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两两的学生里又注视着有些开始的变化,到结果都差不多和开始相同。注定是要这样,如此也便象征青春所要付出的代价,才能得到成熟的标志。原来青春也是如此迷茫,无论对于谁来说,有属于自己的最好时光,也有流离失所的冲动感慨。即便如此,我们去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好像能成就自己未来规划的旅途。或者都有牢靠的网络状态,假使就这样在等待中流逝,就能拥有每一刻,说不准我此也无需再等候。因为没有人要离开,一切还是原来的状态,不会发生其他。等到他出来的时候,他也开始质问我,这些天电话都联系上你,你到底想怎样,还是说永远不再联系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呢。他就这么劈头盖脸地把话一个劲地甩出来,分不清楚到底带有什么样的情感出现,我也许在听,也许就又逃离到其他地方,总之也便真没有把他的话放于心上,就算如此,他也说了个没完没了。到了时间,他便停下来,见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他又开始问我,来找我有事就说吧。这样子我才找到一个突破口,话才从嘴里说出来,我退学了,可能要离开这个地方,具体去哪儿,还要跟家人商量,再做决定。他看我,突出了他的很多不解,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似乎这也是即定的事实。不论如何都难以去做改变,结果还是摆在那儿。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如此,没有绝对的必要。
邻照对我说的话倒显得没有最开始的复杂,也显得更加贴近生活,或者是到了现如今这个地步,很多事情都有了结果,再过多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他说,慢慢地去适应这样的环境吧,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不论去哪儿,常联系就好。我说,等到了某个地方,第一个就会联系你。说的话也没有任何目的性,原来即将离开,和离开后的场面又是不一样的,也就在当时产生过如此的问题,而那以后便只有几封简单邮件。有时会隔很长一段时间,我才能想起他,就给他写封邮件,他亦是隔很长时间,才会回复简单的几个字,以表问候。也许时间刚好拉开了很多,有种不能去表明的痕迹,只有在关于过往的速度里传来很多人清晰的轮廓,就像在陌生的城市里,结交陌生的人,从一种过程到另一种过程,循序渐近。我告诉邻照,我在泉城,认识了新的朋友,在新学校里开始认真学习,为很多未知的以后做准备。原来这种简单的话语都是通过字体来表述完成的,时隔多年以后我再孔洞有去想过怎么去下定决心做出一个结果,又或者对自己的某种行为能力产生什么过多的评价,就与许多熟悉的陌生的人疏远,离去。到最后没有留下任何,只有长年累月积在邮箱里的邮件,或者简单明了,或者就几个字,也是一种传达方式,时间久了,也就成为某处习惯。
我怀念的过往远去,然后再生活中明显的场景里只视出来的陌生,相关于我们之间的差异,与任何能关联的人物串在一起,组成事物都有着牢固的定律。不知以后又要走过哪些路程,谁知在自己的某刻起都有着最深的内心痕迹。而我从离开那个小城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也许会有很多不值得,可那些保留着我成长的脚步和让我动心的人都随过往,都留在某片洪荒的年代里,可就再也回去了,才能忆起的人物面孔,也许就好像在此之前被流放,被打回原形。在陌生的城市里,开始一个人生活,节假日父母会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看我,嘱咐的话听多了,在生活中开始有关于每个要注意的过程,在自己的生活注意的内容还有许多,而之后的情况,却不容乐观,都已是后话。无需为错过的东西驻足,我做到的就是在自己的生活中开启新的开关。我知道在属于彼此的世界里,有各自要过的生活,我们只能在尊重彼此的情况下,选择各自要过的生活,就这样子完成。有属于自我生活中的某种未许诺的成份,就好像就在他方,没有明确,也没有目标,只在心中突然忆起,陈年往事。
有天,我收到一封邮件,说森茂来泉城了。
2015.6.22 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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