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有不对劲就带着他跑路,那什么鬼阵就再说吧,逃过一劫是一劫啊。
老虎走到关情月前面,瞟都没瞟谢漠聊,曲起前爪,温顺的看着他。
关情月忽而笑了,抚摸着老虎柔顺的毛,“你要带我们出去吗?”
“呼——”老虎自以为温柔的答了一声,可惜音量有点大。
关情月笑出了声,“你‘呼’的时候真可爱,就叫你小呼好不好?”小呼舔舔关情月白玉般修长骨感的手,表示同意。
而一边的谢漠聊却在想:情月你笑起来才可爱呢。
作者有话要说:
☆、五章
关情月摸着小呼柔软光滑的毛,摸着摸着就发现不对了,怎么毛这么干净,拨开脊椎上的毛一瞧,果然,别说伤口,连条疤都没有。就算是再好的药也没这效果。
转过头,正要和谢漠聊说的时候,却发现此人一脸‘你才发现啊’的表情,委实让关情月很不爽。
看见他家小弟快炸毛了,谢漠聊赶紧说:“这至少可以说明他不是只老虎,至少不是简单的老虎,说不定真是神兽。”
关情月瞪了他一眼,只可惜他那双眼睛实在太漂亮,一有什么丰富的表情就更加灵动了。这一眼,眸光潋滟,像要滴出水来,这哪是在瞪人,分明是在勾人啊,谢漠聊骨头都酥了。
“你要我坐在你身上?”小呼歪歪脑袋,情月也歪歪脑袋。
谢漠聊心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很可爱呢?
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反正关情月肚子饿了,带的干粮也被谢某人风卷蚕食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关情月的双手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小腿上的伤也愈合了,于是他挣脱谢漠聊的‘扶持’,想坐到小呼身上。不过小呼太高,关情月不得不踮起脚尖,这一踮就出事了,小腿用力过猛,原本就愈合没多久的伤口又裂开了。
关情月吃痛,腿一软就差点摔了,幸好谢漠聊眼疾手快,打横抄起人就往虎身上放。
心跳有些失控,关情月暗自鄙视自己,妈的,是不是男人,不过耳朵还是不争气的红了。因为前世复杂的家世,他一直都离那些情啊爱啊远远的,尽管他是一家鱼龙混杂的酒吧的大股东,尽管他长着一张妖孽脸。
谢漠聊看着眼前那个耳垂通红还装淡定的人,心里乐滋滋的,情月不是没感觉呢。
随后,两人一虎,向树林深处走去,异常和谐。
谢漠聊望着兀自低头摸着小呼毛的关情月,心里怨念,一盏茶啊,整整一盏茶,他家情月都没理他,那只蠢狮子……老虎哪里好啊。
“你也猜到了吧,装什么傻。”关情月突然说道。
谢漠聊一愣,敛了玩笑的心思,“嗯,这mí_hún阵恐怕就是冲着小呼来的。”
“看刚刚小呼走的路我大概知道了,这个mí_hún阵不一般的地方,就在于它不是单纯只有一个mí_hún阵,而是中间一个大的mí_hún阵四周包裹着无数小的mí_hún阵。我以为我们是在mí_hún阵的外围,其实我们已经进到小的mí_hún阵内,正被小mí_hún阵逐步引入大mí_hún阵里,要不是小呼及时出现,还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反正不会是好东西。”关情月解释。
“如此说来,有人为了抓这只神兽,设了这么个大圈套,结果神兽没抓着,反倒让它反将一军,不仅看破他那什么阵的,还被它吓跑了想抓它的人。或许一开始小呼就把我当成那人的同伙,然后你是我的同伙,我们……”
“也许不是一个人。”关情月淡淡的打断谢漠聊,为了避免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是是,我只是用他代称。”谢漠聊连忙点头。
关情月没有再说话。谢漠聊亦没有说话。
猎杀本就沉重,如若猎杀中掺上阴谋就更罪无可恕。
假如猎杀本身没有错,那么死去的灵魂又将何去何从。
没有血的杀戮,该以血来祭奠。
亡人已故,精魂入土。
行至无久,小呼就带着关情月和谢漠聊出了树林。
所谓黑松岭,其实就是上半部分长满黑松,烟雾环绕的下半山却只有杂草野花。
似乎很神奇,那边艳阳独好,这处却已黯然黄昏。
关情月大感惊奇,树林里明明光线很亮,到外面的时候,却已是傍晚时分。只听说过这边下雨那边晴天的,这算怎么回事?再不济也该是树林里暗外头亮啊。
惊奇并未多久,因为该是分别的时候了。
感情最是捉摸不透,三五年的情分可能朝夕寸断,而一两天的相处却怎么也割舍不断。
可能有时候,一见钟情比日久生情来的更有分量。
关情月使劲的揉揉小呼下颚的毛,微笑道:“去吧,到你应该去的地方。”虽说可能不会再见。
“吼——”小呼一声大吼,群鸟飞至空中,齐齐鸣叫,像是道别,像是挽留。
随后,小呼甩甩尾巴,向松林深处跑去,果断而又干脆。
“走吧。”目送着小呼的身影消失,关情月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
谢漠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大步向前从后面轻轻拥住关情月,“别难过。”
宽厚结实的胸膛很温暖,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足够使人沉沦。
生在大家族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权和阴谋,反而最缺少的就是温暖。他贪恋这种温暖,也舍不得推开这份温暖。如若不是那场屠杀……关情月的眼中有了一丝阴霾。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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