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好学吧。也不知那姓柴的姑娘为何一直跟着我家兆佥不放,不过无做何危险的行为便也罢了。”戴起帽子照着镜子爱不释手。
“也许阿姨真的有求于兆佥吧,卫芾才方出世便没了娘,她连儿子抱都没抱过,听说便大出血死了。”小妖哀愁着脸感叹道。
任良延从外头探入头,询问着小妖:“樊瀚清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又走了?”
“你和他认识?”小妖走出洗手间。
“他与我都是从读书便一直在一起的朋友。”
“他不是一直在国外的吗?”
“我去年就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啊,他竟是你们的上司,不过怎么会来你家?”对于小妖与樊瀚清的过去,任良延还真不知道。
“他帮我提东西。你们都在国外发展的不好吗?怎么一个个海归了?”小妖还是想知道一些消息,毕竟失联了那么多年。
“我是因为有任务,而且正巧兆籽在这所城市,我朋友也在便来这儿了。而瀚清他是因为家中的官司打好了,便带着小孩回来了。”
小妖听到小孩二字不免有所心寒与刺痛。
“哥有打电话来吗?大过年的该不是不回来了吧?”兆籽抱着福福来打探兆佥的消息。因为昨日电话一直打不通,生怕有何意外。
“你就不要担心了,你出门都不会走失,何况是你哥呢,别小看他,而且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了,你还担着个什么心啊?”任良延打趣着又戏弄了一下兆籽。
“妖你怎么了?”兆籽见着小妖于洗手间门口,一动不动地以为又失魂了。
“无碍,以后你见着樊瀚清别对他那么客气。”小妖淡淡地说着。
“为啥?”兆籽不解。
人家可是给你发工资的啊,怎么能不对他客气,万一不发工资啥办?
“他不是个好东西,骗了人家的感情,所以你千万不要和这种人套近乎。”小妖身心再次疲惫,慢悠悠地回房了。
这么多年虽有时候会想起他,可还真的就是忘了当初的怨念与恨意。再次相见,也不过是因无意间听到他已结婚了的消息,才如此决绝二人不再联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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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醒了,你昨天可是没有洗澡,起来洗漱了。”卫芾办完事回来已是下午五六点了,可回到酒店内,万万没想到兆佥一直在睡觉,到现在都没醒。
“我肚子快饿死了,让我睡一会儿吧。”裹于棉被中的兆佥用着可怜兮兮的语气说着。
卫芾哭笑不得,无奈,猛得把兆佥抱起来丢到了客厅沙发上。一副看你还不醒的模样盯着兆佥看。
“你不知道这样会短命吗?真讨厌!”散漫地起身,看都不看一眼卫芾便去洗手间内洗漱。
酒店房间是套房式的,不过只有一单洗手间与小客厅还有小房间罢了。
兆佥在洗手间内洗了个澡还有头,但是由于不习惯吹头发,所以只有带着毛巾擦头从里头走出。再次回到小客厅内卫芾已不在。
外头天色已渐暗。肚子早已饿得咕咕叫,打电话叫了几份吃的,走到小房间内叫卫芾,只见卫芾躺于床上,侧着身子不知是否已睡了。
“你还好吗?”兆佥走近卫芾身旁,轻声问道。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早上去了一个地方,回来后情绪就不怎么好,刚见着你可能怕你担心,这才睡着。可能心里真的很累吧……”柴骊摇心痛而又怜惜地看着卫芾那单薄的身子,实在不忍看着儿子如此,但为了那些正困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必须如此牺牲小我。
“你知道为什么吗?”轻声问着柴骊摇,心里也有些难受。
“蒙择英医生当年所藏的视频与一些资料都在那儿,今日叫上卫芾是因为有事告诉他,是关于你爸的。”
“我爸?那关我爸什么事?”兆佥走出小房间,怕被卫芾听见。
“之前不是说了,因为你妈也在帮忙找你爸,你继父便帮着找他,不过知道你爸是什么人后便更加在意他了。”
“我们不过是一群乡下小良民,能跟你们城里人认识到哪儿去?”实在想不到自个失踪多年的同行老爸能与此位曾经的法医混到哪儿去。
“你难道不知道你爸读过大学吗?”柴骊摇吃惊地看着兆佥,坐在了沙发上。
“他……我也不知道,小时候什么也都不知道。”提起过往现在还真一片空白了。
“你爸当年和我们是同届的同学,他一直帮助卫炀与我一些难解的事,后来他结婚了便与我们断了联系。”说起那位老同学,想想确实有些可惜了此等人才。
“原来是同学!”兆佥万万没想到,好奇地问着柴骊摇,道:“我爸当年学的什么?”
“他是后来与卫炀去的警校,我与江泯去的学医。”
“那我爸为什么后来没当警察?”反而从事了一个让世人认为是骗子的职业。
“因为兆倚波……”柴骊摇突然想到什么,便起了坏心眼,明知故问地问道:“你不知道你爸一直以来便是警察吗?算命不过是个幌子。”
“……”瞬间,兆佥心如死灰。“呵……怎么可能。我一直纳闷我爹怎么不回家,可能真的接了什么单子太难搞定了,原来……你老公他不是经常不在家的吗?做这行改名换姓的都有。”
兆佥无法接受父亲是一名警察,而且还是一个不平凡的警察。为此失踪了十几年,如今尚且不知生死。
“你可以去看我儿子放在家里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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