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无奈之下,全员掉头,巴巴地过一趟海,用“刘德华”去将“自己”换回来。
从一大早开始便忙忙碌碌的人,还有丁爷。这一天他未作别的安排,所有约会行程全部取消掉,一心一意要帮儿子做好这个生日。
先是叮嘱仙姨寿面要用什么汤底煮,几分软硬,又指挥园丁将几盆开得正好的鲜花搬到厅里,再吩咐权叔将父子俩出门的正装准备妥当,一一过目。隆重其事的劲头,仿佛是他过寿一般。而真正的主角丁冉,则无事一身轻,早起便穿着身利落的运动服,挂上条毛巾,出门跑步去了。
自从女儿出嫁,少掉了叮叮咚咚的欢快高跟鞋声响和时不时言语观念不和的斗嘴争吵,家里冷清许多。如果有一天,小儿子也离开家,与别人一起生活,那从早到晚的每一天,该有多难熬呢?丁爷活了五十几岁,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临老,倒开始害怕孤独了。
陪着丁冉吃好了长寿面,给家下的帮佣工人派发了红包,热热闹闹听了一大通吉利话,丁爷心里很是满足。忽然,权叔从人群里悄然靠了过来,凑到丁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丁爷脸上的笑容淡了三分,指指楼上,示意有话到书房里讲。
一走进书房,残存的七分笑意也荡然无存了:“详细说,怎么回事?”
权叔谨慎地关好房门,又检查了一下,才轻声汇报道:“先生,负责安全工作的阿申按照您的吩咐,今天一大早就到锦绣那边去又详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权叔神色凝重了起来,“主桌的地板下面,被人安装了炸弹。”
“果然有事。”丁爷并不惊讶,只盯着桌角摆放的一座骏马玉雕,看不透在打什么主意。点起支烟吸了两口,又追问,“现在怎样?”
权叔恭敬答道:“已秘密拆除了,并未惊动任何人。阿申的人又对整间酒楼进行了两次严密排查,连同后厨和卫生间,所有角落都没有放过,已经确认再无任何危险。”
丁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很好。”
昨日晚间,锦绣酒楼那边水管爆裂,虽不是什么大事件,却造成不小的混乱。晚市也早早就歇业了。先是大龙凤,再是锦绣,单个看起来没什么,连在一起,就有些不简单了。
丁爷是老狐狸,征战沙场三十年,这一点风吹草动,再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于是今日凌晨,便派出了最得力的一队人马,前去突击检查。果真不出所料,在主桌安装炸弹,无疑是冲着他丁家人来的。
这锦绣,是丁非介绍的,女儿自然不会存有弑父的念头。而丁非,又是经罗啸声引荐推介,才熟知这家餐厅的。沉默半天,忽然一挥手,将那尊玉雕拂到地上,摔得粉碎。
犹记得,那是新年之际罗啸声献上来的,口口声声,祝他这个岳父新年顺意,龙马精神。真是讽刺至极!丁爷暗暗咬牙,好小子,竟想借我女儿的手,来算计我,送我上黄泉路,混账东西!
不过丁爷并未打算即刻处置这个混账:“阿权,派人盯紧罗家,防止他们狗急跳墙。一切按部就班,今天是阿冉的好日子,他最细心,别露出什么马脚,扫了兴致。”
玉马落了地,精明如权叔,便已窥测出了一二。他看看丁爷脸色,斗胆问道:“先生,可有什么打算?”
有什么打算?能杀了他?为了女儿,万万行不通。斟酌良久,丁爷叹了口气:“关于城建项目的经济材料,命人马上整理出来。”只有借警方的手来处置他了,既不会伤及性命,又不会影响父女感情。沉吟片刻,又补充道,“只怕他们不会单一行事,难保还有后招,等下过去,不要坐我的车。”车子可能也被动了手脚。
权叔点点头,自去行事。
临近中午时分,丁非来了,带着样样给小舅舅拜了寿,便将小家伙交给保姆,又命人将准备的礼物送了进来。那是一套亚洲版专用钓竿,全球限量五百套,都配有独立的编号,十分难得。
丁冉爱不释手,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乐呵呵与姐姐开起了玩笑:“你钓鱼技术虽然不敢恭维,选东西的眼光,倒还不错。”
丁非很有自知之明:“我哪里是眼光好,我只是认得标价而已。标价高的,自然是好东西,标价又高,又不容易买到的,就更加是好东西了!”自己拆了自己的台,哈哈哈笑弯了腰,依旧天真的小姑娘摸样。
丁爷站在一旁,看着一对儿女有说有笑其乐融融,无限感慨。
出门之前,权叔张罗着车辆,备用车在库房里停了许久,积满灰尘,叫人赶紧擦拭清洁着。丁冉果然细致,小心探问道:“权叔,为什么干爸不坐自己的车过去?”
权叔一愣,不知如何作答才妥当。还好丁爷及时做出了解释:“哦,车子出了点小故障,要送去修理。”
从权叔那小小迟疑之中,丁冉便察觉出几分异样,再看看保镖对备用车如临大敌般的仔细检查,心知一定出了什么事,于是半是玩笑半是建议地说:“干爸还没坐过我的车吧?不如由我来做一次司机,亲自载干爸和姐姐过去如何?”
丁爷眉开眼笑:“哈哈,那就让阿冉替爸爸服务一次!”说着,揽过女儿上了车,不忘使坏道,“小东西最洁癖,自己车子整日吸尘消毒,稍后咱们好好糟蹋一下,逗到他眼红心跳,如何?”
丁非假意思考了一下:“嗯……我可不敢,爸爸你知啦,我家女儿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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