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白欲要继续再上前教训小小白,男人一声呵斥,显然,现在不是让它们母子团聚的时候,他之心,急如火。
欲要扑出去的猛虎,保持着四肢离地的姿势,硬生生的从半空上摔了下来。
小小白立刻扑了上去,亲昵的用虎头,拱了拱小白。
“嗷呜……”臭小子,小白一把把小小白拱开,似乎十分的嫌弃。
“走。”男人再次跨上白虎,指向了正前方。
房门被掩得严严实实,男人心中一片火热,他心急的从胸口处掏了掏。
一把用细长的红绳绑着的钥匙,挂在了上面,那是一把看起来十分老旧的钥匙,许是它的主人太喜欢它,以至于时常抚摸,它的身上没有一般钥匙的金属质感,反而透着光滑柔和的油光。
有了钥匙的帮助,门很快便被打开了。
一别五年,屋内一片整洁,没有丁点的灰尘,显然在不久之前,有人打扫过。
早在很久之前,他便听说明大学士府的小公子明玉,每逢重阳之日,便会到小时候生活过的何家村小住几天。
外界的人都很好奇,那么一个破烂的小山沟里的小山村,有什么值得明大学士府上尊贵的小公子牵挂?
“我知道。”
有多少次听人茶余饭后的闲言,他多想这么自豪的站出来,道出真相。
那是因为,明玉的心中,牵挂着一人,而那人便是他,在那个破败的小山沟的小山村中的深山林里,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幸福基地,只属于他和明玉的,独一无二的小屋。
这些年,听说心上人还对何家村念念不忘,不,是对他念念不忘。
君卿的心里既是高兴得发狂,又是心疼,这种复杂的情绪,全部转化为,他对明玉更为蚀骨的思念,和深沉的爱。
这五年,他无时不刻都在自责,当时走得太过匆忙。以至于没来及给明玉留下只言片语。
照着当时那情景,明玉会误会,不是很正常吗?
误会他反感身为男子的他,从而对他心灰意冷,以明玉的条件,最不缺乏的便是爱慕他的人。
这些年,他无时不刻的担心。万一明玉被哪家的公子或小姐打动了,那该如何自处?
远有伸手难触的花花草草无时不刻的在觊觎他的明玉,近有王二狗那个讨人厌的玩意,无时不刻的对他进行宏伟的独占宣言。
二狗子从来都没对明玉死过心,这也是君卿小时候那么讨厌二狗子的原因之一。
最让人发狂的是,二狗子为了能有迎娶明玉的资格,硬是死皮赖脸的赖上了他,同他一齐去了军营。
大庆十五年,边境地区战乱不断,一大群普通百姓,得以通过军功,获得了爵位。
五年的时光,二狗子,已经在不久之前,受封为二等将军。
依着那人的性子,想必不久之后,便会骑着高头大马,回到何家村示威。
对,就是示威,当初追明玉的人当中,只有他和二狗子还在坚持。
柿子都挑软的来捏,许是因为他太凶,那些人都被吓到,于是把攻击的靶子,全部都强贴到了二狗子的身上。
这些看似高傲的嘲讽中,未曾没包含着深沉到极致的嫉妒?
二狗子是幸福的,有一对理解他,疼爱他的父母,让他可以继续保持童年的执念。
君卿轻蔑一笑,对于那个兢兢业业致力于撬他墙角的跳梁小丑,不止一次用过这种极具杀伤力的眼神,奈何用得次数太多,对已经刀枪不入的二狗子,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杀伤力。
不过,这又如何?待他娶回明玉,就能彻底灭了二狗子的幻想。
这是他同明玉共同建起的小屋,很难想象,多年之后的今天,它依旧一如当初,而不是湮灭在风吹雨打的风尘里。
他向四处看了看,床上放置着红色女装,那是他特意为明玉准备的嫁妆,时隔多年,它依旧有八成新,看得出拥有他的人很爱惜他。
再一看,君卿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他的明玉决定不要他了吗?
红色的衣服上,赫然摆放着一只做工粗糙的白玉兰花簪子。
这曾是明玉最宝贵的东西,而如今,被随意的遗弃在这个小破屋里。
没有谁知道,他消失的那半个月究竟干了什么?
半个月的辛苦,就是手中的这根白玉兰花簪子了。
现在想来,这样粗糙的物什,又怎么配得上他的明玉。
但这是以他当时的条件,能弄到的最好的东西了,意义非凡。
君卿将簪子塞进怀中,就迫不及待的跨上了小白。
“去明家别院。”明玉,现在应该在那里罢。
……
“哈哈哈,你来晚了,明玉已经离开了。”二狗子双手环胸,坐在明家别院高高的门槛之上,嬉皮笑脸的说道。
“你怎么在这。”军队刚凯旋归来,二狗子这个刚受封为二等将军的大功臣,现在不应该在接受朝廷官员的祝贺吗?
“我在这,自然是来找明玉。”明玉喜欢讨厌鬼又怎样,明玉终究还是要娶亲了,他和君卿同为失败者,除了释然,二狗子心中更多的是快慰。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何曾不知道自己早就没有胜算,而最具有赢面的‘敌人’也将一败涂地,更何况这位敌人在各个方面都压了他一头。
不可取胜的敌人,终于也遭了天谴,将要承受一次失败的滋味,这让二狗子,怎么能不快痛快?
“我说过,明玉是我的。”君卿从未将就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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