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好了,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啊。”
陈滨林接过鱼,叶易接替他的位置坐下照看两根鱼竿。陈滨林从工具箱里翻出了火石木炭,烧烤架上不一会儿烟雾升起,木炭泛着火光被点燃。他把鱼上刷好油,架上架子开烤。
叶易又钓上一条小小的鲫鱼,剖好放进酒精炉烧开的水中。
这一切做好后就只等着鱼熟了,叶易本来还想去守着鱼竿,陈滨林也不阻止,只是说:“想钓就钓着玩玩,不弄来吃了,麻烦。阿易手洗干净了吗——等下腥味会出来——”
叶易闻着似乎还有隐约腥味,蹲在水边洗手,转身擦手看见陈滨林把鱼翻了个面,看了看各个香料瓶上的名称,犹豫了下才选中其中一个撒下去。
陈滨林换下之前穿着的西装,他这个样子外人见了,谁都想不到他是那个手段狠厉不留情的陈滨林。陈滨林埋头认真烧烤的样子,看上去只像是想要迫不及待讨好小情人胃口。
最终小情人明显被讨好到了。陈滨林选了块平地铺好餐布,把厨娘准备好的食物从车里搬出来,加上啤酒和鱼,叶易要是个娘炮早就尖叫起来了。
他们一边看落日一边喝酒吃饭,吃烤鱼吃着吃着发展成了嘴对嘴喂,搞得直到最后一口鱼肉下去叶易都没法分辨出到底好不好吃,不过话说回来整条鱼都吃完了,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陈滨林低声问:“担心等下顾不上说,现在提前说吧。阿易,生日快乐,喜欢吗?”
叶易被吻得迷迷糊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太喜欢……”
陈滨林放开叶易,叶易顺着滚了几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看着漫天星辰,感叹道:“我都二十六了——真快啊——”
他侧过头来看着陈滨林,旁边的蜡烛映在他眼里,像点燃的小小火簇,燃烧着浓烈的爱意。
陈滨林哪受得了这种诱惑,一边细细地亲吻他一边说:“一点都不快——哥哥永远爱你——”
3
他手指在入口处试探性地浅浅插入,前戏温柔舒服得叶易不知身在何处。接着陈滨林把自己不可抗拒地缓缓插进去,叶易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双腿却配合地缠上陈滨林的腰。
陈滨林一阵低笑:“阿易真乖,这是想明天起不来床吗?”
叶易神智尚且留有一丝清明:“别留印——啊——还要拍戏——”
陈滨林一个深入,叶易彻底噤声,还没缓过来陈滨林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野外格外刺激的缘故,叶易觉得这场性`爱来得格外激烈。到最后他已经要崩溃了,只能胡乱呻吟,口中破碎地说着“哥……够了不要了……啊……哥……”的话,又只能引起陈滨林更猛烈的一轮撞击。
最后陈滨林没有射在里面,快到时抽出来在叶易腿侧蹭了几下,咬着他耳朵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他们歇了会,躺在一起看星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过了不久又再次滚到一起。
最后叶易是被陈滨林抱着进了帐篷。
第二天叶易被陈滨林叫醒:“阿易,该起来了。我们还要回去吃饭。”
帐篷里遮光很好,叶易一觉睡得踏实,睁眼有点费力。
陈滨林继续道:“先起来,困的话到车上再睡。”
叶易无奈地哼哼几声,挣扎着坐了起来,接过陈滨林递过来的牙刷毛巾,走出帐篷。
他身上还穿着昨夜陈滨林给他换上的背心裤衩,刷牙洗脸完回来懒得换,就着这一身坐上陈滨林的车。
车开走后叶易从车窗看见帐篷烧烤架都没撤走,问:“那些东西不要了吗哥?垃圾也没收走。”
陈滨林:“有人会来收拾,别管。”
叶易的注意力被身上的艳丽花裤衩吸引:“这是哪来的裤子?我怎么没印象,是你的吗?”
陈滨林还没来得及开口,叶易就自己接了下去:“不是你的吧,你怎么会穿这么艳的颜色。”
陈滨林道:“这是郑凯君送你的生日礼物。”
叶易嫌弃地拎起裤衩一角打量片刻,感叹道:“你说她也算半只脚踏进时尚圈的人了,品味为什么能够坏到这个程度呢?真是难以理解。”
到家后吃过饭,叶易和他儿子玩了一阵后要去洗澡,陈滨林拿了报纸在沙发上看,儿子在一边扒拉着不停喵喵卖萌。
管家走过来站立一旁,依然是一副谦恭模样:“大少。”
陈滨林眼皮都没抬:“说。”
管家道:“昨天二少生日,一过二少就二十六了。您比他还长了三岁,这话本来不该我来说,只是忍不住多事插个嘴,大少心里也该有数了。”
陈滨林静了会儿,冷冷道:“下去。”
管家明白自己僭越,低眉敛目:“是。”
管家在陈家待了几十年,从香港跟来了内地,说是看着陈滨林长大也不为过。陈父去世后,这些话只有管家有这个辈分,能硬着头皮往年轻的当家人面前提一提。
管家走后陈滨林一切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看报纸。不一会叶易下楼到客厅,挨着陈滨林腿边坐到地毯上。陈滨林自然而然地拿起他搭在脖子上的毛巾给他擦头发,叶易翻看剧本,儿子从沙发上溜下来靠着他。
叶易最近接了个新戏。讲述两个性格迥异的好友,彼此互相扶助成长为台球选手的故事。叶易饰演的平八性格嚣张个性无拘无束,平八的友人刘五洲天赋异禀却沉默内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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