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轨道上往前走,但个中因缘走向皆因沈羲沉发生了变化。
到底是哪里不对,才使事情发展成这样。躺在床上,沈羲沉脑中思绪万千,不过没多久,或许是因为药力,或许是身体疲倦,他竟昏昏睡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沈羲沉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脸,搅得他有些恼火,皱起眉伸手往前一捞,入手竟是个软乎乎毛茸茸的东西,同时听见凌晋风叫唤:“轻点,别弄坏了!”
“……什么东西?”沈羲沉放下心来,松了手劲,摸了摸凌晋风塞在他手里的玩意,这手感应该是种布料,圆圆的,好像塞了棉花,后面……应该是条长尾巴,“布偶?”
凌晋风笑着在床边坐下:“我看到这个第一眼,就觉得它长得和你忒像了。”
沈羲沉无语:“猫还是狗啊?”
“什么猫狗,是只小老虎!”凌晋风伸手把他手里的布偶调了个头,“看,这眼睛!跟你一模一样!”
……原来长得像是指这方面。沈羲沉满头黑线,他现在又看不见。
“你慢慢玩。老步还在等我喝酒呢。”
当他是三岁小孩吗?玩布偶?沈羲沉连忙叫住他:“我也想喝。”
“不行,受伤的人不宜饮酒。你还是和你的小老虎一起睡觉吧。”没想到凌晋风无情地拒绝了,还把那只布偶往他怀里塞了下,满意的瞅了瞅,哼着小调出去了。
留下沈羲沉抱着软塌塌的布偶,颇有风中凌乱之感。
几日的时间很快过去。
沈羲沉伤好的差不多,眼睛上的纱布晏清宵也在昨夜入睡前给他拿了下来,但仍要求他等到早上再睁眼。
于是次日一早,睡意完无后,伴着鸟啼声声,沈羲沉试着缓缓睁开眼,随即一愣,他屋内竟还是一片昏暗。定眼再看,屋内有光线,能看清桌椅轮廓,只是窗户牢牢地被黑布封住所致。
几日内都在黑暗中度过,忧心直接接触光线反而不好,沈羲沉慢慢先穿好衣服,走到窗边,伸手拽了下厚实黑布的一角。
屋外充足的光线立即奔涌进来,沈羲沉只觉双目微微刺痛,连忙闭眼,待缓和后,再缓缓睁开,如此反复,直至适应后,才将窗户上的遮掩物完全除去。霎时间满室澄光,沈羲沉抒了口气,活动四肢,方觉得没了几日来吃了睡睡了吃的昏晕状态。
在窗前站了一会,沈羲沉转身想下楼,余光恰好扫到陷在被子里的橙黄色物体。
……凌晋风送的那个老虎布偶。沈羲沉走到床边拎着露在外头的布偶尾巴将其提出来,等看到布偶的正面,沈羲沉心中复杂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的确,眼睛是金黄色,但为什么这么丑?!不是额头上贴个“王”字就是老虎了啊……凌晋风要是靠谱,猪都能上树!
嫌弃的看着手中有两个特大门牙的布偶,感慨万千的沈羲沉决定还是出门去散心。
天云教众人基本都在暂居的客栈楼下。
步青芜早早起了,在后院晨练完,开始用早饭。凌晋风坐在他对面,萧淮夜在左手边,三个人正在说什么。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不约而同抬头看去。
沈羲沉惯穿深色衣服,不过自要假扮沈珏开始,下人准备的都是偏亮色系的衣服。他今日便是一身水绿,就是一如既往地发型随意,一大把乌黑的长发只在末尾松垮地绾成辫子搭在右前襟上,袖口也撸到手肘处,整个人少了那份冽然之气,多了些从骨子里带出来的洒脱不羁。
去了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眸,沈羲沉现在与沈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接触过沈珏,再认识沈羲沉的人,绝不会会将这二人搞混。但要糊弄不知其理的旁人,绰绰有余。
凌晋风眼中满是欣赏之色,步青芜亦朝他点点头,萧淮夜看了一眼,移开目光。
“过来坐,正好吃早饭。”凌晋风招呼他坐下,把筷筒挪到他手边,一边转头继续刚才三人的话题,“这么说那的确是个人?”
“不是人,是尸体。”步青芜纠正他。
“人的尸体嘛,差不多。”凌晋风嘟哝道,“下蛊能操控尸体这种事还真没听说过……不过,我认得一个南疆的蛊师,说不定她知道……”
步青芜淡淡说道:“你是说那个姓苗的姑娘?记得你上次被她养的蛇咬了之后不就发誓再也不去找她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凌晋风尴尬的答道,“我这也是为了淮夜。”
萧淮夜闻言抬眼,面无表情:“那你速速启程。”
凌晋风立马夸张地大叫起来:“你好无情,都不挽留我一下!那个女人屋子里全是毒虫子,简直吓死人!……你怎么忍心你的好兄弟孤身一人去那种地方!”
“凌公子原来也会有避之不及的女人啊?”沈羲沉忍不住出声打趣。
凌晋风一张俊脸顿时垮了下来:“怎么连你都这样?”
“……我还没说你呢,买的什么布偶,丑得要死……”
“啪!”沈羲沉话刚说到一半,萧淮夜拍桌唰的站了起来,浑身上下有种低气压的感觉,脸都隐约黑了几分。
“既然你没事了,我们下午就走。”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萧大教主板着脸拂袖而去。
沈羲沉茫然之极,看看手边的两人:“……我错说什么了吗?他……怎么又生气了的感觉?”
凌晋风干咳几声,朝正打算开口的步青芜递了个眼色,后者愣了下,老实地低头吃包子:“他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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