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就别指望了,取了需要的就走人,让接客愈来愈像例行公事。
“那做什么那么大反应。”
长长的黑发垂到地板,绕着孔雀的衣服身子,多了点平凡干净,何季潜忍不住摸了几把,他知道自己醉了,但也不打算摆脱这样的沉伦。姻脂水粉混合木头的气味很新鲜,合着屋内温暖的空气,眼皮也重了。
“会自己脱的,别拉我的衣服。”
孔雀熟练的把头发绑成一束麻花辫,不是很喜欢他过度亲昵的态度,小气的也好、爱当老大的也好,孔雀都见过了,也懂要应付他们的最佳方法,唯独把应酬话当真话的人伤脑筋,他发现他无法好好的正面回答。
“大不了赔你一件。”
脑袋早有一半在做梦,拿着酒杯的手还是没停,何季潜仰头又是一杯。
“那公子是要留下来了?”
壶中的酒也没剩多少,不如让他喝完了再走,仔细想想除了剥核桃外,自己也没再多什么服务。
“你这是赶我还留我?”
“过夜是另一个价。”
孔雀也迷糊了,半敞开的衣服不知是要再穿上还是脱掉,酒壶在他手上、核桃不用剥,就这样贴到人家身上又有些怪,很久没有过的,他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好,只能压着衣服坐好、调整烛火的位置故做忙录。
“有地方睡又有人陪,倒也不是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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