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的时候林洋洋哭着抱着易予一哭了一天,嘴里念叨着等易予一毕业了都不用找工作,到时候随便给她一个酒店经理当当,要不给自己包养,绝无怨言。
易予一听听,也没当回事。
谁知道隔年,她就跟鱼念在一起了,这事她起先一直瞒着林洋洋,后来林洋洋实在闹得不行,她才告诉了林洋洋实情,林洋洋震惊的几天没理易予一,之后又打电话叫她吃火锅,嘻嘻哈哈,完全没当回事儿的模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林洋洋拿到毕业证,进了她爸底下的一家公司挂了了副总,还是天天出去鬼混,大大小小的夜店酒吧她进了个遍,同性恋酒吧都厮混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林洋洋还念叨着要拉着易予一去,易予一对这些地方没好感,除非工作缘由不得已才会去,一般是不会主动去的。
易予一觉得林洋洋简直就是孽缘,有次半夜她接到林洋洋电话,口齿不清的,说要她过去接她,说了个地址,易予一打车过去,进去了简直要被里面 y- in 靡的景象吓呆,她甩开一个个凑过来的人,在角落处看到双手被绑的林洋洋,她上身已经没了衣服,一身吻痕,下半身也没完整到哪里去,□□还塞着一个假□□,嗡嗡响着,林洋洋扭来扭去的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旁边的人正拿着针筒似乎要给她注s,he什么,易予一顾不上生气,直接踢开了她旁边歪歪扭扭的瘾君子,脱了外套裹在林洋洋身上,解开她手腕的绳子,将人整个抱了起来,鱼念有睡浴缸的毛病,她练了一身好臂力,这会儿倒也顶上来事儿。
易予一从林洋洋衣服里找了车子钥匙,带着林洋洋一路回了家,林洋洋神志不清,闹闹腾腾的,一会儿说她要回去,一会儿说下面难受,易予一真想把她扔在地上放任不管,但念在这么些年的交情上,她还是忍了下来,拔掉下面那根假□□的时候,林洋洋□□的液体流了易予一一手,好在那几天鱼念不在,要不然易予一早就跟林洋洋断绝往来了,林洋洋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不断吐白沫出来,还有些发烧,又不肯去医院,易予一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林洋洋才见好转,见易予一一张白脸都成了黑炭,易予一端着水杯,一脸y-in惨惨的说:“你要是不要命,下次去了别给我打电话,今天回去你要是一点反省也没有,咱们就不要在来往了!”
易予一从来都是温和好说话的,这样的易予一她第一次见,心里也是毛毛的,当天跟易予一说了一堆好话,之后也收敛了许多,后来从几个朋友那里知道易予一怎么带她离开,她当时的状态是什么样子,她才知道,易予一为什么脸黑了。为此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找过易予一,实在没脸见。
易予一到了派出所把人保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她加价买了机票才赶在人家下班前到达,林洋洋额头擦破了一块,看起来惨兮兮的。
林洋洋一脸不高兴,对保释自己出来的人没有丝毫谢意。
“你多大人了还跟人打架?”
林洋洋翻白眼:“你管我!”
易予一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那你干嘛找我保释你?”
林洋洋也不是能憋着事儿的人,问:“那你跟鱼念分手那么大的事儿都没跟我说,你当我朋友了吗?”
易予一都给她气笑了,“我从大理打飞机过来保释你,我是闲的没事儿干了?”
“我都不知道你回家了!”林洋洋低下头,“怎么每次我都给你添麻烦!”
“你还知道啊,分手的事儿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不过多一个人担忧罢了,鱼念跟我有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走到这一步,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你就别瞎掺和了!”这话也确实是大实话,她跟鱼念早在去年就有了隔阂,一切都始于易予一有此去探班看到鱼念跟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男人在一块聊天,两人看起来很亲密,易予一对鱼念十足信任,并未作她想,鱼念那两天剧组忙,跟她匆匆见了个面就忙去了,易予一很知趣的回了家,再次见鱼念的时候,鱼念脸色却不好看,易予一以为工作不顺利,试探的问了几句,鱼念不想说,她就没再过问。
她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直到某天鱼念的母亲登门造访,话里话外无非就一个意思,你是个女人,也配不上鱼念,早点分手了比较好。鱼念的母亲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说话也是软绵绵的,但该表达的一点也没保留。
等鱼念回来的时候,她本来想好好问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可以的话她愿意跟鱼念一起面对,只要她能做的绝不会退缩!
鱼念却一副很累的模样,这段时间鱼念的异样也有了解释,家中祖父病危,鱼念几个叔父想要分家产,她爸爸气的进了医院,她跟易予一的事情也不知道谁跟家里捅了开来,家里一下子炸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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