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再到鬼使,判官,鬼差,魂魄。判官只负责掌管这人何时何地死,到了阴间,判了罪行之后就不归他管了。归鬼使管,鬼使坐下的鬼差负责关押魂魄,和带他们去投胎,觉定投往何处也是鬼使的事情。明白了吗?”
“好像是,明白了,那青衣姐姐是干嘛的”这冥界也是等级森严,青衣那么和蔼,难道,是鬼主的随侍,还是侍妾。
“青衣,姐姐,小岸缕,我觉得你真乃奇人一个,青衣你也敢叫姐姐。你知道他是谁吗?左使,和右使负责冥界大大小小的事物,除此外,右使负责炼狱,而左使,负责捉拿人界的厉鬼,鬼差对付不了的厉鬼,她和连霭的手段,比你们人界刑部那些个酷刑,可残忍多了。”
“啊,青衣姐姐,她这么厉害。”青啊俺青衣,别怪我,谁让你平时如此狠毒,天天压榨我,这岸缕看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鬼主对他如此特别,你就等着吧。木流想到此,不觉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看得岸缕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有意见的亲亲,一定要提,你们宝贵的 意见,会让我进步,谢谢。
☆、木流的着急
两人又聊了一阵,岸缕从木流那里知道了很多和冥界有关的事情,只是,木流说的,不过是一些冥界的规则,设施之类的,有关锁魂珠及其鬼主,木流还是会绕开话题。
经过青衣,木流,以及鬼主之前的态度,岸缕觉得,冥界似乎真没所想的那么恐怖。冥界的人,除去多了戾气法术,和人界也无多大区别,有油锅冰山,也轮不到自己下才是。
半夜的时候,刮起风,冷了起来。岸缕突然觉得很饿,他平时饿了,吸食鹿血,现在不知道能吃什么,越是想,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引来木流一阵嘲笑。
“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吃的”木流说着便消失在了院中,片刻便回来,手里提着一只肥硕的野鸡,竟连鸡毛都处理好了。到院里的井边打水开肠破肚,请洗好后,便在石桌旁的空地上架起柴堆,手一挥,柴堆便燃了起来。又找了一根结实的棍子,串着野鸡,烤了起来。
“木流,你们平时也吃东西吗?”岸缕觉得,这天界,冥界,不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吗,看木流这熟练的动作,不像是不吃才对。
“怎么不吃,我们又不是仙人,可以辟谷”
“那鬼主呢”
“鬼主自然也是吃的,不过,不吃也可以”可吃可不吃,岸缕觉得额头有冷汗流出来,这种情况也是能控制的。
岸缕坐在火堆旁,专心致志的看木流烤野鸡,这样的香味,也似乎很久没闻过了。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不能吃。过了半个多时辰,野鸡才考好,木流的手艺很不错,野鸡透着焦黄,香气四溢。
木流扯下一只鸡腿个岸缕,对岸缕说“你很久没沾荤腥,慢一点吃。”岸缕谢过木流,拿着鸡腿慢慢啃起来,鸡腿接触到舌头的瞬间,岸缕想尖叫,想哭,他感觉到了油渍的味道。咬了一口,鸡肉香能的味道传遍了舌腔。自己如今真的和正常人一样了,能吃能睡,能见光,知冷暖。
岸缕一口一口,慢慢的嚼着鸡肉,体会许久你没体会过的感觉。木流就没那么斯文,几口解决了剩下的,盯着火堆入神。
突然,木流似是感觉到什么,慕的站起啦,浑身警戒,吓掉了岸缕手中还在啃的鸡骨头。
“怎么了,木流。”
“岸缕,你在这里呆着,我……不对,不能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你和我一起走”说着,便急急忙忙拉起岸缕往外跑。
岸缕跌跌撞撞的被拖着跑,跑了一段,木流干脆搂住岸缕的腰,几个健步到了一处破落的大屋前。岸缕觉得更冷了,木流身上的冷,大屋里传出来的冷,以及本来就有点冷的天,让穿的薄的岸缕发抖。
木流身上的是戾气,可是初秋的天,不该这么冷啊,还有大屋里传来的,岸缕想起在无砚林,鬼主身上的戾气,屋里该有一部分是鬼主,另一个冻人的就不知道了。
眼前的屋子很大,比之前待的农家小院要大的多,像是有地位的人住的。只是,这样子,是荒凉许多年了。大门开着,被腐蚀得看不出颜色。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屋子全都掩藏在杂草中。院子里还有树木,只是已经死了,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在夜里,像张牙舞爪的厉鬼。
木流不管大屋破败成何样,抬脚便上了石阶往里走。岸缕连忙拉住他,这丛生的杂草,足有几人高,又是半夜,怎么看得清走。
“木流,这怎么进的去,你别急,到底怎么了”岸缕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看木流的样子,很是急躁,无论如何都是要冲进去的。
“放开,我看得见走,别忘了,我是鬼使。主上受伤了,空气中有主上浑沌之气的味道。”木流一边说一边挣开岸缕往里走,鬼主乃浑沌之气所化,轻易不会受伤,除非……。
作者有话要说:
☆、鬼影
“鬼主受伤,怎么会”岸缕一时不敢相信,鬼主居然会受伤,多么厉害的厉鬼,怕也不能使鬼主受伤,究竟怎么回事。
岸缕一边想一边跟着木流往里跑,杂草早已把石板铺成的路遮得密不通风,岸缕只能靠木流在前边把草扒开。其实木流完全可以直接带岸缕飞过去,可木流已经慌了神,只知道一个劲儿往里冲。
两人以最快额速度摸黑跑过庭院,四周只有杂草哗啦啦的声音,岸缕身上已经被枯草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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