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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入了最后一颗黑球,才眉间似有得意地道,“叫你回去勤加练习,你偏不,每次输给了我,怪得了谁?”
蒋征也不争辩,只是打了哈欠,摆手道,“罢了罢了,怕了你了。本想着只有你我二人可以肆意玩玩,但是没想到你家却还有一位老同学,这老同学是见得差不多了,我看天色不好,明天还要去机场接表妹,我趁早回去,你也别玩了吧。”
蒋征有意告别,欧东樊也留他无用。
高挑着眉,毛耸耸肩膀,一副任你来去自由的样子。
然后把蒋征送到了家门口。
下人躬身送来了蒋少爷的大衣和帽子,蒋家的车在门口候着,随时准备出发。
这时蒋征突然在门厅口处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对欧东樊讲,“你记不记得六年前我们在学校抽烟撞见他的那次?”
欧东樊的确身高了得,就算是蒋征这样不输人的身高,在他面前,也还是有些微差别的。
何况这时欧东樊站在楼梯处没有走下最后一个台阶,越发显得长身玉立。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蒋征怎么偏在这时候挑起这话题来了。
挑了挑眉想起他应该指的人是楼上的那位,简洛。
言简意赅顺口道,“不,怎么?”
蒋征也不管他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只是站在门厅的风口出,刚好挡住了从外面外屋里灌的北风。
说,“那次他误闯了吸烟室,我们正在里面嬉闹,一见了他,都来了闹性,尤其是胡鹏他们一伙。后来还是你替他解的围,难为你居然忘了,也不知道你当时怎么想得。”
欧东樊难得在人前展颜欢笑,这次倒是真正笑了。
似真记不住了,那笑颜能瞒过了所有人,道,“还有这事,真不记得了。”
蒋征继续说,“后来他走了,胡鹏一群人在后面开他的玩笑,我在一旁听着,你兴许没注意。胡鹏那几个小子就说他是个同志,长得娘你娘气,眉梢见有股魅气。
“我先前不把这话当回事,今晚在你家里见他喝醉那模样,倒确实有几分不同。你要是不信,再回去瞧瞧,胡鹏那几个坏小子,坏焉儿,坏得能掐出水来,没想到当年说这话去还真透着几分眼力劲儿。现在越看他吧,说不定还真能去‘晋阳’。”
蒋征这话是当正经话来给欧东樊讲了。
任凭a城的公子哥好男色的,就没有不知道“晋阳”大名的。
但是欧东樊听着,听着也就是听着,并不表态。
随后还笑了笑。
也不知道蒋征这风口给自己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闲闲道,“胡鹏那小子的话你也信了,看来最近也是真闲得无聊了,才想起这茬。”
话里面的讽刺和不屑蒋征一听就明白遂了闭口。
对着风口一个劲地猛吹,实在是冷了。他拉了拉身上的貂绒大衣,道,“我看还是赶紧走,在这站久了冷,回见。”
欧东樊目送他离开的汽车,留下一摞随风吹进屋的细细绒雪。
那雪在被月光冷照的清辉洒进欧家的门厅里,光线好像营造了一个独特的空间,看着静静的绒雪飘落,心里也静下来几分。
欧东樊好似不怕冷一般地单衣单裤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没动弹,也不知发哪出的愣。直到管家上来劝了,“大少爷,这冷,把门关了,上楼休息吧。”
他才回了神,走上楼去休息。
老宅常年空旷无人居住。
只是因为当年长夫人十分喜爱这里,所以才一家大小都住在这里,并且常年也没有换过房子。
但是之后长夫人因病去世,这里就立刻搬得人去巢空。
冬阳身前最爱这里的玉兰花树,每年开的一茬一茬的落,如今也只留碧花孤照壁。
欧东樊不言不语,但是也至此以后从不会老宅这边来过夜。
今夜不知是不是风雪太大的缘故,他竟没走。
那么多欧家的历历代代人物,都安然无恙地悬挂在高堂之上。
母亲的那幅画,就在厅堂上方,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地方。
不过有些年头了,也旧了。
欧东樊这般高的人,也要仰着头才能望见母亲端坐的模样。
母亲的音容笑貌早就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年母亲刚刚去世,弟弟总说梦见妈妈回来。
但是欧东樊一次也没有梦到过。
他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才会从来不能在梦中见到母亲回来。
......
房内的落地钟敲响了时钟,已经是半夜三点钟。
“当当当”的钟声回荡在老旧的宅子里。
欧东樊回过神来,不知不觉思绪飘到了那么多年前,母亲刚去世的时间。
他决定上楼去睡觉。
明天,明天还有工作要做。
房间在三楼。
途中路过二楼的门廊,突然想起蒋征临走前的话。
欧东樊停来问身后的人,“冬阳带回来的人,住在哪一间?”
身后的人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回大少爷的话,就在右手边第四间房,但是现在简少爷不在自己房里,说是要醒醒酒,去了花厅里边,现在的话,可能人还在花厅里边。”
他停下脚步来,思寸几秒道,“我不回房间了,你上去把房里东西收拾好,不用下来,就在上面就好。”
下人也不敢问为什么,只答了是,先上楼去给大少爷准备卧房。便也没了其他的事。
他随着门房一路数过去,到了第四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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