,黑色的长发散在他纤细白晰的身体和他的手臂上,像在勾引人一样柔柔滑滑的,若有若无,让人想再蹂躏他!他把他丢在床上,不去管那身鲜血,再一次覆上他的身体,品尝那刚才竟有一瞬间让他全然忘形的美味。
卫森静默地眯起眼睛,落到这个地步,他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力量。他只能接受但他不同情诺斯,他无法同情他,他只是痛罢了。他和那个人不同,他会让这个男人知道,他找错了对象。
林加德在床上玩弄了这个新娃娃一整天,如果不是第二天下午聚会的开幕,他会继续到午夜。实际上那个聚会正是林加德急于逮到这个男孩的理由——他本想再多调查他一下,这样的身手不可能没没无名,那不只是专业的讯练,更是一种长期在血腥味中浸泡出的本能——可是聚会就要到了,那是为期一星期或更久的「同好」聚会,而林加德觉得这男孩不出现在那上面绝对一种暴殄天物。
卫森睁开眼睛时房里没人,他这次是彻底地晕过去了,大病初愈的身子禁不起这样的折腾。他的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但是松缓了很多,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被清洗过,他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他经常在帕尔沃床上看到这景象。当个完全把身体交出去的男宠倒是个新鲜体验。
门被打开,林加德走进来,卫森并不意外,房间的摄像头是开着的。
「你得梳洗打扮一下,亲爱的,舞会要开始了!」那家伙的声音亲昵得像他的情人,「看看你喜不喜欢?」
他走向后面的仆人手里拿着一个方形的浅色纸盒,打开它,顺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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